郝大根拉大便似的蹲在田坎上,左边放着竹篾笆笼和玻璃瓶子。右边放着药箱和纸质手提袋。笆笼在不停摇晃,是里面的黄鳝在游动,一直想逃出去。瓶子里装着泥巴和曲蟮。
短碎发的大脑袋,有三分之一被绿油油的秧苗淹没了。他瞪大双眼盯着水边的米白色泡沫,下面藏着黄鳝卵。现在是黄鳝产卵的季节。产卵后的黄鳝,不分白昼的躲在洞里孵卵。
他感觉尼龙线向下坠,知道洞里的抱儿黄鳝出来咬钩了。移动右手,小心翼翼收线。哗啦一声。粗约2公分的黄鳝,破水而出。
“小家伙,到了根哥手里,你还想跑啊?没门儿。”郝大根伸出左手取了卡在笆笼口的倒须,右手提着蹦跳不停的黄鳝放了进去。
“二流子,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敢来老娘田里钓黄鳝。真这样想钱,去城里当牛郎吧。让那些老女人睡一次,起码也能赚几百。”田坎的一端响起尖酸而刻薄的怒骂声。
“陈金蓉,老子又没有日你麻比,只是在你田里钓了几条黄鳝,至于这样凶吗?”郝大根抓起自己的东西,沿着田埂寻找新的目标。
陈金蓉是村支书刘建成的老婆。在村里敢这样顶撞她的人,只有郝大根了。他人一个、卵一根,从不畏惧刘家的权势,也不拍刘建成的马屁。
乌黑如云的秀发披散在两肩和背心,中分刘海儿映衬着圆润的鹅蛋脸。白皙的双颊更加水灵。白里透红宛如熟透的水蜜桃,轻轻一咬,一定蜜汁飞溅。
纯黑色小吊带紧紧绷在身上,高耸挺拔的肥大如同在胸口塞了两个皮球,勾勒出凹凸起伏、婀娜多姿的玲珑曲线。抹胸式开口处露出的肌肤分外诱人,尤其是夹击而成的那道深沟。
“二流子,有胆的、你再说一遍?”毛都没有长齐的二流子居然敢骂她,真他妈的反了天了,陈金蓉从没有受过这种侮辱,脸色发青,气的发抖。
“陈金蓉,你不让别人钓黄鳝,是不是留着塞你的洞洞啊?”郝大根什么都信,就是他妈的不信邪,转过身子挺起小腹,对着她耸了几下,“日你麻比!”
“二流子。你他妈的欠抽!”陈金蓉双颊扭曲,蹬了脚下的叉叉拖鞋,撒开两腿,光着脚丫子冲了过去。
“老子欠抽,你就是欠插。刘建成的小泥鳅塞不满你的洞。要不要用我的大黄瓜,帮你捅几下?一定戳得不停的流骚水。”郝大根放下手里的东西,耸动身子又向她挺了几下。
“二流子,你想赚钱,老娘让你一分钱也捞不到,穷死你!死穷鬼!”陈金蓉冲过去抓起笆笼拔出倒须,把里面的黄鳝全倒进了田里。
“猫婆娘!你敢倒老子的黄鳝。赔钱!至少100块。”今天没有人看病,郝大根一直蹲田坎,计划着卖了这次钓的黄鳝就能卖部手机了。梦想在瞬间破灭,心中怒火,喷涌而出。
“猫婆娘”和“猫东西”是桃花村最大的忌讳。没有人敢当着刘建成和陈金蓉两人的面说这两个词。当面说出来,远比挖他们的祖坟更严重。
刘建成下面短小是众所周知的秘密。因为这个,他已经离了三次婚了。陈金蓉是第四任了。她是四个女人中最漂亮的。出嫁前是双河村轰动了十里八乡的大奶奶村花。
脸蛋美、皮肤白、身段好、个子高、奶奶大、屁股翘。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端的一个大美人。一朵娇嫩的玫瑰花,却插在了一坨干枯的牛粪上。真他妈的糟践了。
村民背地里都叫刘建成猫东西。形容那活儿像公猫的那样短小。刘建成的老婆自然而然的就是猫婆娘了。却没有人敢当面这样叫。愤怒之下,郝大根口不择言的脱口而出。
“二流子,你找死!”陈金蓉本就不是省油的灯,嫁给刘建成之后更嚣张野蛮了,右手五指带着尖尖的指甲向男人胯下抓去。
“你不赔钱,老子就日你的麻比。”陈金蓉的动作令他更愤怒了,失控之下理智渐失,滑步绕到身后抱紧了她的身子。
“放手!”
“放锤子!除非你赔钱。100块。”
“赔你妈的毛!”陈金蓉抬起右脚用力踩了下去,脚跟正好踩中郝大根的脚背,疼痛之下闷哼松手,她乘势挣脱了男人的爪子。
“不赔钱,就让老子日一次。”郝大根扑过去抓紧她的胳膊,张嘴向双唇吻去,落空之后吻在脖子上,回想电视里面男人强暴女人的镜头,嘴巴沿着颈项向下亲去。
双唇闯进沟子里,感受到了胸脯的柔软。裤裆里面立即起了变化,双唇和鼻子陷在沟里左右蹭动,利用双颊摩擦两边的肥大。越磨越舒服,越磨越想磨。
他用左手控制她的身体,右手抓着小吊带的带子向下拉去,滑到臂弯,露处出了里面的饱满肥大,张开双唇在沟子里舔吸,右手抓向左边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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