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在空中飞舞,梁萍没有反抗任由井政抓着,眼睛和他对视:“你哪一点都比他强,可这么多年来在我心中一直拿你当亲弟弟来对待,你不是不明白,咱俩是姐弟懂吗?”
“我才不要做什么姐弟,既然这辈子娶不到你,生无可恋那我和你一块死。”井政的手里多了一把锋利的尖刀,看来他是有备而来的。生是为了爱,死亦是。
“井叔不要。”“叔叔不要。”……
“你杀好了,就当补偿我这些年欠你的了。”梁萍闭上眼睛,根本不打算反抗。武俊征慢慢移动到井政的身后,等待时机。萧晨也在瞅机会解救梁萍,同时还防备着武俊征,怕他背后下黑手,形式千钧一发。
爱情是把双刃剑,能使人化身天使,也能令人变成魔鬼。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十几年的嫉妒和怨恨,在瞬间释放的力量是巨大的,现在的井政,正被这种力量左右着不能自拔。萧晓芳不断的摇头,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实。“井叔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先放下刀子,有话好好说不成吗?”她不明白;以前连杀条鱼都喊罪过的人,怎么会有胆量举刀杀自己深爱的女人。是什么改变了他?
“你问我为什么?”井政强颜欢笑,痛苦的缓缓回忆:“我等了她十八年,你都长大成人了。可换来的是什么?她的爱答不理,她的不屑一顾。我已经没有时间再等下去了,我累了,该好好歇歇了。”不经意用力,有鲜血顺着刀子流到他的手上。井政的笑声里带着自嘲,他恨自己的痴情。从不认命的他承认自己输了,输得一塌涂地。努力了十几年,无奈的是;结局在十几年前就注定了。白白浪费了十几年的光阴,到死才明白一个道理;人力岂可胜天呢?世界就是这么的不公平,我爱的人不爱我,爱我的人我不爱。
情况紧急,趁井政分神笑的瞬间,身后的武俊征迅速出手。抓住刀背向外拉然后用力一别,另一只手控制井政。不愧是名杀手眨眼的功夫,刀稳稳落在他的手中。
井政没了刀子后,竟蹲在地上看着手上的血迹痛哭起来。自己那么爱她,却亲手伤了她!
危险解除了,萧晓芳没有去看自己的母亲,而是蹲在了井政的身旁。在她心中;他已是亲生父亲。“井叔你到底怎么了,以前的你不是这个样子的。”肯定出了什么问题,不然他不会情绪失常做傻事的。
“我没事,去看你的母亲吧我对不起她。”痛苦一阵后擦干眼泪,井政清醒了不少,正为自己刚做下的傻事而自责。萧晓芳听从他的话,来到梁萍的身边:“妈妈你怎么样?”
梁萍脸色发白瘫坐在椅子上,一手捂着脖子,刚才的一幕令她后怕。一切都是那么假,若不是伤口还在流血,她会以为那只是一场噩梦。认识井政二十几年了,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她眯着眼睛虚脱的说道:“我没事,你井叔怎么样了?”不是不爱他,只有拳头大的一颗心,怎么能再容下一个人的存在呢!
上一代的事错乱如麻,不是一下子就能弄明白的。“他很好,真是不明白你们大人心里都在想些什么,我们先去医院吧。”萧晓芳扶起梁萍,还有一肚子的问题,只好先憋在心里。
梁萍并无大碍只是皮外伤,医生给上了点药缠了纱布,其他人在门口等候。萧晨再也忍不住用上厕所为理由,悄悄的把武俊征约了出去,有些事情必须弄清楚。医生很快便完事了,萧晓芳陪梁萍从里面走出来以后,发现门口少了几个人,暗叫不好。“云儿,其他人呢?”
萧晓云搂着无痕在椅子上候着,听到问话,站起来答道:“我哥和俊征哥上厕所了,井叔说不用等他了,他有事先走了。”
萧晓芳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云儿你先扶着我妈和无痕先回车上吧,我在这等他们。”顺着医院的走廊四处寻觅,她心急如焚脸上隐隐有了汗珠。两个男人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她不希望再有亲人互相伤害了。终于在医院的后花园,她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背影。她跟在身后,悄无声息…
看下四处无人,萧晨大胆的问道:“好了你我不必在演戏了,这儿就咱们两个,告诉我你呆在面馆的真是目的吧!是不是有所图谋。”武俊征撕掉伪装,淡淡的说道:“我以为你早不在人世了,没想到你的命真大。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只想过个平凡人的生活。如果你不信那我也没有办法,现在我落你手里要杀要剐要送警察局随便,我不会有半点反抗。但是我有个请求,别把我的过去告诉无痕,就当我谢你了。”
萧晨阴沉着脸戒备,杀手最擅长出其不意的攻击,千万不能着了他的道。“没有目的?哼,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吗,杀手会做没有赚头的生意!呵呵,你我都不是两三岁的白痴,别拿我当猴耍。”
“总之你爱信不信,这里有把刀不信的话,用这把刀杀了我!”武俊征掏出井政的那把尖刀以示真诚。
萧晨防备着接过刀子,迅速的搭在武俊征的脖子上。“你别以为我不敢?”躲在暗处偷听的萧晓芳看到这一幕吓得差点叫出来,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武俊征冷笑:“来吧,我欠你的,上次我不是也差点要了你的命吗。”他是不会乞求活命的,做事要敢作敢当,这同样是他做人的原则!
他真的是磁带里的那名杀手!现在萧晓芳才弄明白了个大概,武俊征身上的枪伤不是萧晨打伤的,而萧晨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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