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阿洛停下……”
“乖,还有一点点。”阎洛亲亲他的脸颊,张口咬住唇边的耳垂。
南宫清忽而紧绷起身体颤抖半晌,摸着仍在不断凸起的小腹,缓缓下滑,整个人软倒下去……
阎洛赶紧捞住他,射进最后一滴jīng_yè。他坐在地上将人抱在怀里,捧起还那挂着泪珠的面庞,轻轻吮吻掉,口中一片苦涩。
“南宫清。”
“待恢复记忆,希望你还记得阿洛。”
第六章情敌·妖孽!你这么yín_dàng你家师尊知道吗!
深秋已至,林间水杉层叠而立,虽不复青翠,也依旧算得上碧绿荡漾。
阎洛用内力烘得周身暖暖的,把昏迷过去的南宫清抱在怀里,严严实实地用披风遮好。
大掌来到微凸的小腹缓缓摩挲,停留片刻,又掐着南宫清的腰将人托起寸许,终于磨蹭着把欺负了人一整夜的东西百般不愿地拔出来。
烂熟的穴口像朵盛开的嫣红芍药,松松垮垮地留下个拇指粗细的小洞,滴滴哒哒淌下浓腥白浊。菊穴也是凄惨,同样高高肿起个合不拢的小嘴,没有东西堵着,早早便将里面辛苦灌进去的jīng_yè流尽了。
阎洛自知今夜过分,从怀中掏出向云轩搜刮来的药膏,挖了一大块往下摸。
“……”触手竟一片干净光滑,消失了一夜的gāo_wán仿佛在他拔出的一瞬间变了回来,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般完好如初。
再向后面摸,松口气,好在这边没有变。
远处树林里有一闪一闪的光,绿幽幽如同鬼火,一传十十传百,聚在两人四周,渐渐围起条稀疏的光带。那光十分灵动,不似物猎的兽眸,反倒更像好奇的顽童,交头接耳地讨论着两人。
阎洛看不清那是什么东西,虽察觉不到没有恶意,但总有种怀中人被觊觎之感,简单地处理完便抱起人,施展轻功快速回到茅屋。
“呔!哪里跑?”云轩原本拄着下颌半趴在桌上,见两人回来便噌地站起来,跟在阎洛后面左右探头,终于顺着披风的一角窥见南宫清绯红的眼角和鼻头。
气愤叉腰:“妖孽!你这么yín_dàng你家师尊知道吗!”
阎洛淡淡地瞥了他脸颊上杵出来的红印:“当然知道了。”
云轩摇头,指指脑门:“等教主这里好了,你等着被收拾吧,反正你打不过他。”
“他内力能恢复?”阎洛终于转过身来。
“勉勉强强三四成吧。他那内力应当是自己废掉的,所以暗中留了几分余地。”云轩忍不住伸手去摸南宫清修长白皙的手指,被阎洛啪地拍掉了爪子,于是愈发不满:“阎洛,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看样子是想在选盟大会之前把他治好,那为何不赶紧多拍拍马屁,这样说不准他还会放你这天下第一魔头多活几年?”
“喂,”阎洛略微弯腰凑到云轩耳边,一脸神秘:“有没有办法让南宫清永远失去之前的记忆?”
云轩大惊,捂着耳朵一窜三丈远:“没有。打死也没有。”
“那就结了,别的少操心。”阎洛慢条斯理地把南宫清放下,探探他的额头,然后抱拳起身:“云轩,明日辛苦你了。”
乓!
阎洛捂着额角抬头,就瞥见一个飘忽的背影。
“权算还你当年救我的人情。”
紧巴巴的声音从屋外传来,阎洛无奈地笑笑,去涮手巾过来给南宫清擦身。
云轩背靠在院中的树上,仰头看向被黑云遮得差不多的残月,用力眨眨眼:“然后我们就,两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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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阎洛和云轩一早便起来收拾准备,本以为会一切顺利,可没料到南宫清醒来之后就出了岔子。
“肚子胀。”南宫清捂着依旧鼓起的小腹,难受地皱眉:“阿洛,肚子疼。”
云轩愁眉不展,给南宫清仔细地把了几遍脉:“身体没有问题啊,怎么会腹胀呢。”
“里面有白水。”南宫清一指在后面单手捂脸的人:“阿洛的水。”
“……”云轩凭空炸成了一朵烟花,将脉枕往淫棍怀里一砸:“你造的孽自己解决。”
阎洛忽然伸手拉住他:“那个东西能被吸收吗?”
“当然不能啊!”云轩顶着火烧云一样的脸,瞪着罪魁祸首:“要是能被身体吸收,你还射得出来吗?”
阎洛赶紧松手放云轩跑了,整整衣领抚抚袖口走过去,愧疚地摸摸南宫清满是无辜的脸:“这个是一种,一种很常见的病……有时候吃多了就会这样。”
南宫清一掀被子就往屋外走:“有病,看大夫。”
他竟然又不信我!
阎洛把人揪回来一虎脸:“问他作甚?等花穴再出现就能好了!呆子,你竟然不相信我吗?怎能如此过分!”
“……信。”南宫清犹豫开口——大部分时候可以信。
“那就结了,”阎洛坐下搂着人肩膀拍拍,做哥俩好状:“这种事是咱俩的秘密,怎么能和别人说呢?”
“秘密?”
“对,只有咱俩知道,别人全都不能告诉的秘密。”
南宫清点头,用眼神示意会守口如瓶,终于让阎洛放下心来。
洗漱完毕,云轩特意做了一桌子佳肴,那模样就像给犯人送最后一顿饭似的,不停劝南宫清多吃点。于是肚子越发溜圆的南宫清十分感动,就此在心中将云轩的地位提升至阎佐阎佑的高度。
云轩带领两人进了寒室,便在旁边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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