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一样的少年,谁会不喜欢呢,他实在没有办法不喜欢。
靳鸣在心底叹息一声,越发觉得自己没救了。
quot;你不许那么叫!quot;齐笠气冲冲地说完,也不等靳鸣回答,自己抓起筷子开始瞎几把往嘴里扒饭,来掩饰自己的惊慌失措。
他这一天,实在收到了太多惊吓了,他快要承受不起了。
根本没有胃口,齐笠只随便扒拉了几口饭,也没有尝出什么味道。
靳鸣看他拿筷子的手都在微微发抖,也不再说什么了,只坐在一边温柔的看着他。
齐笠被他的目光看得坐如针毡,没吃几口就吃不下了。
眼前这个人的存在感实在太强了,他根本没有办法忽略,现在他只要跟自己五米距离之内,他都会被影响到,压抑得呼吸都似乎有些困难。
也许有些人天生气势就是那么强的吧。
齐笠下意识回避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的原因。
quot;我......我还能去上学吗;吃完了饭,齐笠看着靳鸣,小心翼翼的发问。
他觉得靳鸣有些可怕,像是要把自己关起来那真是太可怕了,齐笠想想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quot;当然可以,只要你听话。quot;靳鸣半是诱哄半是威胁。
quot;你听话吗?你听话好不好;靳鸣柔化了音调,又带上了祈求,听起来真是弱势得不得了。
可齐笠知道,他才是掌控一切的人。
齐笠咬了咬唇,一时没有说话,垂下眼帘,眼睛又开始雾气弥漫,发红,像是被欺负到不行了。
良久。
quot;那你.....不能像昨天晚上一样......quot;发疯了。
后三个字,齐笠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靳鸣也知道他话里未尽的意思。
沉吟了一下,他点了点头,不过......要是小朋友主动的话,不就可以了?
不主动自己也要让他变得主动,少年人初尝情`欲滋味的时候,可是最难耐的了,毕竟,他也曾经经历过这种时期,他知道这种滋味。
反正有的是办法。
既然还有商量的余地,就不需要用极端的方式了,如果伤害到了小朋友,那也伤害到了他,两败俱伤谁都没有好处。
现在窗户纸捅破了,他们的关系势必要改变了,也不急于一时,对小朋友还是有点耐心慢慢来的好。
反正他也不急。
于是两人就暂时达成了这种短暂的和平。
晚上齐笠在自己的房间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像是防着什么似的,第一次反锁了房间的门。
他想起了很多事情。
想起了姐夫把他从乡下的家里带回来,笑着对他说让他不要害怕,这里就是他的家,自己是他的家人。
帮他买过衣服,帮他布置过新房间,带他去过吃饭,送他去上过学,带他去玩过,帮过他开家长会,辅导过他的学习,送过他礼物,甚至给他做过玩具......一把木头枪,他到现在还留着,整整齐齐的放在收纳箱里。
许许多多零零碎碎的事情,好像都有他的身影。
他曾经想过,也许姐夫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人了,他也一直把姐夫,当成亲人,当成家人,父亲一般的存在。
他就像大山,沉稳可靠,他还像大树,遮风挡雨。
事实上,他对自己,也像父亲一样,疼爱着自己,参与着自己的生活。
可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齐笠越想越觉得悲伤,不可抑制,黑暗中开始无声哭泣。
悄无声息的无助落泪。
怎么办
自己离开吗
可......他不舍得啊。
对他好的人世界上寥寥无几,他真的没有办法,舍弃生命唯一的温暖。
他不想成为没人要的孩子。
他想要爱,很多很多的爱。
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亲人,不能再失去最后一个了。
靳鸣站在齐笠房间门口,都已经伸出手了,但还是没有敲门。
算了,别逼他太紧了,多给他时间,让他好好想一想吧。
其实看到他伤心的模样,自己也不好受。
可是总得跨出这一步。
迈过去了,就阳光灿烂了。
十五齐笠该庆幸自己申请了内宿学校,不然每天在家看到姐夫,他不知道会有多尴尬。
他觉得他的姐夫,不再是他的姐夫,他甚至都不想这么叫他了,总觉得再发生那件事情之后还这样子叫真的怪怪的。
他真的很想回到过去,回到什么都还没有发生的时候,他依旧把姐夫当成世界上最亲近的家人。
只可惜,怎么都不可能回去了,他们都心知肚明,可是却还要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学校为了学生的学习,严格管制手机,齐笠乐得清闲,干脆就把手机关机什么都不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他已经高二了,周末都要补课,只有星期天下午才能休息,其他的时间都要上课。
最近他的心很乱,很难学进去,很多时间他都在心烦意乱的想着事情,可是偏偏又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整夜整夜的失眠,白天没有精神,学习效率更加低下。
他逼着自己认真学,可效果仍然一般。
靳鸣不知道给自家小朋友打了很多个电话,也发了很多条短信,可是都石沉大海,没有丝毫回应。
这就算了,他竟然连周日的下午干脆都不回家了,就一直住在学校里,都没有跟他说一声!
靳鸣抿唇很不开心,下颌的线条都绷紧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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