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终于忍不住啪嗒啪嗒掉眼泪。
那秃驴吓得不轻,丢了碗筷将我搂在他怀里。
“莫哭,莫哭……虽说我们之间是我强求而来,但我一定会对你好,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便给你做牛做马……”
你听秃驴说的这话,这像是照顾孩子的态度吗?我白活了这么多年,竟然会把宠媳妇跟宠孩子搅浑……
我抽噎着问他:“我离开的话,你会怎样?”
秃驴不假思索:“追回来。”
我哭得更大声了,将鼻涕眼泪都擦在他身上。
这秃驴这般神通广大,我哪里斗得过他?
那秃驴抹去我脸上的泪水,道:“你…你上次说我不知一见钟情,但其实我是知道的。你问我渡的什么劫,现在我也可以告诉你,是情劫。在寺庙里,看见你的第一眼,我便感觉整个人不受自己控制了……”
“我也知道这种感情不好我也努力抑制,但却如何都抑制不了,我只想把你拥入我怀里,无论怎样都好,只要你也喜欢我就好……”
“青歌,你莫哭了,我不想你离开,你若真的这般厌恶我,我便远远地看着你就好……”
这秃驴,嘴上说着可以远远地看着我,但是却把我抱得这般紧,怎么都挣脱不开。
我叹了口气,将头埋进秃驴的颈间。
这件事过后我跟那秃驴似乎也没有什么变化,我吃饭他做饭,我洗澡他打水,我的衣服他买,我的头发他梳,所有的事他干,我出门他便跟着。
除了秃驴越来越长的头发外一切都没什么不对。
直到我有一天偷偷溜出去找叶铭游玩回来后这一切才发生了变化。
不是说我一回家就又闻到醋味,而是说在我家一字排开坐着的那些老秃驴与站着的小秃驴与跪着的秃驴。
我:“……”
这是怎么了?气氛如此凝重……
我一只脚踏进门,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坐着老秃驴最中间的白胡子秃驴忽然大惊失色地冲我喊:“怎地又是你?!”
这一声把我吓得进来也不是,出去也不是。
秃驴回头来看我,眼神温柔。
“莫怕。”他对我道。
那白胡子秃驴气得胡子直颤,把身边的小秃驴吓得不轻,连连喊“老祖莫气”。
话说,那个“又是你”的“又”,是何意思,我可从没见过这白胡子秃驴。
那白胡子秃驴颤抖地指着我:“你…你这祸水!”
我也不甘示弱地指回去:“你,你这老秃驴!”
那白胡子秃驴两眼一翻差点晕过去。
我:“……”这白胡子秃驴真的太弱了。
那白胡子秃驴好一会儿才喘过气来,看看跪在的秃驴,又看看我,最后叹了口气。
他对秃驴道:“你生生世世都栽在这祸水上,师父我也不敢强求与你,你要还俗便还俗,不过不可脱离不动天,你从今日起便做个挂名弟子罢。”
那秃驴对他深深磕头:“谢师父。”
那白胡子秃驴看我:“你这次是怎么想的?莫念说你愿跟他一起,可是真的?”
我只觉得这白胡子秃驴稀奇古怪的,但也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给秃驴面子,于是我点点头。
秃驴回头冲我笑,那模样傻得可爱。
那白胡子秃驴颤了颤他的胡子,对我道:“我怎地这般不敢信你?”
我答:“许是你脑子比较木,秃驴的通病。”
白胡子秃驴:“……”
他忽然道:“穆青歌,我活了五千岁了。”
我惊讶去看他,不知这千年白胡子秃驴这个时候自我介绍是要干甚。
他接着讲:“在我一千岁时,我遇到了第一世的你与莫念,那时你们都才十多岁,无父无母,两人扶持着乞讨。莫念是难得一遇的修佛好苗子,我意带他修行,莫念为了变强保护你也愿跟我,而你却不愿当和尚,还威胁莫念,说他若是敢离开你们二人就恩断义绝。最后莫念还是选择修佛,你便接着留在人世间。后来莫念修为已经足够保护你时便回来找你。可你早就死了,你死前也正如你当初说的那般绝情,你一把火烧掉了你们二人当初居住的茅草屋,不曾看过莫念给你寄过的一封信,被人欺负到死也不曾提起过你有个厉害的和尚朋友。莫念找到你的尸体哭了三天,便跟你去了。”
“哇……”想不到我这样潇洒的人还当过乞丐。
那白胡子秃驴接着将:“在我两千岁时我遇到了第二世的你跟莫念,莫念是一国之长子,你是莫念敌对国的尊主,那时候莫念被我收为记名弟子,但你实在心狠手辣,屠杀他亲人不说,无数无辜百姓也死在你手里,莫念不得不出手阻止你。出家人不许杀生,于是最好的办法便是潜进你宫里摸清形势逼你让位。于是莫念就装成高僧为你所用,最后甚至救了你一命,于是你便对莫念无比信任,什么计谋都与莫念商量,甚至最后也对莫念产生了断袖之情,甚至愿意以一国之主的身份嫁与莫念。莫念也早就对你有意,于是莫念早上便与你商讨治国之策,晚上便夜宿龙床。爱与国仇家恨莫念最终选择了个折中的法子,逼宫还是要逼,只是不逼你让位,只让你今后不再残害无辜百姓。可惜莫念机关算尽都没算到你的态度,你在被逼宫前一天还在所有怀疑莫念是奸细的众臣面前信誓旦旦地担保莫念,当莫念真率着士兵逼宫时你便为了报复穿了姑娘嫁人的红嫁衣,等莫念率兵出现后就从将嫁衣脱下跃下城墙,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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