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不要随便相信别人。”
“谢谢哥哥!”傅玉爬了起来,作了作揖,“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不知哥哥能否告知姓名?”
“呵!”少年笑出了声,这一笑媚态十足。他手捏了捏傅玉的小脸,“那就以身相许吧!”
傅玉愣在了原处,一张脸憋的通红。这是…被调戏了???
“开个玩笑!我叫柳章,表字乐康。”少年看向了在吊打别人的手下,不耐烦的阻止道,“柳一,我让你弄死,并不是让你真的弄死,你要是真的弄死了,少爷我可不就吃不了兜着走,做人不要这么耿直。”
柳一回到了他的身边低着头,也不言语。
柳章讨了个没趣,又看向了傅玉:“小孩儿,你要去哪里?我让人送你。”
“你说不能随便信别人。”傅玉被称为小孩儿十分不高兴,用了柳章一句话堵他。
“……”柳章没想到被小孩儿将了一军,一时噎住。
“我也是开个玩笑,有劳乐康哥哥了,我要去南丰书院找我哥哥。”看着恩人脸色不对,傅玉赶紧卖乖。
“哼!”柳章甩了甩袖子,傲娇地转身,“胆子不小,竟然还敢劳驾本公子!柳一,你送他去吧!”
“公子…你一个人…”
“你什么你,我转转就回府,你是主子还是我是?”
柳一一副吃瘪的样子,却也不敢反驳。
“对了,小孩儿,你叫什么名字?”柳章问。
“傅玉,字容之。你怎么称呼我都行,能不能不要叫我小孩儿?”
“看我心情吧!”柳章捏了捏他的小脸儿,笑着转身离去。
傅玉到书院的时候,夫子已经修堂,只有燕青一个人坐在书桌前看书,没有和别人玩耍。
傅玉偷偷走到燕青旁边,抽掉了他手中的书,燕青不悦地抬头,眼睛里闪过一丝错愕。
傅玉很满意燕青的反应,倚在桌子上哈哈大笑。
“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呀!”
“你…我是问你怎么出来了?”燕青拉住傅玉的手,傅玉疼的倒吸了一口气。
“手怎么了?”燕青摊开他的手,看到手心已经蹭破皮了,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来的时候遇到了骗子,不过没事儿了,有人救了我。”
燕青有些责怪地看着他,傅玉还是笑嘻嘻地不当回事儿。
燕青一个人生闷气,也不理他,掏出手帕轻柔地擦去他手上的血污上药,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周围的人都频频地打量他们俩,有些好奇。
傅玉见他不理自己,有些窘迫,心里有些慌张。
“青石哥哥,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傅玉另一只手扯了扯他的袖子,眼睛眨呀眨,故意卖乖。
燕青被这么瞧着,一下子没了气焰,脸色缓和了许多。
作者有话要说: 前天比较蠢的我,本来准备一天发三章,结果存稿的那几章竟然让我也发了
第7章第7章
燕青知道傅玉是一个人偷跑出来的,执意要送他回去,被傅玉一阵子央求,只好让他留着。
夫子也不知道是老眼昏花还是老眼昏花,照旧上课。
傅玉很是新奇,这么多人一起上课,他还从来没有经历过,所以也格外认真。
但是,毕竟还小,没那么大精力,在一群读书声的催眠下,他开始打起了瞌睡。
夫子眯着眼睛往下面一瞧,就看到了模模糊糊地,底下桌子上好像还趴着的人。
“底下睡觉那个,起来。”
读书声停了下来,全场都看着傅玉,有幸灾乐祸的,有看好戏的。
燕青本欲站起来赔罪,结果傅玉已经迷迷糊糊地站了起来。
夫子年迈而又威严的声音道:“什么叫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
“君子之中庸也,君子而时中。小人之反中庸也,小人而无忌惮也。”他脱口而出,全场静然。
“道之不行也,我知之矣:知者过之;愚者不及也。道之不明也,我知之矣:贤者过之;不肖者不及也。何解?”
“人莫不饮食也。鲜能知味也。”
……
夫子连连问了几句,都是从《中庸》之中任意抽取的话,傅玉都对答如流。
他还想继续睡,一直被问有些小情绪。
“老师,我所答的均是《中庸》中的后半句,你要是不知道就自己看吧!”
傅玉这句话答完,全场唏嘘不已,燕青赶紧站了起来道:“老师,家弟今天只是有事才来学堂等我,外面天寒地冻,不忍心让他一人冻着,所以才让他进了学堂。他年幼无知口出不逊望夫子不要怪罪。”
傅玉还是有些迷茫,在家时,碍于他爹的地位,夫子从来没有这般高高在上,他和夫子也是可以互相探讨。不知道外面的学堂这样说话是对夫子大不敬的。
夫子眯了眯眯眼睛,对他招了招手:“你过来。”
傅玉走近之后,夫子又上下打量了一番,才恍然大悟:“哦!确实是个小毛孩儿。”
傅玉:“……”
全场憋笑。
“听你这么说,《中庸》也没什么好学的了?”
“不是,我是觉得花费这么长时间学这么简单的课没必要,自学不懂得问老师……”
燕青拉了拉傅玉的袖子,阻止了他继续往下说。
“哈哈哈!小子狂妄。”夫子大笑,也不生气,“行,你睡吧!”
傅玉果真坐了下来,趴在座位上继续睡。
修堂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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