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夫根尼,你必须做深刻的检讨,为什么要没有发现敌人的埋伏,为什么会让同志们损失殆尽,写一封一万字的检讨。明天当众宣读!”
叶夫根尼却不买他的账,小叶同学虽然平常看着不哼不哈似乎是没脾气,但是他是个外圆内方的人。对于原则性的问题,他是绝对会抗争到底。否则也不会跟老妈维多利亚关系那么僵了。很显然,叶夫根尼认为需要作检讨的不是他,而是维亚切克,所以毫不留情的就给他顶了回去。
“需要做深刻检讨的是你,所有的同志都在提醒你必须谨慎,只有你傻乎乎的一直在蛮干,选定了错误突击方向的是你,不听同志们的劝告一意孤行投入所有部队的也是你。不客气的说,教官刚才说的蠢货就是指的你,你才是那个需要做检讨,需要给所有同志一个交代的人!”
“你……”维亚切克鼻子都气歪了,他不敢想象叶夫根尼竟然敢公然顶撞他,顶撞他这个堂堂的党员,这是要对抗党的领导吗?
他咆哮道:“你这个反革命!想造反吗?”
叶夫根尼毒舌起来也是很厉害的:“说实话什么时候等同于造反了,不过说回来造你这个窝囊废的反,恐怕是为党清理门户吧!”
“你……你……”
“什么你你我我的,教官只是让你临时当我们的队长。还真把自己当成了领导?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们检讨,我认为应该充分尊重集体的意见。同志们,认为维亚切克同志需要检讨错误的请举手!”
刷刷刷。除了维亚切克之外,几乎所有的学员都高高地举起了手,这太打脸了,维亚切克顿时就火大了,指着叶夫根尼咆哮道:“你乱煽动什么,你们这是用资产阶级的伪民主对抗无产阶级的专政!”
嘘……
嘲笑声和反对声是轰然而起,对于维亚切克,所有人都受够了,这个货从来就没讲过道里。或者说他天然的认为道理都在他那边。一次两次的大家还能忍,长此以往就是忍无可忍了。而这一次就是矛盾的总爆发。
“政委同志。以叶夫根尼为首的一批资产阶级的坏分子正在煽动不明真相的同志对抗党的领导。他们对我百般羞辱还攻击的党的正确领导,简直是无法无天。如果现在不断然处理他们。今后必然让学院蒙羞,给国家和党造成重大损失。我请求您,用果断的手段去镇压这批反革命份子吧!”
装甲兵指挥学院政委伊萨科夫上校其实也不喜欢维亚切克,他觉得维亚切克本事不大但颇喜欢折腾,经常搞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儿需要他去收拾手尾。没人喜欢找麻烦的家伙,尤其是那种喜欢惹麻烦又不会自己擦屁股的家伙。
唯一让伊萨科夫不得不忍耐的理由,就是维亚切克这货的老子,作为中央宣传部宣传教育局的大局长,那位据说能搭上斯维尔德洛夫的线,未来据说还能往上走,至少能到中央委员的层次。
维亚切克的老子也勉强算中央领导了,给中央领导擦屁股也不算是特别麻烦和讨厌的事情。
“那你想怎么样呢?”伊萨科夫问道。
维亚切克气鼓鼓地说道:“至少也得将叶夫根尼开除,最好是将他送上军事法庭,追究他的政治责任!”
说心里话,伊萨科夫对此很鄙视,瞧瞧你个货的水平,你这脑子里都是水吧。不过他还不能直接说穿,宣教局大局长的公子就算是脑残,那也是政治正确的脑残不是,怎么也比其他人强一百倍。
在伊萨科夫看来,将叶夫根尼送上军事法庭,这实在是小题大做了,而且操作起来难度也颇大,不过既然中央领导的工资有需求,那有难度也得上不是?
叶夫根尼并没有想到,他不过是实话实说就会一条阴险的毒蛇给盯上了,不过一时半会儿他那头还不会出事,让我们暂时扭转镜头,看一看老赫姆斯特拉那边的情况。
9月份上旬,经过一番努力,他们在别洛博罗多夫的带领下终于找到了彼得罗夫斯基,汇合之后,又经过一番整顿,汇聚在彼得罗夫斯基麾下的士兵达到了九千余人。勉强也算一个师了。
不过这九千多人普遍只有轻武器,弹药还很缺乏,彼得罗夫斯基很清楚。以这样一点可怜的兵力去强渡布格河无异于找死,所以他一方面按兵不动。另一方面也开展积极的侦察行动,寻找可能的渡河地点。
“根据侦察获得的情报,敌人的主力已经进入了白俄罗斯,留守部队的主力集中在上马乌基尼亚、谢尔德采之间的交通线上。其中一部正在搜索和扫荡我军留在东波兰的游击队。从敌人的兵力配置来看,关系到敌第二和第三坦克集群补给通畅的从华沙通向白俄罗斯的两条铁路干线是他们防御的重中之重。以我们现有的兵力,企图越过这两条铁路线必然会引起敌人的警觉,立刻就会集中全力的围剿我们。”
彼得罗夫斯基看了看军官们的表情,大家还是比较镇定的。于是他继续往下说:“所以,如果我们想要安全的渡过布格河前往东普鲁士,就必须将敌人调开,将它们的注意力从铁路线上调开,这样我们才能乘机脱网而出!”
“您就下命令吧!”
彼得罗夫斯基点点头:“我们来一个声东击西,先用少许装甲部队袭击谢尔德采,破坏敌铁路和陆路交通运输线,把声势高大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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