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得到?所以,我敢断定,现今的谢郎君他根本不是真的谢郎君,而且,极有可能是子良王.....对啊....北海极地,谢家鬼面,最能遮掩身份的!”
卿子甘道:“你这长篇大论说的极其在理,只是,你别忘了,这只是前提和假设。”
萧玦抿了口茶水,愣愣道:“是啊,为什么我要假设和先皇有关?我为什么会想到那里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是我感觉我总感觉,自己是对的。”
当然是对的,当年子良王那么炙手可热,不可一世,偏偏不夺权,不篡位,还悉心照料,一心为了末代皇帝,谁人不赞叹其用心,说他一代贤王。
这些萧玦都有幸看在眼中。
而背后,子良王所做的一切,简直和在兄长面前温良恭俭让的他判若两人,谁又不会有所怀疑了呢?
而这些,萧玦也都有幸看在眼中。
卿子甘亦然。
他当然知道萧玦猜的是对的,因为连他都是这样猜的。
可是,他如何能告诉他真相?告诉他,然后让他疯癫至极,不顾一切地要去讨伐报仇,和那个伪装得滴水不漏的子良王撕破脸,然后看着奔赴水深火热,奔赴不知何所在的命途?
子良王需要萧玦,他知道。
在陇南关,他就感受到了,陆霜几乎能得手将他二人杀死,可是他偏偏一误再誤,不是他自己不肯杀,他对他们二人恨之入骨,但他不能杀,能让他不能做什么事情的人,只有那个高高在上的子良王了罢。
萧玦对子良王来说,绝对是重要无比,他既然可以不择手段地一步一步勾引他,也便可以温水煮青蛙般一步一步扼杀他,卿子甘做不到,他也无法看着他撕破脸皮后,去接受那个永远不想看到的残局。
他们的时间和能力,不允许。
一切的一切,一切的真相,都只能瞒瞒瞒。
好在,阿桃如果能够再出世,那么,萧玦就有机会,所以,只能继续等。
桓温对陆霜和子良王恨之入骨,仇恨不共戴天,不必他说,也会来帮忙的。
只是,各大门派的掌门都在子良王的手中,他能如何?他们再怎么精打细算,筹谋千里,到最后,都不过是螳臂当车,这可真是一步死棋了。
眼下,谢小郎君失踪,想必定是和各大门派掌门关在一起,那是子良王的筹码。
他,从来都不是那个振臂一呼百应的英雄,他如何号召得起群雄去对抗那个不可能战胜的力量。
就算是,英雄就不能有点私心,去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儿吗?
他大约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保护好自己爱的,守护住一颗初心罢了。
而所有的一切结束的代价和交换条件是什么,卿子甘不敢去想。
“睡罢,一切有我呢。”卿子甘轻声在萧玦耳畔呢喃道:“阿桃就快回来了,有了它,我们再去考虑这些有的没的。”
萧玦慌乱道:“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我可们如今就在他身边,可以轻而易举拿下他,你知道,我有多恨他吗?你知道,他多么......多么....丧尽天良吗?你明明知道........你要怎样才能相信我说的话?”
卿子甘云淡风轻笑笑,正是萧玦了,若是现在告诉他,卿子甘的真实想法,只怕一切就更加难以预料了,幸亏没告诉他,卿子甘道:“好好,先睡觉,好吗?明天我们回卿家,再议如何?听话.....”
说罢,将哆哆嗦嗦,甚至有些神志不清的萧玦揽入怀中,几番细语呢喃与深情抚慰,他才平复了心情,沉睡了下去。
第63章子良王戏耍萧侄儿,葅醢地方得见真章
世上之事,有因必有果。种下什么样的因,便会有什么样的果。
当年的一段痴,竟不想造就了现今一段疯魔与成活。
谢郎君,面朝铜镜,摘下来那张面具下藏了多年的一张脸。英俊多情,英俊是英俊,可惜负了流年缱绻,多情是多情,倒比不得无情冷落干净。多年的伪装,他早已忘了自己到底是谁。他这么做,无关对错,只想一切顺着自己的心,管它的道可道,去他的天地万物,去他的光明正义,邪又如何?什么鬼面谢郎君,他是邪郎君。哼,多么陌生,多么熟悉,这张久违了的脸。
外界,雪域白茫茫,倒尚且落了个干净,可人间之事,怎么就落得这般纠葛复杂,缠乱不清。屋内,火炉之中柴火烧得咔嚓作响,都化作一炬炊烟魂飞消散,那么地狱之火,也该是时候来临了,那个久等的人,别来无恙否?
次日,子良王犹望着桌上那二人的书信,居然是这般不告而别吗?未免太过蛮不讲理了些。
那双妖媚的凤眼,无意之中,脩然望去塔上,却见了不得了的事情,雪地上掩饰不掉几个脚印,当真如烈火尖刀一般,刺着他的眼。
那个人,那个好好休息的人,明显被人冒犯了,为何忍,如何忍得了?哦,明白了,怪不得这般争分夺秒地不告而别,连声招呼都不打,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怕是知道了不少的事情吧。
既然如此,何须客气?他们既然愿意同他游乐,那就就此开始。
“夫君,可发生了何事,起的这般早?”里屋之中慕容二小姐已经醒了来,不见枕边人,听得屋外有所动静,便柔声问了。
“无事。”子良王将面具再次戴上,又是那个和和气气的子良王,他笑道:“做了个噩梦罢了,起身找口茶水喝。”
昨日的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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