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会对自己做那种事情,正常观念都是不会对自己亲人做这种事情的,这是一种从小到大灌输的道德观,而为什么她会突然那么聪明,莫名其妙便有了手机,又学会了投资,现在还要去开公司。
细思极恐,夏桂杨突然开始怀疑了,自己的怀中的人真的是自己印象中的人吗,突然觉得有些诡异。
可是即便如此又如何,若是之前的惜儿,也许自己可能只会和她一直保持着那样不冷不淡的关系,直至将她养大成人,然而看她成婚生子,自己也就随便找个地方,安享晚年了,可是如今,看着那个瘪嘴看着自己,还想要再凑过来亲自己的娇人儿,他似乎做到那种地步,不管她到底是谁,自己似乎都无法割舍。
夏惜不知道夏桂杨为什么突然避开了她的吻,有些不开心,可是眼睛接触到他的眼神的时候,顿时一僵,这是打量的眼神,可是为什么呢,难道她太过了?
“爸爸,怎么了。”
夏桂杨眼眸幽深,一瞬不瞬地看着夏惜,让夏惜觉得有些无所适从,从来未有过的心慌,她不喜欢他用这种探究般的眼神看着她,夏惜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和爸爸之间,她从来都是被动的那一方,虽然偶尔有关心,但相比之下,两人的付出极其的不平等。
而她知道的讨好方法就寥寥无几,夏惜再次将唇送上去,这次夏桂杨没有躲开,可却也没有给回应,夏惜只得自己动作,去挑逗他,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面,抚摸着那结实的肌肉。
夏桂杨觉得有些挫败,将夏惜紧紧地拦住怀中,大舌卷住她的小舌,疯狂的索取了一番,离开时两人都是目光迷离,只是夏桂杨却是没有忘记自己要问的。
“惜儿,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我不想我是最后知道你秘密的人……”
话落,他感觉身上的人身体僵了那么一瞬,复而一脸天真的看着他,“爸爸,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瞒着爸爸嘛。”
夏惜能够感受到爸爸语气是格外的认真,并非一时情起,因为他这次说话用的是‘我’,而不是‘爸爸’。
夏桂杨觉得十分无力,他很讨厌这种感觉,将他排出在外的感觉,惜儿总是故意隐瞒一些事情,让他有种外人的感觉,自己和她的确相差太大了,而且自己又是个有些闷的人,又是个大老粗,保不准哪天惜儿会突然对他说,她有喜欢的人了,那时候他估计会疯掉吧。
夏桂杨将夏惜抱起放回到沙发,自己则是起身,“你先坐着看会儿电视吧,爸爸去做饭。”
语气中带上了一丝落寞,看着那走向厨房的背影,夏惜觉得有些委屈,欺骗这种事情是无法避免的,论谁知道了自己辛苦养大的女儿突然被个外人来占了壳子,怎么也不会好受吧,况且这本来就是她的身体,只不过是被人偷偷占用罢了,可是对于爸爸来说,那个一直陪伴着他的人才是女儿,而她只不过是个外来人罢了,也许他一气之下会去找什么道士把她赶走。
夏惜觉得自己越来越矫情了,自从哥哥的事情之后,她就觉得自己老是患得患失的,似乎下一刻又要失去什么,哥哥现在还虽然渡过了难关,可还是那么虚弱,且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就像是个植物人一般,就如同当初她回家那样,爹和娘都离开了,而哥哥也昏迷,亲戚能躲得都躲得远远的,唯一关心她的大姨也只能担任照顾他们的任务。
转眼之间,她再次陷入了这种困境,她实在是觉得很难受,她并不是故意隐瞒的,为什么就不能稍微试着理解一下她吗?为什么都在逼她!
夏惜将眼中的泪憋回去,直接冲到了厨房,在夏桂杨惊愕的目光中拿起刀在手臂上狠狠地划了一刀,夏桂杨吓得将准备围上的围裙丢在地上,直接就夺过她手中的刀丢到一旁去,“你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伤害自己。”
夏桂杨声音都有些不稳,拉着她的手便要去给她冲洗包扎,夏惜大力挣脱开他的手,现如今她能够轻而易举地挣脱开来,只要她想,夏桂杨则是惊讶一闪而过,复而一脸柔和地看着她,“惜儿,乖,过来,爸爸帮你巴扎一下,好吗?”
夏惜举起另一只手,附在伤口上方,很快的伤口便以可见的速度愈合了,而夏桂杨也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爸爸,你不是想知道,我都告诉,我是夏惜,但不是原来的夏惜,我不是你的女儿,你的女儿已经不在了,而现在我才是夏惜……”
夏惜看着他的眼睛,捕抓他的每一个神情,除了震惊便没有其他了,莫名地松了口气,并没有讨厌她。
“惜儿,你……”
夏桂杨不知道现在到底该说什么,实在这太过超乎他的认知了,如果这么说来的话,似乎一切的不正常都说得通了,那自己的女儿去哪了?难道就是那一次落水,两个人便交换了?
她说她不在,夏桂杨觉得有些接受不了,虽然自己是喜欢面前的人儿,可是他并非自己认识的那个人,就连当初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的,他的动情他的动心,都不过是因为她的一举一动,即便知道她占了自己女儿的身子,还是不舍得她,“惜儿,你先让爸爸静一静可以吗?”
夏桂杨尽量放缓了语气,可是夏惜还是听得出里边带了一丝疏离,她知道这种事情必须有个接受的时间,而她信任他,所以她坦白了,可是结果却还是差强人意,她以为他能够足够爱她,可以接受她的一切,即便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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