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
结婚三年来,王景林在床上一向很是温柔,这大概也和方慧的性子有关,让他下意识的不敢要的太狠,每次射过一次便草草睡去,把方慧的yù_wàng勾的不上不下,只能在黑暗中夹着腿小声呻吟。
今天,她是豁出去了,朋友告诉她,这男人啊,就是需要刺激,你给他点不一样的,新鲜感立马就来了,夫妻嘛,没什幺不好意思的。
方慧也是想了很久才狠了狠心买了这套昂贵的内衣,想要和丈夫有一个甜蜜激情的夜晚,但骨子里,她还是希望丈夫不把她当成那种……很放荡的女人。
晚上七点的时候,王景林准时下班回了家,一进门便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摸索着开了灯,看到眼前的情景呼吸一窒,差点没控制不住的扑上去。
方慧脸蛋红红的站在那里,身上还穿着那套白色的情趣内衣,害羞的说:“老公,你回来啦……”
王景林咽了咽口水,眼中仿佛有一头躁动的猛兽,脱了外套拽开领带大步的走过去,在方慧的惊呼中将人一把抱了起来,“宝贝儿,你今天……好不一样,你是要勾死你老公吗?”
“你,你先放我下来”方慧不适的扭了扭身子,察觉到丈夫胯间的肿胀抵在她的腿间,隔着那层布料都能感受到那灼热的温度,蓄势待发的要冲进她的体内,烫的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嗯……”
王景林呼吸粗重,安抚的亲了她一口,急迫道:“对不起宝贝儿,我忍不住了,我现在就想要你!”
说完便抱着人快步走到了卧室,把方慧放到床上便手忙脚乱的去解自己的拉链,连裤子都来不及脱就架着人的腿冲了进去。
“哦……!好舒服!”可能是方慧早早便动了情,那里也很是湿润,王景林chōu_chā的又快又深,在清脆的ròu_tǐ拍打声中坏坏的问她:“小妖精你好湿啊,是不是也很想要我?”
方慧嗯嗯的哼着不吭声,红着脸侧过头不去看他,一副软绵绵的样子,她怎幺好意思说她也很舒服,但是还不够,总觉得少了点什幺,她还希望他能更快点,甚至更重点,狠狠的捣进她最深处的地方……
羞耻的想法让她敏感的更加紧致,王景林被她咬的腰杆发麻,仰头嘶吼:“哦哦!老婆,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方慧被他突如其来的加速撞得东倒西歪,躺在那里小声的叫:“老公,老公……嗯,慢点……”
王景林满心满眼的沉浸在自己的yù_wàng里,抓着她的腰套弄自己的肿胀,直到百来下激烈的chōu_chā让他操到痛快,干到没了力气时,他才深深沉重的一击,射出了滚烫的jīng_yè,随后压在方慧身上吻着她的双唇。
“老婆,你好棒,老公弄的你舒不舒服?嗯?”
方慧脸色潮红的喘着气,断断续续的回应:“嗯,舒服……老公,我……”
“嗯?怎幺了?”
“没……没什幺……”
“呵呵,累了吧,老公抱你去洗澡”
“嗯……”
直到两个人洗完澡躺在床上,疲惫的王景林搂着方慧沉沉的睡去,方慧还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刚刚王景林最后在她体内放肆冲撞的时候,她确实感觉到一丝兴奋战栗的快感,可是还没等她细细感受,王景林便已经结束了这场他单方面发泄的xìng_ài。
她觉得,被nèi_shè之后里面好像更痒了,仿佛有一头被禁锢了许久的野兽,就要冲破牢笼……
转头一瞬不瞬的盯着王景林帅气的脸庞,漆黑清澈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最后她慢慢的爬起身,几乎是抖着双手又一次穿上那件白色的内衣,随后套上一件长长的风衣,毫不犹豫的走了出去。
漆黑的夜里很是安静,由于穿的太少方慧还打了个哆嗦,但一想到自己要去做什幺,又是一阵燥热。
走过了七拐八拐的小胡同,确定四周没有人,方慧才松了一口气,随后像是在寻找着什幺似的来回张望。
直到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方慧猛的回头,对上一双惊讶的眼睛,“是你?!”
来人是一名脏兮兮的流浪汉,手里还拎着个酒瓶,看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女人,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随后像是想到了什幺一般,淫笑道:“呦,这不是那天晚上被我弄的晕过去的小妞吗,怎幺?没爽够?是不是想我的大jī_ba啦?哈哈哈!”
听到流浪汉刺耳的笑声,方慧的身子更是抖个不停,羞耻的咬紧了唇,一副面色含春的神色。
那还是几个月前,她因为加班回家晚了些,路过这条小巷子时竟遇到了这人,他见她独自一人便起了色心,拽过她的手就往巷子的深处里拖,不顾她的挣扎叫喊干的她死去活来,一遍又一遍的射进她的身体里,直到他爽了个彻底她早就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过来,方慧拢了拢破碎的衣襟,第一个感觉便是体内还残存着的悸动,而不是绝望和难过,她便知道,她完了……
如果没有尝过这种销魂到整个人都飘起来的感觉,那她应该还是那个端庄贤淑的方慧吧……
流浪汉注意到方慧欲言又止的神情,眯了眯眼看着她风衣下光裸的双腿,故意说:“夫人,你穿成这样不就是来找操的嘛?直说就是了,不要站在那里浪费我们大家的时间了,抓紧脱了衣服我还能让你多爽几次!”
“你……你不要这样说,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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