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还带着面具,一副不讨喜的样子。但阿基拉感觉到了,血脉相连的喜悦。
双生子间隐隐的感应让他感知道撒德尔的情绪,每当对方传来高兴的情绪,他也莫名高兴起来。一边猜想是发生了什么好事。若是传来的是不好的情绪,他就会焦躁起来。
身为哥哥的自己应该保护弟弟的。
虽然没人说过,却坚定的认为自己是年长的阿基拉无比期待着与撒德尔的重逢。
然而这份期待在之后被泼了一盆冷水。
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撒德尔取下了面具,那张熟悉的脸带着笑着向他问好。那笑容太假了,就像面前不是他孪生的兄长,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只是礼仪性的微笑。
不对······还是很重要的,毕竟是以后要用的身份。
从那天起撒德尔就一直跟在阿基拉身后,规范着阿基拉身为圣子应有的一举一动,某些时候还会替他出席某些重要场合。比起被教皇故意放养的兄长,受到家族严格教育的撒德尔在各式各样的人中左右逢源。
他知道弟弟一直等着取而代之他的身份。一来两人相处之后撒德尔就没掩饰过,再来阿基拉也不在意这个位置。
弟弟高兴就好。
一开始的失落过后,阿基拉很快就接受了这点,并像一个溺爱弟弟的哥哥那样接受了。
就算撒德尔设计清理了一直待在他周围的侍从,他也只是生气弟弟竟然这么不相信自己。
他难道会为了几个不怀好意的人跟撒德尔翻脸吗?!
到底流着同样的血,艾斯洛德家天性中的阴狠狡黠在阿基拉身上并非无迹可寻。
他知道那几个人背后都是教皇在指使,为的是往圣子在信徒们的光辉形象上泼污水。
当初米迦勒在继任仪式上给他没脸的事显然被他记恨,这些年一直暗暗支撑圣女一系打压圣子一系。只是教廷拥有的武力大半都掌握在圣子这边,真要闹翻了,他们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
真正让他感到愤怒的是那个魔族。
那个该死的魅魔在竟然敢对自己和撒德尔做出这种事。怀抱满腔怒火去追杀阿加雷斯无果,回到帝都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对方已经勾搭上了自己的弟弟。
看着撒德尔和阿加雷斯亲密的模样,阿基拉第一次感受到了嫉妒的滋味。和弟弟最亲近的应该是自己,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却被人拐走了。
看着弟弟在阿加雷斯的怀里故作恼怒,能感受到撒德尔愉悦心情的阿基拉连骗自己弟弟是被迫的都做不到。
而接下来撒德尔捉弄般提出要为他纾解的时候,他直接落荒而逃。他发现他竟然很期待。
对血脉相连的弟弟起来这种念头,阿基拉自觉没脸在出现在撒德尔面前。然而身体时不时燃起的欲火,不应用来交合的部位传来的饱胀感,每每让他躁动不已。
yù_wàng被填满喜悦和满足不断传过来,阿基拉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弟弟在那个魔族的身下多么放荡。媚肉饥渴的裹住炽热的ròu_bàng,活像是离了它就会死一样,一边流着水,一边讨好的绞紧吮吸,直至ròu_bàng射出灼热的液体。有时候阿基拉都混乱了,好像被干的是自己一样。在男人身下不知羞耻的主动吞吐ròu_bàng,体内最敏感的一点不断受到刺激,比shè_jīng更加持久的快感像是狂风暴雨般袭来。
阿基拉坐起来,被子滑落至腰际。魔界稍显阴沉的光线透过窗户,身前点点红痕一清二楚,从脖子一直蔓延到腰腹隐没在被子下。背上隐隐的刺痛的抓痕昭示着昨晚发生了什么。
起身去洗浴室打盆热水回来,掀开被子一角。撒德尔嘤咛一声,扫了阿基拉一眼,张开腿方便他动作。
不久前才被使用过的花穴呈现艳红色,两腿大张的动作将小口扯开一条缝,一张一合的收缩着,些许污血半凝在红肿的嫩肉上。浸透热水的毛巾接近,冒着热气像是在对它吹气,无法闭合的穴口微微抽搐。
溢出一声低吟,撒德尔压抑的喘息在房间里清晰可闻,偶尔几声近似哭泣的惊叫。粗糙的毛巾表面不断擦过花穴,熟悉的瘙痒再度翻涌。
“别乱动。”声音里带了几分沙哑,阿基拉在撒德尔屁股上打了一下,撒德尔纤细归纤细,屁股上的肉可不少,这一打泛起一阵淫靡的臀波。
撒德尔微怒的瞪了他一眼,湿润的眼角没有半点威慑,反倒让人更想欺负他。
知道自己的情况不能乱来,撒德尔抱紧身前的被子,咬紧下唇,发出可爱的鼻音。
毛巾离开,还来不及发出不满,一个圆形的物体就顶开穴口闯了进去。撒德尔本能的想蜷缩起来,却被阿基拉压制,左手握住膝弯压在胸口,右手把类似棉麻材质的小球推得更深。
“唔!·······疼·······哥哥······”湛蓝的眼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蓄满了泪水,软软的向兄长求饶。一进入花穴,小球就尽职尽责的吸收了所有的液体,花穴少有的干涩起来,简直像回到了破身之前。没了液体的润滑,小球在穴内寸步难行,一动就火辣辣的疼,却也加剧了空虚。
习惯欢愉的身体开始颤抖,花穴试图咬紧阿基拉的手指获取些许慰藉,软软的尾音像是撒娇般。
“哥~”
终归是舍不得弟弟难受,阿基拉抽出手指俯下身去,嘴巴对准花穴。舌尖试探性的舔上穴口,立刻听到了弟弟的l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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