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主教的水平,不会让你的同僚上司们对你群起而攻之的。”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用自己不会去坑对方作为筹码是什么鬼。雅撒在心中摸摸捂住自己的小心脏,感觉自己的初恋已经万箭穿心,不但女神带了把,形象更是碎成了渣。
“那你答不答应。”意沧浪语带威胁,面露凶光——摆明了就是你不答应那别说以后了现在就别想踏出这个房门。
“……你要我做什么?说来听听。”
雅撒屈服了。
告诉自己他的目标是爬高高,大丈夫能屈能伸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大概人真的是比较犯|贱吧,之后雅撒被压着去吸收那一波“送上门的光明圣力”的时候,被克劳斯许诺了会在谈判中照顾他云云……甚至还有点感动。
哼!初恋什么的都是渣,心黑得还不如当初这位dà_boss。
再去将吃撑了的雅撒送回房间,意沧浪回来的时候天已经擦亮,衣角上带着冰凉的晨露推开了门。
看到的是已经坐在长桌主位上,无聊地小腿一晃一晃的孩童。
“刚刚抽走那些圣力,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意沧浪有些意外地上前。
“你站在那里,别动。”小克劳斯跳下高背椅,然后一步步走到意沧浪面前。
同时解开了体内力量的压制。
就这样,在意沧浪的面前从幼生期的小血族一点点长大蜕变,直到走到他面前时停步。
“怎么呀?”克劳斯凝视着意沧浪,唇角带笑。
“好厉害!”意沧浪眼神发亮,“原来已经恢复这么多了!”
“还有更厉害的呢。”还有些青涩的克劳斯说着,又往前踏了一步,贴到了意沧浪鼻尖,“这样就完全恢复了。”
青年微微仰头,嘴唇擦过意沧浪的下巴。
意沧浪立刻低头。
很好,对接成功了。意沧浪看到秦卷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
然后,意沧浪就发现自己被壁咚了。
“这样的我你想睡吗?”
意沧浪面前的秦卷,声音轻缓得如同丝绒滑过皮肤,留下了阵阵战栗,而那双暗红的眸中冷静与炙热交替沉浮,让你忍不住觉得他是你的主宰。意沧浪看着近在咫尺的秦卷,眼神微微恍惚。
对,就是这样,这就是他的阿卷。
从来没有一刻如现在这样,让意沧浪深切地感受到,面前的克劳斯就是他的阿卷。那个教会他什么是爱却又任性地将他独自留在世上的阿卷。
从以前开始,很多时候意沧浪面对阿卷时都会忍不住被他某一刻的神态所迷。他的表情总是会时不时地流露出一种非人的、近乎神性的冰冷感,而意沧浪最喜欢看到的,就是阿卷的脸上一点点覆上情感的时刻。
他的神灵走到了凡间。
此刻,他的神灵也再次来到了他面前。
秦卷又重复一遍:“暧昧让人受尽委屈,我不想委屈你,我喜欢你,想睡你,你答不答应。”
意沧浪觉得自己像是看着这样的秦卷着了迷,舍不得反抗,舍不得挪开眼。
这样的阿卷,意沧浪的抵抗能力从来都是负数。
被抢了主动的第一句话,那回答也不能落后。
“想。”
秦卷愉悦地笑了,抬手将意沧浪的脑袋按下来,霸道地将嘴唇贴了上去。
“会接吻么?”
“会……学。”最后一刻,意沧浪晕乎乎的理智堪堪报道。
“那就好好学。”他含糊不清地说了声,随即房间内便只剩下暧昧的水声。
千年之后的一队冒险家,俗称作死、自称为灵异事件探索爱好者,在光之城的附近找到了大量废旧古建筑的遗迹,再根据传说,一路追寻之后意外在密林深处找到了一间阴森荒废的巨大城堡。
城堡内部蛛网盘结,阴暗潮湿,简直就是各种灵异传说源头的不二选择。
“感觉这次搞不好是真的啊!”
“这个地方,看布局好像是一间茶话室。”
“看这里的器具都不是普普通通的精美,随便拿一件出去都是分分钟变成土豪的节奏。”
“等等,这间屋子是做什么的,这是,祭台之类的嘛?”
祭台一样的小台子上的台灯被点亮,映着摇曳的烛光,探险者们的视线划过祭台面前的巨大天神雕像,栩栩如生的面容令人惊叹。
“这是光明神吗?这个神像太美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这样的面容都不会出现在我的梦中!”
“美得有些超过了吧!包括他身边围绕的天使,怎么感觉都太美了呢?”
“也许是古代的美人多呢!”
“别胡思乱想了,我是说,你不觉得这些神像和天使像,和我们平时在教堂和修道院里看到的有些不同吗?就像是……就像是……”
“少了一份神灵的慈悲,多了一丝邪恶的诱惑。与其说是天神,不如说是撒旦,你看,这个神像甚至还有尖牙。哇你们说这个神像是用什么材质做的,运出去搞不好就被人抢疯了呢!”
有个胆子大的直接踩上供桌,凑近了点观察那人高的神像,手指摸索着,然后点着那微笑的神像嘴角的两个小小突起。
就在这时,冒险者们愕然地发现,这人指着神像的手指尖像是被什么东西划破了似的,一滴鲜血浮现,然后违反重力原则地上升,最后停留在其中一颗尖牙上,被这座诡异的神像吸食。
“不、不会吧……”
冒险者们顿时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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