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精神状态不佳,一天工作下来戴立天的感冒严重了。他回到家时觉得有些头晕脑沉的,就简单地脱了衣服就倒在床上。
睡了一夜后,戴立天的感冒并没觉得好反而更严重了。于是他就跟公司请了假,打算一个人去医院看看。放在以前这种小病他是不会去看的,但被袁策说了几次后他就重视起来,何况明天袁策要回来了。
戴立天刚打开门准备出门时,碰到了正打算按他家门铃的廖文。廖文手上拿了一瓶葡萄酒说是自己从国外刚买的特地拿来送给他们的。这种事情叫人送来就行,完全不需要廖文自己亲自来,但人既然来了戴立天又不能因为自己要出门把人赶走,就请廖文进屋坐会儿。
廖文进屋放下酒,见戴立天的脸色不对劲儿就关心地问道:“小天,你是不是生病了?”
戴立天用手机给他打了字说自己感冒了。廖文看完突然急了,拉着他一边出门,一边说:“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戴立天被他莫名其妙地拉着坐进了他的车,然后被送到了医院。戴立天就是普通感冒变严重而已,到了医院开了几个药就好了。
廖文把戴立天送回家,又像个老妈子一样地叮嘱戴立天记得吃药注意自己的身体。
戴立天觉得他今天有些反常,忍不住在手机上打着: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关心_(:_」∠)_。
廖文看完突然大声地说:“袁策是我哥们。他不在家,你病成这样又恰好被我撞见,我送你去医院也是人之常情。你别想多啊!我对喜欢男的可一点都不感兴趣。”
戴立天被他的话逗得笑了笑,然后在手机上打上谢谢二字。
廖文看了,不好意思地挠了自己脑袋说了声再见就走了。戴立天换上睡衣,吃了药就躺床上很快就睡去了。
戴立天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坐在一个在海里的小船上。海水翻着一个又一个小波浪,船跟着波浪像摇篮一样晃动。袁策把他搂进怀里,头搭在他的肩上闭上眼睛像是累了在睡觉。他把自己的靠在袁策头上也闭上了眼睛,感受细微吹拂着的海风渐渐入眠。
次日,a市郊区的一个小庄园里。袁妈紧张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对袁竞海说:“竞海你看我发型乱了没?”
袁竞海笑着对她说:“没有。又不是你结婚,这么紧张干嘛。”
袁妈假恼地推了他一下说:“我儿子结婚我能不紧张吗?”袁竞海无奈地摇了摇头。
戴立天睡醒发现自己穿着昨晚换上的睡衣却睡在不是家里的床上,他突然有些害怕,鞋没穿就走去开那卧室的门。门一打开,就看见穿着西装的袁策。
在戴立天不敢置信地眨眼睛时候,袁策几个大步就走到他跟前将他搂住,吻了下他的额头说:“天天你愿意跟我结婚吗?”
看了看四周突然明白过来的戴立天瞬间感动地眼圈发红,他双手环低袁策,吻了上去。
婚宴大厅里,司仪廖文对一旁的许天瑞说:“小天是不是还没睡醒啊?这都快都到时间了。要不你完,袁策跟戴立天夫夫二人就穿着cp西装走进了大厅。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身上,戴立天害羞得觉的自己头顶在冒烟,袁策拉起他的手走向司仪。
如今袁策入了体制,n国是不承认同性婚姻的,他的婚礼只能邀请一些家人跟关系亲近的朋友秘密地进行。
在f国领证的时候也是偷偷领的,那时袁策必须尽快回国,两人没有举行婚礼。如今,在亲朋的见证下,袁策送给了戴立天一个迟来的婚礼。一起宣誓永远在一起无论生老病死都不离不弃后,司仪廖文说:“袁策,现在你可以亲吻你的新郎了。”
袁策对自己满脸羞红的新郎轻轻一笑,然后深情地吻了去。戴立天的眼角的泪水划下,此生有这一人陪伴足矣。
等婚礼结束后,已是傍晚,大家都散了,整个庄园就剩下他们夫夫二人。戴立天看着房里摆放的鲜花,这些是那天他跟袁妈逛街时选的。
袁策拿着一个精致的盒子走向戴立天,不怀好意地笑着把它地给戴立天。
戴立天打开盒子一看,脸唰地一下红了,那是一套改良过的配有头纱的女人穿的情趣蕾丝婚纱。袁策走近他,低头在戴立天的耳边说:“我让人按你的尺寸做的。今晚,你能穿这个服务下为你辛苦准备婚礼的老公吗?”说完,轻咬了下戴立天的耳垂。
戴立天被这人搞得又羞又恼,他才不愿意穿这种女人穿的东西。他把盒子重重地推还给袁策,红着脸准备离开房间时被袁策一把拉住。
袁策一手抱着盒子,一手去搂他用有些撒娇的语气说:“老婆,你就服务我这一次行吗?就这一次,我保证。”
这种话是万万不能信的,这种事只要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还不知道下次袁策会让他穿什么。
见戴立天不回应,袁策微微搂紧他把下巴抵在戴立天的肩上说:“廖文给我出的主意。他说这个能增加情趣。我们以前没试过,新婚之夜你陪我玩一次好吗?天天~我的好天天。”
戴立天听完腹诽了廖文几句,在自己家的廖司仪突然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见戴立天还不回应自己,袁策有些失落地把头搭在戴立天的肩上。
戴立天拿出手机打了一行字给袁策看。袁策看了愣了一下,然后亲了一口戴立天的脸颊。
夜晚,全身赤/裸仅脖子上带着酒红色蝴蝶领结的“新郎”戴立天坐在头带着白色纱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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