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会儿功夫你可都输了几万两了,手气不行咱就换明天吧。”
那锦衣公子眼眉一挑,说道:“怎么着,我花你的钱了?我既然没用你的钱那还不是愿意怎么赌就怎么赌?”
正说着,众人却见人群中闯进了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子,扛了刚刚的锦衣公子就往浓轩阁外面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说着:“少爷,得罪了,老爷叫我抓你回去挨板子。”
“嘿,狗奴才,你放开我,快点儿,小心我剁你的狗头!”男子背上的锦衣公子两脚乱蹬地说道,不一会就被那男子扛出了浓轩阁,消失在大街上了。
各位赌友在目睹了那目中无人的公子的遭遇后,嗟叹一声,继续围着赌桌转了。
再说这男子扛着那锦衣公子走出了老远,才在那锦衣公子的屁股上掐了一把说道:“我是叫你去帮我调查京城赌场的,可不是叫你泡在赌场里玩儿的,江临渊。”
江临渊两手手肘抵在夏和瑜的肩上说道:“我那哪是玩儿啊,我还不是为了深入调查一下吗?你先放我下来我跟你说。”
夏和瑜又拧了一下江临渊的屁股,这才放了他下来,说道:“那你跟我说说吧,你都调查到什么了。”
江临渊转了转肩膀,说道:“每天的这个时候,浓轩阁、清芳斋、沽酒阁这三家大馆都会同时开启赌场,持续一个时辰。每家馆子二楼的桌子都是双面的,一面是正常的饭桌,另一面则是赌局用的赌桌,这个时候去抓,一抓一个准。”
夏和瑜顿住了步子,转头有些惊讶地看着江临渊,道:“可以啊江临渊,才这一天就能查到这么多?”
江临渊有些得意地笑笑,“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行了行了,夸你两句你就飘。”夏和瑜摆了摆手,“我且问你,这两天下来,你在赌馆里有赢过钱吗?”
“咳。”江临渊假装咳了一下,说道:“我去又不是为了赢钱的,是为了帮你查案的。”
夏和瑜笑笑,抬手戳了一下江临渊的脑门,道:“快回去吧,我叫郭鸿炖了一只肥鸭子,算是犒劳犒劳你。”
“哟,郭鸿知道你扮成这样出来啊?”江临渊问道。
“他知道,但是他敢拦着我吗?”夏和瑜抬了抬下巴道。
江临渊撇撇嘴,“是是是,您是皇上,真龙天子,谁能管得了您呢?”
“真龙天子命令你,闭嘴,快走。”夏和瑜端着腔调说道。
江临渊长出一口气,跟上夏和瑜的步子。远处的天泛着点点淡黄色的辉光,清爽的秋风扑面而来。
已经两年了。
这两年来,也陆陆续续地发生了很多事,先是夏和瑜并没有处死石金羽,而是将他的屁股打得皮开肉绽,发配到边疆去了,因为夏和瑜觉得,让他苟且地活着会比让他痛快地死去更让他痛苦,结果几个月后,夏和瑜接到消息,说是石金羽在边境跳崖自杀了。
打了石金羽之后,张翎和小沙的尸首被埋在了城外一处僻静的地方,夏和瑜为二人追加了封号,也为那天在后方御敌的七千兵士的家人封了赏,这两年来,每年他和江临渊都要去看看二人,带上一些贡品,带上一些酒。
再后来,夏和瑜本想将自己的父亲夏景接到皇宫里来颐养天年的,但是却在某一天得到了一个消息,夏景过世了,是在梦里走的,走得很安静,和他戎马倥偬的一生有些不太相配。
为此,夏和瑜消沉了有一阵子才缓过来,将父亲下葬之后,就将东南四州全部交给卜承嗣来管理了,并将郭鸿调回了京城,掌管宫里的内务。
“入秋了,有时间的,也该去看看张翎他们了”江临渊边和夏和瑜往回走边说道。
“嗯。”夏和瑜点了点头,提起入秋忽然说道:“也不知道今年各地的收成怎么样。”
“这两年一直都挺风调雨顺的,收成的问题应该不大。”江临渊道,“你不如多担心担心北方边境的问题,等到今年春日,边境守卫也该加固了。”
夏和瑜打了个呵欠,“知道了,一提北方边境我就头疼,这么多年了,一直没消停过。”
“这么多年了,你不也没消停过?”江临渊笑道。
“可不是吗。”夏和瑜揉揉脖子,对着夕阳微笑。
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地回了皇宫,一路踏着街上的喧闹人声和柔暖阳光。京城早已恢复了往日的繁华,街上人头攒动,夏和瑜拉着江临渊,就好像生怕人流将他俩冲散了似的。
皇宫寝殿,天色已晚,就只剩了夏和瑜的江临渊两人,夏和瑜坐在石阶上,眯眼吹着初秋的微风,身心俱是清凉。江临渊则靠在一旁的柱子上,手里抓着一把甜果子,一颗一颗地往嘴里送。
夏和瑜转头:“我也要。”
江临渊听见后,没有挪动步子,只是将两手环过柱子,冲着夏和瑜说:“要吃自己来拿。”
“你就这般懒?”夏和瑜挑眉道。
江临渊脑袋蹭着柱子点了点头。
夏和瑜起了身,脸上带了一丝丝的坏笑,说道:“那你可别后悔。”
江临渊愣了一下,压根儿还没来得及后悔,就觉得脑袋上一松,自己的发带已经被夏和瑜解了下来,紧接着手上一麻,手里的甜果尽数滚落在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夏和瑜用发带系上了。江临渊整个人环抱着柱子,怎么也挣脱不开。
夏和瑜斜靠着柱子,挑着眉眼看着江临渊,一手勾上他腰间的腰带,手指一翻就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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