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之管事,只要他不提,谁也不会问老板去哪了。庄园里都是季疏之的人,就连我的贴身丫头也在监视我!”徐清风愤恨地说。
“那你为什么一直没有逃走?你每月都有外出的机会啊!”叶浓荫不解道。
“我为什么要逃走?没有了季维之,我的日子好过多了,每月都能去甘宁庵见到华君,而且那个畜生就算是心有觊觎也还是规规矩矩。”徐清风说道这里,似乎对过去还有些怀念。
她突然眼底露出浓浓地恨意,咬牙切齿道:“但是畜生终究是畜生!是他,就是他杀了华君!”
“你是说,是季疏之杀了阮华君?他都已经得到了黄金城,为什么要去杀阮华君?”叶浓荫问。
此时,徐清风的眼里已泛起了泪花:“前阵子,那个畜生喝醉了酒,他竟然,他竟然,摸进了我的房间……”
徐清风羞愤的泪水已经挂满了两腮:“事后,我在甘宁庵告诉了华君。华君执意说要带我走。那个畜生收到下人的线报后就去杀了她!”
“你看到了?”叶浓荫问。
徐清风擦拭着眼泪说:“没有,是那个畜生自己说的!他还到我面前来示威!他说他杀完人之后,看着华君的马车进了鸿羽楼,却没有人发现人已经死了!我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我恨我自己的无能,我恨我自己的软弱!”徐清风捶胸顿足道。
“那孔南越是他杀的吗?”叶浓荫接着问。
“孔南越?我不知道,那个畜生没有在我面前提过。”徐清风回答。
直到此时,叶浓荫才发现事情居然这样离奇。但又有些懊恼和自责,自己当时如果再周全些,林致也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下落不明了。
他想来想去,也只有季疏之有动机绑走林致了,他决定立马再去一次黄金城。
叶浓荫这一次到了黄金城就不再隐藏身份,而是单刀直入地点名要见季疏之。
守门的大汉通传之后,直接带着他从另一处阶梯直接走上了二楼,进了一个隐蔽的房间。
房间里面站着一个中年的男子,男子听见有人进来,就转过身,面带着虚假的微笑,他向叶浓荫拱了拱手道:“久闻叶浓荫叶大侠的盛名,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啊!上回叶大侠光临鄙舍真是来去匆忙啊,我都来不及请你喝杯佳酿!”
叶浓荫不想跟他绕弯子:“季管事,你我都是明白人,我就不跟你兜圈子了,我此次前来,是为了找你要人。”
季疏之大笑道:“真的天大的笑话,你偷偷摸摸地带走了我大嫂,我没去找你麻烦,现在你反倒问我要人?”
“是你让人掳走了林致?”叶浓荫道。
“没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我要提醒你一句,最好把我大嫂还回来。”
“除了你还会有谁?”叶浓荫觉得眼前的就是个阴险狡诈之人。
“哈哈哈哈……叶大侠你是不是弄错了?你当鄙舍是什么地方?季某对你已是以礼相待了!就算是当年你麒麟山庄的老庄主也不敢到这来叫嚣撒野!”季疏之轻蔑地看着叶浓荫。
叶浓荫一听到他提到自己的爷爷,还这样出言不逊,顿时火从心头冒了出来。瞬间拔出了自己的剑,剑锋直指着季疏之:“你们黄金城的家事我不参与!但是就算是要将季夫人送回来,也需要得到季维之季城主的示意,你说呢?季管事!”
“哼,你都知道了?你知道也好!你以为我会害怕吗?这么多年,你以为没有得到默许我会逍遥到现在?”季疏之毫不畏惧地冷笑道。他顺手从怀里掏出了一枚东西在叶浓荫眼前晃了晃。
叶浓荫定睛一看,那是一枚翎梭。外表几乎和林致给自己的相同,就是中间镶嵌的东西不一样,季疏之手里的翎梭中间镶嵌的是一块黄色的琥珀。
“现在它在我的手里!这座黄金城就是我的!我就是它的主人!”季疏之说道,他的眼睛里充满了得意的疯狂。
叶浓荫凝视着他的样子。
“你现在还想造次吗?倘若你爷爷还在,他也得对我毕恭毕敬,更何况是你!你整个麒麟山庄我都看不上!我可没空绑你的人,和你过家家!”季疏之的言语中带着嘲讽。
叶浓荫被他说的话弄懵了,分辨不出真假,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季疏之见他没有收回剑的意思,不再多言语,面露凶光,向身后招了招手。这时一个人影从屏风后面闪了出来。
叶浓荫一看,那个人影正是那天拦住他们去路的带斗笠的人。他头上没有再带着斗笠,眼神却依然像之前一样,充满杀机。
“剑奴,我现在是你的主人,我要你请这位叶大侠出去!”季疏之命令道。
剑奴听到后回了声:“是!”立马抽出长剑,一把将叶浓荫的剑挑开。
叶浓荫顺势向后退了两步,剑奴紧逼不放,一路攻势凶猛。两人直到退出房外,才伸展出手脚。
在几个回合的交手后,叶浓荫也发现剑奴的整体状态确实不似常人,表情凶狠,招招毙命,准确而有力,没有半点犹豫。似乎不知闪躲与避让,整个人就是一把利刃。
叶浓荫想起谢泽被伤,便对剑奴丝毫不留情。两人同时从阶梯上一跃而下,落在城外的空地上。
剑奴直冲向叶浓荫,剑锋直刺叶浓荫的面门。叶浓荫未着急躲避,直到剑锋走近时,他才向左一闪,之后迅速腾空一跃,长剑横着就挥了出去,在剑奴的后背上拉了一条口子,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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