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做为禁军统领多年,一向忠于皇上,既有此等隐疾传出,妾身抖胆,破这摇言,还滕统领一个清白自在。”
好一个清白自在!
个性一向清冷、不喜与人过多交往的滕邑,一瞬间握紧了拳头。
可这时他还是未发一语的静至一旁,就想只明白这妖妇到底想干什么!
对于滕邑这个禁卫统领,其脾性就是个又冷又硬的臭石头,齐皇帝哪里不知。
但说断袖,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见。
所以这会听何贵妃的建议,齐皇帝脑中登时脑补起,有断袖之癖又不近女色的男人若操弄起女人会是何等的…
齐皇帝立马起了浓烈的兴趣。
只是这会他也没忘了滕邑的身份,便道着,“若滕统领不愿意又当如何?”
“这惩罚是对姑娘,而非滕统领。”齐皇帝提醒着。
“若滕统领不愿意,自是不愿强求,只当这传言是事实了,至于犯事的姑娘该如何,怕是只能依了小国公所说,这才能消其怒气…正好眼前这般多禁卫,道是平时辛苦,此时给个娇娇人儿舒解快活,倒也是件美事!”
几句话下,本还有些云里来雾里去的滕邑,终是拼凑出星点内容。
那不曾起过一丝变化的面庞当即是变了色。
“此间若无事,卑职自当领着下属离开,不打扰圣上雅兴…”
察觉到何贵妃的心思,滕邑自然不想累及扈娘,也不想让自己一行人出粮,便只能赶紧走人。
“不打扰,圣上都还未说呢!”何贵妃瞥了急急想离开的滕邑一眼,看向齐皇帝,娇声问着,“皇上觉得呢?”
齐皇帝便是觉得这般做不太对,可还是架不住心底的好奇。
“滕统领护守皇宫多年,不说辛劳苦劳也有,倒是病着了,朕也不知…今日既是得知,不管是一解惑还是破除流言,均是为了卿之身体所忧,故由雅儿此姑娘为其舒解排忧,可愿否?”
话落,许是这话有些站不住脚,又径自道,“若卿不愿意也没关系,朕也非那种无礼多事之人,也不为难,卿自是可离去,只是其余禁卫却是得留下。”
“卑职不解,圣上留下禁卫是……”见齐皇帝蹙了眉,滕邑立即补充道,“此时随着卑职前来的禁卫正直职勤中,若是留下,其岗位便得由他人补上,这才得问。
“原来是这样…”最后齐皇帝只好道,“既是如此朕也不勉强,尔等离开便是,人再找便有了。”
所以这意思是,不管他有没有带人离开,扈娘都得受这罪?
怎么可以……
就只差这些天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圣上的意思卑职明白了,只是…”
只是什么?
到底愿不愿意呢?
他这声顿的,可真是让人跟着紧张起来。
滕邑也没卖关子,在片刻犹疑后,神情透着三思后的沉重。
“只是卑职确实是有难言之隐,如若姑娘真是本事了得,可以让卑职…那卑职自是愿意。”
.第一百七十二章 不违本心
齐皇帝是个重乐趣的人,如果不能勾起他的好奇心并持续着热度,极容易悔了先前所说的话。
何贵妃的建议确实令他起了浓烈的兴致。
可这抹兴致来的快去的也快,热度稍退了些,便又想起小国公的提议,这才有了后面的话。
所以为了加深他的好奇与持续这抹热度,滕邑可真是连自己都坑了。
他其实正常的很,完全没有难言之隐,可若不这般说,根本撩不动齐皇帝那想取乐的心,也就没法让扈娘避过被众多男人糟蹋的命运。
而事实证明,他完全抓中了齐皇帝的心理。
便见齐皇帝两眼放光,一声好,显然就要直接应了时,一旁何贵妃却是抢在当前的说着,“此事是让滕统领为难了,要不还是算了嗯圣上?”
以她对滕邑的了解,他不可能答应这事,所以当初提了出来时,不过就是要恶心他,谁料应了!
何贵妃简直是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以至于那修剪得宜的指甲便这么在她拳头握住、生生的给压断裂了。
十指连心,这断甲可不是一般的疼,何贵妃却仅仅是蹙起了那对描绘细致的眉宇,不动声色,继续游说,“这事本因姑娘犯错而起,着实与滕统领无关,实是不该让其违背本心……”
何贵妃的态度转的极快,简直与适才的咄咄逼人天差地别。
可现在人家被逼着应允了,娘娘您又撇着关系不让做了,这还真是…
当然,比起这样的不解与纳闷,让人真正惊讶的,还是自家统领的决定与那席话。
他们平时是见多了那些贵人和姑娘们的yín_luàn事,虽是厌弃,可架不住心里羡慕,但真要他们这么干,还在这大殿上,谁敢?!
各个都是软了好不!
所以这会面对滕统领所说的难言之隐,半信半疑间,忽觉滕统领为了他们牺牲可真大!
毕竟不近女色不代表自身是断袖,也不代表那方面不行…
因此这般嚷嚷…
怎么就这么傻呢?
是个男人就是不行、也不想让人知道唉!?
且还是在这偌大殿上任人看春宫,这……
不管此时是什么心情,在后方装木头、装石头、装愣的禁卫们无不觉得自家统领各种高大上、伟大光。
滕邑当然不知道手底下禁卫们的脑补,这时听了何贵妃这似要反悔的话,便也向前跨出一步,以表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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