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儿打趣道「y阳……展丰你说笑的吧?就算有,当军妓,洁儿不信。」
「我也见她裸身才信,男女体徵皆具的她,父母视其不祥,放任众人欺辱,走投无路为妓院收留为小厮,外貌英秀,屡遭男客上下其手,十五那年被老鸨迷昏去势接客,逃走路上遇行军,得愿嫡娘收留,一直以阉人身分,偶尔跟着新军c练,职责保卫军妓。」
洁儿收敛笑容「你当真为了杰兄弟,而跟愿嫡娘开口要那y阳女?」
「只能说鬼使神差,那时我已是新兵教头,接触军妓保镳本是自然,但不知为何,每当他向我讨教时,我总感莫名抗拒烦躁。怪的是,越抗拒越被她试探。我几次故意出重手伤她,我与她不合的嫌隙,很快传到主帅及愿嫡娘耳里……」
洁儿很想取笑他这是欲盖弥彰,又怕他恼羞不再说下去。只能一脸殷切催促「接着呢?」
「我为主帅召见,他要我整肃新军,準备七日后率其打头阵,攻破西北来犯的熠族边防。」
新兵出征,愿嫡娘岂不要忙和好一阵子。洁儿单刀直问「是以你又去见了愿嫡娘?」
展丰咧嘴一笑「夫人真是聪慧,不过我只是带符合资格的新兵去见愿嫡娘。」
洁儿半倚起上身,很不满意这回答的神情「可你跟她不是……」莫非暗通款曲?
展丰笑得更开,续卖关子「瞧妳比新兵等愿嫡娘召还急。妳就这幺想知道我跟她之间……」
此时远处传来的打更梆声,房外偷听的苑心也打起盹来。
「罢了,子时已至,洁儿睏了,夫君也早些睡下。」冷淡说完,洁儿背过身去面着映照些许窗外月光的白墙,墙上渐生出现展丰支起上身的灰影。
「唉……」展丰微微叹了口气「看来齐某是没那个福分,每回出征前能得爱妻相送。」
洁儿这才忆起赌气前许下的誓言,内心惶然,以手代口表示歉意,寻握他环在腰间的手指扣住移向心间。
「只要夫君承诺心里始终有洁儿,这解释就够了。」说完拉起展丰另一只手,交抱在腰肚间,让背紧贴着他的结实a膛。
展丰未有任何回应,像是静待着洁儿投诚的下一步动作。
「她们是她们,洁儿是洁儿,素昧平生的女子,都能挑起你的情慾斗志,共过患难的洁儿,没理由要学她们才办得到,是幺?」
洁儿语调虽柔却藏着自信傲气,身子显得更软,轻触的动作如水流滑,扭移着双足穿过他腿缝勾缠住,再借力将自己半翻过身,上压住展丰不动。
展丰有些被眼前转瞬天地变的情势僵住,想收手撑起上身,取回主帅权。
但他双手正借援军助力,乔装入境探虚实,破城占池亦是早晚的事,不如养兵蓄锐,敌不动我不动。
洁儿这厢所派援军很是称职,带着上擒揉下挲抚,可这人紧要关头反磨蹭起来,是太主动吓到他了?洁儿心想,她既嫉妒军妓,展丰早知她非处子,会否疑惑现下的她为何熟闇交欢之事。
洁儿连自己都困惑了,于是轻眨翘睫,眉眼笑勾住他淡然自若的神情「统领何时披挂上阵?别累坏小兵了。」说完解开交缠手脚。
主帅见机不可失,敌军都要弃城投降,空城计也得攻了。
「当真可以?」展丰军旅生涯不算长,但已染上疑心颇重的职业病。
檍洁推开前来纠缠的手懒懒说着「夫君不要更好,妾身睏了。」紧接拉枕靠上闭眼。
「洁儿……别睡……」展丰懊悔自己错失良机,抱起檍洁摇着。
檍洁受不了他又抱又摇又亲的,再次睁眼,外加窃笑。
展丰眼神一定,收起笑容,两手用力分开檍洁双腿跨置在自己大腿上,鸣鼓开攻。
在床第与将帅逞口舌,下场是尸骨无存。
两人何时才得入睡,将军不知,他夫人更不知。
隔早两人穿衣时又争着睡舖外侧,檍洁坚持自己易醒早起,还是睡外侧的好。
展丰笑问「敢问夫人昨夜可曾起身下床。」
「夫君不也没有。」檍洁将问题丢回。
「那我俩昨夜谁睡得多又沉?」展丰再问,口气自信无敌。
「兴许都没睡吧?」檍洁如是说。
展丰点头又摇头「没睡的是夫君我,娘子倒是几度睡得香甜无比,任凭天摇地动也无感。所以……外侧属我合适。」
檍洁明明周身疼痛,翻身无力,竟被说成睡得香甜无比,气极「夫君数度折腾妾身,致妾身腰椎险断,外表昏睡,实属疼极晕厥。举步艰难之际,还望夫君让与睡舖外侧。」
展丰上臂环勾檍洁,语气宠溺「娘子既不良于行,下床理应由为夫搀扶,岂可放娘子独行?」说完打横抱起檍洁下床,在梳妆镜前放她坐下。
「我唤苑心来帮妳梳妆换衣。」
休战的意思?
「展丰……我想沐浴后再换衣。」檍洁甚至还想顺道洗床褥,那气味真叫人脸红。
展丰计算着:五更上朝,现在四更天,快马进g不消半柱香「好,我让人烧水準备。」
展丰前脚出房门,苑心后脚便踏进房,好像随时在门外候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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