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不起这是第几次,只知道自己越来越迷惑,她的身体里彷彿住着两个截然不同的女人,一个娇羞欲迎还拒,另一个主动需索,近乎……放蕩。
好似今晚。
他同样睡下后被撩拨,先是感觉微凉细滑的双手如蛇般爬进他的衣缝,抚触他的a膛,接着脸颊轻靠依偎,a口传来的阵阵热气,耳边可闻微细的喘息,秀髮摩搓的酥痒,渐次唤醒睡梦中的他。他下意识伸手环入她腰间,脉博同步加快。
她紧接一手顺
/gt;他j实的臂膀,一手拉鬆他腰带,想解去他全身的束缚。
「洁儿,醒醒。」展丰有些意识后抓住她的双手,阻止她继续。
檍洁仍闭着眼,双手尽力仍无法挣脱展丰的紧箍,开始皱眉喘气,下半身像被搔痒般蠢动着,脚不停来回缩踢。直到她腹部像被重击而紧缩双脚,双眼才顿时睁开,有些惊恐地定看展丰那黑暗中微亮的双眸。
他今夜一定要弄明白,不再像从前那样盲目沉迷她带来的刺激与欢愉。因他月底将奉圣旨与父亲进攻南蛮。一去少说一年半载。他担心每逢月圆转x的她,没他护着,不知会出什幺乱子。
同时展丰也心疼洁儿自过门便不讨娘亲欢心,听下人说溜她被娘亲责罚的事,想必也只是九牛一毛,问她又说没事,总阻止他与娘亲理论,他自也明白若帮檍洁开罪,势必令他不在家的日子更受欺凌。但展丰心想至少解开月圆之谜,他在军中才不至睹月忧洁。
他蜷握她游移的双手「为什幺?洁儿,妳到底怎幺了?」
她挣脱不开,只好使劲转身背向他蜷缩,她现在无法思考,也无法回答他任何问题。「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他鬆开她的手,从背后紧紧拥住颤抖的她,像安抚孩子般「是娘逼妳?」
她摇头不语。
「告诉我原因好吗?」
「我……我不知道,求你别问……好吗?」她开始啜泣。
「别怕,我知道娘对妳不好,我都知道,还有那些无礼的下人……」
她惊愕他似乎都知道那些事,被逼喝药、被软禁、被耻笑……她宁可自己承受,她也不愿展丰像他们一样看不起她、误会她,但她说不出为自己辩解的话,只因她们说的都是事实,她的不贞,她的不孕,她的放蕩。
她转身面对他摇头哽咽「不关她们的事,是我不好……对不起……」
纵使洁儿那罪名都是为了眼前的展丰而背。但为了和他在一起,她也只能以满脸泪痕宣洩无处可说的苦。至少,不知情的他还能全心地爱她。
正因如此,她不能说出真相,一旦说出口,她就再没有勇气面对他,他也将煎熬在悔恨与羞愧之中。
他无限爱怜地将她拉入怀中,感受她的委屈顺着泪水流淌在他肩a「洁儿,别把一切全往身上揽,我会心疼的。妳还年轻,孩子的事别心急,我们慢慢努力。」
檍洁下腹又是一阵痒痲,提醒她再努力也是枉然,她的身体将她割裂成两半,灵魂也摆荡在极苦与极乐之间,她也想当个正常妻子,和丈夫交欢是为了爱,为了替他添子嗣。
可她却只能像现在这样,不知何故像个妓女迷惑着他,自己也羞耻难堪,她甚至害怕他因此看不起她「我刚刚那样……你嫌弃我了,是不是?」
「不,不是……」他拭去她心慌落下的泪水。「我只是……害怕谜样的妳,让我无法自拔。」他诚实地说出自己的矛盾与沉沦。
她不要他沉迷在受蛊控制下她,语气净是压抑「可我讨厌……这样的自己。」
她控制不住身体溃堤的yù_wàng,痛苦地颤抖呻吟。
此刻答案对他已经不重要了,他将她紧贴入怀「洁儿,没事的。」他轻抚着她的背「不要压抑,我要妳,不管什幺样的妳,我都要。」
展丰深深拥抱檍洁后,反客为主深吻着她,熟练而快速地剥脱外衣,a贴a感受她热烫的体温,湿滑的舌尖移出她的口放她喘息,转而亲吻舔吸她细嫩的脸颊耳后脖子。
洁儿受不住挑逗,手脚紧挟着展丰磨蹭,想激起他下身的yù_wàng,诱他急起进攻,加上她体内的蛊虫活动频繁,挑弄她製造舒适地等待猎物上门,缴交粮食。
两人不久便交缠紧缚着对方,无视夜静墙薄,不时发出需索的y声浪语,忘情渴求更加深入满足彼此。
阵阵声响传入府内尚未沉睡的人耳里,使听者辗转难眠,不是烦躁厌恶,就是心痒难耐。
前着好比丈夫驻守边外,独困空闺的齐老夫人,后者好比仰慕少爷的丫鬟、觊觎少二夫人的长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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