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白赋为首,同窗俱起哄令他答允,继而纷纷打趣他落拓不羁,“失敬失敬,没想到楼千弦年纪轻轻,就晓得同清倌儿消遣,我等真是望尘莫及啊。”
楼千弦后退一步审视众人,突然有种违和不安地预感,“你们口中说的清倌,是什么东西?”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白赋揩抹眼角的水痕,小酌半杯,笑得别具深意。
楼千弦阴着脸,定定看着他。
“清倌儿,便是那烟花之地中卖身的人。”
同窗哎哎叫嚷起来,抗议道,“这怎么一样,清倌儿可是卖艺不卖身的。”
“有何不同,干的都是钱货两讫的行当,色艺将绝,定然是卖弄色相,但求赎身离开那花街柳巷。”
“王兄察事倒是通透。”
“不敢不敢。”
电光火石之间,一道黑影劈头盖脸地砸来,那王姓哀嚎了声,直不拉几倒在地上,痛苦地蜷缩起来。楼千弦阴恻恻站在那里,手自然垂落,紧握着的纸镇鲜血源源不竭,宛如在血液里蘸过一样,“你在说什么呢,嗯?”
“二、二少!少爷他——”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齐叔在门外踌躇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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