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一贯犀利,然而就在那一刻,闻樱一头扎进贺宁煊怀里。
胸膛贴上一片柔软,贺宁煊猛地一怔,注意力瞬间被转移。
闻樱小声嗫喏:“我怕……”
他双手抱住她,视线完全聚焦在她身上,“怎么了?”
她用委屈的声音说:“等了好久,等到害怕,我一个人在这里。”
重点在于那三个字,一个人,潜移默化地让贺宁煊不要起疑心。而且她的腔调,有种说不出的暧昧,像是在撒娇。
不管贺宁煊在外面有多聪明有多强硬,但他并不是闻樱的对手。她三言两语,他就会疼惜的不得了,“这不是来接你了吗?”
“现在走可以吗?”闻樱从他怀里抬起头,水汪汪的一对明眸,一眼看过来几乎能把他的心化掉。
他本想牵着她走,但发现她有点虚弱,便直接把她横抱起来。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伸手搂住他脖子。她的主动,是异常罕见的,今晚对他来说简直是恩赐。
贺宁煊被这种突如其来的甜蜜冲昏头脑,强自镇定,压抑着莫大的喜悦,一再抱紧怀里的宝贝儿,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上车后,贺宁煊就开始要她,司机习以为常,把挡板升上来,隔绝了发生在后座的旖旎场景。
那俩人离开后,贺承越一脚踹开衣柜的门,胸口郁结了一团火,说不出那是情欲还是愤怒。
他没有回去,甚至没有睡觉,靠在闻樱睡过的床上,一整晚都在抽烟。
金屋藏娇(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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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之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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泱暖
)金屋藏娇(4)
贺宁煊唯一的筹码是闻樱的母亲,不然她拼死拼活都会离开这里。
闻樱父亲死后,她妈精神不太正常,被关进精神病院。闻樱去见她,她并没有把女儿认出来,手里还是捏着那串珠子,嘴里零碎地念叨着什么。
闻樱无比耐心地跟她沟通,贺宁煊一开始站旁边看着,后来接电话就出去了一下,回来时却发现闻樱哭的厉害,因为她妈对她说,闻颂祥早死了,而且死的血肉模糊。
贺宁煊非常不满,又担心闻樱真的起疑,他把医生叫过来,让他们把病人带走做治疗。可闻樱的母亲就跟疯了似的,一见医生进来脸上全是恨意,被带走时挣扎的特别厉害,闻樱看得心脏都在滴血,冲上去帮她挡住,“不准强迫她!”
贺宁煊一副不容拒绝的冷酷:“她必须按时治疗,不去也得去。”这个男人从来都是这样,讲话办事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闻樱先是克制地沉默,冷冷地盯着贺宁煊,眸光里不止是冷淡,还有某种藏不住的厌恶情绪。
“你从来都不懂考虑别人的意愿,你也不在乎,只要达到你的目的,你可以不择手段。”
贺宁煊直勾勾地望着她,“所以今天我把你带过来,反而是做错了,反而是不考虑你的意愿?”
一开始,她是开心的,但此刻,她明显不高兴,甚至对他有些憎恨。
闻樱冲上去拦住那些医生,把他们用力地往回推,“不许你们带她走,她是我妈。只有我才是她的家属,不是贺宁煊!”
一帮医生进退两难,朝贺总投去尴尬的目光,气氛一时间僵硬的很。但他们清楚贺总的办事风格,犹豫不过一分钟,果断绕过闻樱,继续去钳制她母亲。
“闻小姐,您母亲每天中午都要打针,我们只是履行职务,这也是为她好,不放心的话,您可以跟我们一起过去。
有贺宁煊这样的人做老板,根本不需要发话,他的下属就知道该怎么做。
贺承越的脸色,淡漠中透着一贯的强硬,他知道闻樱是拗不过的,正准备上去劝她几句,但贺宁煊在此之前发话了。
那句话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竟然是,“听她的。”
医生一顿,立刻松了手。
贺承越怔了怔,也没说什么。
本以为这场冲突会因为贺宁煊的妥协而解决,就在气氛稍稍好转的那刻,闻樱的母亲居然猛地扑过去,医生根本来不及反应,眨眼间竟被她趁机夺走了剪刀!旁边的护士爆发一阵尖叫,手里的托盘“哐当”砸在地上。
闻樱的母亲毫无理智,全凭仇恨积怨驱使的可怕本能,她把剪刀抓到手后,竟直杵杵地朝贺宁煊刺过去,动作之猛简直试图杀人。
但闻樱是站在她身边的,又反应足够敏捷,她一把将她死死抱住,“不!不能杀人,要进监狱。”
贺宁煊躲过一劫,他危险地眯了眯眼睛,大步过来,但说时迟那时快,女人竟迅速反应过来,直接抓着闻樱当人质,尖锐的刀锋抵着亲女儿的脖子。
贺宁煊的脚步立马刹住,瞳孔急剧收缩了一下。
原本前一阵子贺宁煊还冷心地怀疑她故意装疯卖傻,但这一刻,他知道她是真疯!居然伤害自己的女儿!
贺宁煊当场飙怒,心急得发慌,竟直接拔了保镖的枪出来,黑洞洞的枪口一亮,现场简直成了恐慌之地,“天哪!救命!”四处充斥着玻璃被打碎的声响和护士的尖叫。
贺承越惊呼一声,“哥,你干什么!”立马上前阻拦他。
“怎么拿枪?你跟她一样疯了吗!会伤到人。”承越瞪着眼睛,震惊不已,在场的医生和保镖也慌了神,他们头一次见贺宁煊如此失措和不择手段,居然用了最糟糕最鲁莽的狠方法,闻樱的母亲惊吓过度,这下变得更疯,刀尖直接一扎,闻樱的脖子顿时鲜血流淌。
“——啊!”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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