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下的床单,白皙透红的手背,浮起淡紫色的脉络。
两瓣红唇湿漉漉,微张,不断溢出沉浸于情欲的呻吟,“啊……嗯啊……”她动人的尾音细细长长地吊着,像钩子一样拽着男人的yù_wàng。
汹涌的情欲,宛如一片大海几乎要将她淹没,她是海里的一叶小舟,被浪头拍击的浮浮沉沉,很长一段时间里,她的思维跟理智都处于停掉的状态,所有的觉知都聚集在温热腴嫩的性器官上,yīn_dào被插入,手指有力地在那水润饱满的肉壁上揉压摩擦,最私密的地方被这样肆意搅弄,邪恶的快感疯狂滋生,揣着子宫的小腹不断地收紧,一下比一下更加泛酸,催生更多ài_yè淌出来,把yīn_chún和xiǎo_xué染的又湿又黏。
但哪怕在这种意乱情迷的时刻,闻樱也还是觉出了一点异样:贺承越似乎并不是之前那个男人,如果是的话,那他的改变也太大了点。贺承越明显技巧偏多,喜欢在她的敏感点周围打转,而那个却不是这样,而是带着某种侵略性,用力扩张她的xiǎo_xué,整根指头都没入。
让闻樱无力的酥麻感,伴随沸腾的血液游走全身,手指chōu_chā的腻声令她羞耻不已,然而这种羞耻又叠加了双重快感。
她紧紧闭上眼睛,两片眼睑都泛出香艳的桃色。然而她脑海里浮现的,并不是贺承越的脸,而是,那个男人。准确来说,并不是具体的哪张脸,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
贺承越不遗余力地取悦她,将手指拔出来之后,他开始亲吻她的大腿内侧,缱绻热腻的吻,一寸寸的落在她大腿内侧能够隐现细小脉络的柔嫩肌肤上。
充满水分,腴软的外yīn_chún。
被一个温厚柔软的热源贴上,那是他的舌头,正在反复摩擦她的肉缝。闻樱面红耳赤地捂住嘴,阻止浪荡的呻吟泄出,但双眸却难以抑制地蒙上了一层动人的水汽,她迷乱又朦胧,下意识地摇头,“不要……”
汗水浸透了她,情欲让她无法自拔。
“啊……哈啊……呜呜……不……求你……”
她不住地弹动着腰身,扭动着臀部,但却无法逃脱,只能被纠缠着,感受下身被揉弄的刺激。mì_xué不断有液体淌出来,太多太多,湿漉漉的到处蔓延,臀缝和腿根都沾染了一片。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种处在梦境里不太真实的感觉,好像周遭的一切都蒙上一层雾,不清不楚。但身体着实得到了快乐,她几度到达高潮,小范围地cháo_chuī,然而,这一切还不如在那个男人的电话下进行自慰来的真实,就连对贺承越的长相她也模模糊糊。
被贺承越亲过、舔过、吮过的每一寸,当即的确很有感觉,但之后就像是被收进磨砂瓶子里,只有一个大概的轮廓。
现在,闻樱脑海里最清晰的,反而是那个男人。
她知道,自己想要他。
她意乱情迷到极点,双手捏着自己的胸,纤细的腰肢向上绷紧,跟着又流泻出一点qíng_sè的媚叫,“嗯……老公……”
可她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在叫谁。
贺宁煊,还是,奸夫?
令她没想到的是,才刚叫一声而已,贺承越听了还没来得及不悦,楼下竟传来女佣的尖叫。
“贺先生,您让我先去说一声!”
“求求您,别上去!”
显然,女佣故意叫的大声好让上面察觉。
贺承越立马停了下来。
闻樱堪堪回过神,颤抖着合拢双腿。
她满脸潮红地吞咽着嘴里过多的津液,声线颤抖着问:“他……他来了?”
贺承越凝重地点了下头,把闻樱从床上拉起来,他顺势坐下,抬手轻擦她嘴角的液体,“跟我一起摊牌,好吗?”
她一坐起来,私处被挤压,里面的ài_yè又在往外渗。真的很想要把它填满,只有这样才能缓解里面的酸麻和空虚感。
“你想怎样?”她问。
贺承越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的那种,“闻樱,跟我在一起,从今天起,跟他彻底分开。”
她略作思索,但双眸还残留着刚刚的迷乱,让她看上去怪无辜的。
他受不了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一把抱住她,但她扭着头仓皇避开,并且还迅速站起来,“不……我要躲!”
她突然慌乱到极点,卯足劲想往里面跑,然而一切都来不及了,她听到身后“砰”重重一响,粉碎般的声音,令她感到惶恐。
贺宁煊就站在门口,所有一切尽收眼底。
闻樱难以置信地回过身,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姿态、什么表情来面对他。
她看到贺宁煊冷笑了一下,背心的寒意骤然渗出来。
然而,他最先走近的却不是她,而是亲弟弟贺承越。
“你上了她?”贺宁煊的语气乍听之下似乎很静,但那分明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瘆骨感,不寒而栗。
贺承越猛然起身,跟他近距离对峙,“是又怎样?我才能让她快乐,你对她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很,根本没有资格再碰她……”
然而这句话还没说话,房间里响起十分骇人的声音,“啪!”钝重的闷响直接打断贺承越的话。
这一拳砸下来,他嘴角当场出血,脸色顿时也阴沉,他一声不吭,吐了一口嘴里的血沫。
闻樱惊吓地瞪大眼睛,某种恐慌瞬间席卷了她。
贺宁煊一伸手,死死揪住贺承越的衣领,“你觊觎她很久,是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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