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家嘛,我们家娟子水灵着呢!多少人上我家提亲,我都没答应。”
“李婶儿,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我现在就想着建功立业光宗耀祖,没想着儿女私情。”
“李婶儿没开玩笑,你可别跟我们王爷一样。都三十好几的人了,年轻的时候,俊得很,迷倒的姑娘也是一大堆啊,你看现在有谁敢来?”
“王爷位高权重,为何至今未成亲?”
“谁知道呢?”
晚上,李婶儿做好了晚饭,给王爷送过去的时候,顺口便替自己未来女婿求了个情。靖王吃了两口,放下筷子,心想小皇帝选的到底是个什么人,没什么城府也就算了,竟还是个实心眼儿,果然难堪重任,饿死算了。心里排编着,看到那小身板还在跟柴火较劲,想想还是收回了成命。
“谢王爷!”许沉璧放下柴刀的那一刻特别想直接坐在地上。那一顿晚饭吃的特别可口,那一晚睡的特别香。可惜第二天,浑身就跟灌了铁水一般,洗脸都觉得费劲儿。但还是得满脸腿上笑容去“监视”王爷的一举一动。
跑去给王爷请安的时候,王爷正好在院子里练剑,许沉璧是个文人,他不懂武,但看这靖王练剑,脑海里却飘着两句话,感觉用来形容眼前人,再合适不过,“剑锋如游龙,气势镇山河。”感慨着,丝毫没注意,一把剑已经驾在自己脖子上,等回过神,许沉璧吓得要给跪下了。
“你来做什么?”
“小的来,来报答王爷了。”
“今天是劈柴还是挑水?”
许沉璧皱着眉,小声的说,“我会的,还有很多。。。你看院子里的花草我都帮你重新打理了一番,西南角种了槐树,来年春天就会开花,到时候让李婶儿摘了,做饼子。。。”许沉璧的声音越说越小。
靖王看着这厮为难的样子,忽然觉得今天天气很好,心情不错,“会下棋?”
“略知一二。”
“许公子不必谦虚。”
“不敢不敢。”
因为腰酸背痛,许沉璧坐的并不舒服,前后换了几个坐姿,望着对面坐的如寒松一般稳重的王爷,动静不敢弄得太大,小心翼翼的,这一局输的毫无悬念。
“你果然没有谦虚。”
“微臣甘拜下风。”
靖王只冷哼一声,许沉璧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许沉璧望着靖王的每一步,杀伐果断,从不留后路,无论是对对手还是对自己,这样的人,着实可怕。许沉璧的水平确实有限,虽然拼劲了全力,却还是全线溃败。
“你太过保守,年纪轻轻就如此瞻前顾后,畏畏缩缩,难堪大任哪。”
许沉璧内心苦笑,我又没有后台,要想活命,可不得小心谨慎嘛,但一局结束,却不得不佩服靖王的手段,也佩服他识人的能力,“您从前也是这般教导陛下的吗?”话说出口,王爷并未回答。许沉璧自知失言,连忙跪好,“臣口不择言,请王爷责罚。”
就在许沉璧忐忑的等候靖王问罪的时候,钱将军火急火燎的进来了,“王爷!王爷!大事不好了。薛兆那老贼。。。”话说出口,才发现房间里还跪着一人,立马住了口。
“你先下去吧。”
“谢王爷。”许沉璧若获特赦,爬起来一溜烟就跑了,跑到半路,一想不对,刚刚钱将军明明提到了薛兆,似是有什么大事发生。皇上派自己过来,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便又蹑手蹑脚的折了回来,蹲在了墙角。
不敢离的太近,所以听的不是很清楚,但隐约听到薛兆,关外,起事。兹事体大,许沉璧不敢随意猜测,便又蹑手蹑脚的离开了,还是等日后有了实质性的证据再向皇帝禀报吧。
“门口的小猫可是走了?”
“回王爷,刚走。”钱将军望着门口,“王爷不怕他向圣上告密?”
“随他去吧。”
“王爷钱将军欲言又止。
“将军放心,我不会让他坏了大事的,关外边塞,你们做好布防,加强防备。薛丞相怕是要借外患除近忧。”
“是,末将领命。”
靖王扶起钱将军,当年那一战过后唯一跟自己回来的弟兄,一时感慨万分,“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末将不敢当,能看着王爷平平安安,末将心满意足,弟兄们在天之灵也可以告慰了。”
靖王笑笑,这条用弟兄还有皇兄的鲜血换回来的命,苟活了这些年,真的活够了,等到为小皇帝铲除了最后一个威胁,便有脸去见皇兄了,到那时,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那边靖王心里已然释怀,这厢许沉璧倒是陷入了纠结,到底是靖王要造反,还是薛丞相要造反?薛丞相那可是未来的国丈,没到道理造反啊,那就是靖王要造反?算了,还是先提醒皇帝小心关外,这样总没错。
沉璧前脚向皇帝传了消息,后脚密探就进了靖王的书房,“他只说了关外之事,未提及何人?”
“回王爷,是的。”
“我知道了,下去吧。”
“是。”
“对了,查一查户部吏部的几位尚书,赵玥,王权归,李斯。”
“是。”
又来议事的钱将军百思不得其解。
“小皇帝如今将我视作心腹大患,有些话,从许沉璧的嘴里说出来,和我告诉他,终是不一样的。不过,许沉璧这小子倒不妄言,好好□□一番,将来不失为圣上的一大助力。”
靖王的一时兴起,接下来的一个月倒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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