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直到第二天清晨醒来,看到晨光落在海默光裸地肩头,微黑的皮肤沾了一层糖稀般的亮彩,薄毯下,女性特有的婉转曲线隐约可见,结实而挺翘。
徐知着脸上蓦然一红,顿悟。
所谓只能看不能摸的……大概,就是指她吧?!
徐知着缩在床上无声闷笑,yy那些荷尔蒙爆炸的下半身动物百爪挠心的惨状。
海默朦胧醒来,看到徐知着在对面床上笑得一脸灿烂,莫名其妙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诧异问道:“你怎么了?”
“如果有人在晚上摸了你,会怎么样?”徐知着笑道。
海默挑了挑眉毛:“从窗里扔出去。”
“你啊。”徐知着诚恳地:“不喜欢让人碰,就别那么……”
海默坐起身,大大方方的调整紧身小背心,怀中像是栖了两只活泼泼的鸽子,扑扑腾腾的起伏。徐知着尴尬地别过脸去。海默的嘴角浮出一丝嘲弄,勾了勾手指:“知道我为什么喜欢逗你吗?”
徐知着默然。
“我为什么不去逗典哥?”
徐知着恍悟。
“我要像你这样,连骨头都让人舔碎了。”海默不屑。
“好吧,是我……错了。”徐知着一向不固执。
“喂,你真是gay?”
徐知着想了想,老实答道:“我觉得我不是。”
“那……他?”
“我只爱他。”徐知着正色道:“所以,你不能动他。”
海默沉吟了一会儿,双手一击掌说道:“没问题!”
“谢谢。”
“对了,我一直有个好奇。你们中国军人是不是真的没有□?”海默诡秘地眨眨眼。
徐知着由衷一囧,还是决定诚恳的回答这个问题:“不是没有,是不往这方面想。”
“唔?”
“就算有什么想法,想点别的什么事,比如说训练……就过去了。”
“为什么要这么克制?”海默不解。
徐知着想了半天,反问:“不克制有用吗?”
海默一愣,同情地点头道:“也是!”
徐知着在解决了昨天晚上那个问题以后,还顺便解决了另一个琢磨了一天的小问题:为什么海默忽然收敛了!
其实细想想也很简单,如果她在这里还像在自己跟前那样轻浮放荡,招猫逗狗,自然有人兴致勃勃地打蛇顺杆上,让她付出代价。
2
第二天早上,一行人自仰光直飞曼德勒,从曼德勒转车,坐上两辆陈旧的丰田越野直奔掸邦高原。
缅甸的路况太差,车行缓慢,放眼望出去看不到半寸泥土,繁茂的热带植物疯狂生长,空气里飘浮着植物汁液那葱郁辛辣的气味,偶尔有几座佛塔在远方伫立,孤零零的剑指苍穹。
沿途的村寨多半破旧,竹木制的脚楼散落在硕大浓绿的树木之间。一些脸颊上抹着灰白粉末的少女好奇地张望过来,达席尔瓦在前车吹了一声口哨,车子停下,南美人探出头去,热情地挤眉弄眼,女孩子们羞涩地往后躲,一些胆大的幼童却迎了上来。
徐知着看到本杰明从背囊里熟练的摸出一把糖果撒出去,孩子们欢呼着散开,在草丛间搜索他们的猎物。
“在伊拉克扔习惯了?”海默嘲道。
“没办法,美国人名声太差,虽然我这张脸还可以,还是得备着点。”本杰明示意司机按喇叭催促前车。
“你们美国人多厉害啊,几千亿美金砸下去,砸出个最大的麻烦来。”海默语带讥讽:“三成的安全开支,钱都让你们给赚走了……”
“说得好像你没在那边捞过钱一样。”本杰明失笑:“再说了,你怎么知道国会砸那几千亿不是为了找个麻烦?我觉得他们得偿所愿了。”
海默略一思索,失笑:“所以我讨厌政治,总有很多解释,让你莫名其妙。”
“他们要追查复兴党徒,我就知道一切都完了。所以我跟老爹说伊拉克大有所为……”
海默露出神往之色,好像一个老饕在回味曾经吃过的一顿好饭:“那几年赚钱可真容易啊,哪像现在……”
“是啊,那会儿没有一千美金一天,我连楼都不想下,哪像现在……”安格斯插入话题:“我讨厌热带雨林!”
“啊,不如让我们来期待一下缅甸吧!”海默双手交握。
本杰明泼上一盆凉水:“美国没钱了。”
海默瞬间黯然。
徐知着一路沉默,半闭着眼睛养神,听另外那三人吐槽全球经济与缅甸经济,慢慢地话题开始转向为这次行动付帐的阔佬。本杰明的根据地在中东,对阔佬的背景也不是十分了解,海默顺便科普,听得徐知着暗暗啧舌。
温盛,35岁,缅英佤三族混血,缅文名的意思是“闪亮的钻石”,中文名字叫山,出身缅族世家,势大财雄,根深叶茂。
这家人自他爷爷那一辈起就是望族,家族发迹史可以追溯到贡榜王朝。英殖民时期便跟着英国人混,说英语,吃西餐,留学牛津,最后牛逼闪亮的娶回一个纯种英国妞儿。到了上世纪三十年代,老头儿看大英帝国日薄西山,不动声色地把儿子老婆送去美国,默默出钱资助德钦党。日据时期跟着昂山将军一起当伪军,散尽家散带起一支精兵武装。到了1945年,眼看形势不对,倒戈一枪直击驻缅日军,顺利转型,成为响当当的反法西斯同盟一员,妥妥的民族英雄。
1947年缅甸要独立,老头儿把军队交出大半,收山做生意,7月昂山遇刺,他义无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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