烜合拼命地迎合与释放,最后甚至意识混乱。可相比之前那次内心的快乐与满足,这一次当郝绪齐抽离,一切平静后,竟只感觉到几乎灭顶的空虚与茫然。
这样的他,还是他么?
后来郝绪齐求爱,烜合便总是推拒,推拒不了的,就冷漠应对——他不想再以一时的放纵欢愉换取更沉重的空虚。
两个月后,烜合再度有孕。
朝臣们的议论担忧升级,可无论郝绪齐或烜合都无心理会:自打孕期开始,烜合茶饭不思,孕吐严重,身体极为不适,无论怎么调理始终杯水车薪,终日都是脚步虚浮、无精打采的恹恹模样。
肚子慢慢隆起,烜合却日渐消瘦,每日用药时尤其痛苦,郝绪齐看在眼里急在心中,只恨自己不能替他承受。
生产当日产程极为不顺,胎位不正、脐带更缠住了胎儿。烜合于极痛之外,还要逆着产痛忍住不发力,承受顺胎之苦。期间几次晕厥,众太医束手无策,唯独不托海坚持施为,于千钧一发之际以精湛的手法顺过胎儿,保住了烜合的性命。
孩子艰难出世,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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