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昨天到的一份快递,还没开封。哥你这样没法工作,老板会扣你工资的!亭谛一边拆着快递一边在心里呐喊。
亭藏煎好火腿肉,将煎蛋和生菜夹进烤好的面包片里,想了想,把所有的火腿肉都夹进了弟弟的那份三明治里,小孩儿还在长身体。
他端着盘子出了厨房,亭谛已经乖巧的坐在了餐桌的一面,瞪着大眼珠子盯着他。
亭藏:“吃饭。”
亭藏拿起旁边接好的水习惯性的漱了下口。
亭谛被他老哥喷了一脸崂山白花蛇草水后又被强行灌了剩下的大半杯。
亭谛面部表情失控的喊叫着
“啊啊啊啊啊啊!我看到了终极!啊啊啊啊啊啊!”
亭藏愤怒的将二货弟弟面前的盘子和自己的做了交换。咬着煎得刚刚好的火腿肉,他心里还是好惆怅,自己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老天爷,你告诉我啊。
好心想给老哥提神却被嫌弃的亭谛歪在沙发上思考人生,哇!这个水好像带电的马尿啊,顺着喉咙下去咽到胃里有一种要去往生的快感,不能忍!
半残的昆敦躺在床上怀疑着自己前二十九年的人生,虎殄敲了敲门,没等应声就推门进来了。
虎殄:“大哥,午饭给你放到冰箱里了,中午热一下再吃。”
昆敦:“嗯~~~”
虎殄走上前,照着他大哥的屁股玩命的拍了一下,然后瞬间闪了出去,他在鞋架前一只鞋一只鞋的倒着钥匙,伴着大哥杀猪似的背景音乐心情颇好的继续手里的动作,扔哪只里了?
寿屋从老四的房间出来,头疼的摇摇脑袋,反手关上了门。
虎殄:“兔崽子回来我非得打断他两条腿。”
寿屋:“打断三条腿你离被大哥打死也不远了。”
虎殄终于掏到了钥匙,撇了撇嘴站起来,冲着屋里大喊
“大哥,我们走了!”
昆敦:“滚!”
虎殄转着钥匙,寿屋拎着饭盒,俩人在电梯前碰到了穿着西服等电梯的亭藏。
虎殄:“没见过,新邻居哎。”
寿屋伸出手
“初次见面,我叫寿屋,这是我弟弟虎殄。”
亭藏冲他们礼貌的笑笑,握住了伸过来的手
“亭藏,我上次见过的是......”
“我大哥。”
虎殄接话,他对这个长相端正,气质温和的男人没来由的升起一股敌意。亭藏听出了对方的语气不是很好,勾了下嘴角没再说话。
出了电梯,虎殄眼睁睁的瞅着亭藏开着一辆路虎揽胜走了,他嘴角抽了下,环着寿屋和昨天姿势一样的骑走了。
离校门还有一段距离,虎殄叉着腿费劲的上坡。
“哟,老师早啊。”
虎殄身形一抖,拐了一个s弯儿。
他班的一个体育生从后面赶了上来,跑得和他自行车速度一样,脸不红气不喘的。
虎殄:“嗯。”
体育生:“老师你累的慌不,我帮你推一把。”
虎殄:“不用谢谢。”
体育生:“没事儿,我不累,老师你脸都红了,我帮你一把。”
“不用!”
虎殄咆哮着,狠蹬了两下,甩了自己学生好几米。
寿屋看似冷静的推了下眼睛,
“停车。”
虎殄:“不用管他,还有段儿路呢,你消停儿坐着。”
体育生从后面呼哧呼哧的跑着,怎么都撵不上,对着虎殄的背影大喊
“老师你车胎快没气儿了,都瘪了啊!”
寿屋:“停车。”
虎殄狠狠的捏了车闸,寿屋跳下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虎殄扭头瞪着自己教出来的欠货,头皮都快炸了。
体育生:“老师快迟到了,快骑啊。”
虎殄瞅着无视他要杀人的眼神风驰电掣的从自己身边跑过去的学生,脑阔疼。
亭谛又去隔壁敲门了,昆敦艰难的从床上挪到门口,拉开门看见笑得像二哈的罪魁祸首瞬间没了脾气。
亭谛:“这是痔疮膏,你抹上点儿,挺好使的。”
昆敦:“不用,我还忍得住。”
亭谛见他拒绝,了然的笑笑,叫他转过身去。
“干嘛?”
昆敦心里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果然,亭谛照着他的屁股用不亚于早上虎殄拍他的力度招呼了上去。
昆敦老老实实的趴在床上,让亭谛用棉签沾着药膏往自己菊花上抹着。
亭谛:“我上次也是让我室友帮我上的药,你不要不好意思。”
昆敦:“好吧。”
亭谛:“这是我补偿你的,你一定要收下。”
昆敦转头,见亭谛拿着两张西餐厅的优惠券一脸真诚的看着自己。
涂完了药的□□凉丝丝的,昆敦十分没有安全感,他抱着床上的抱枕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
亭谛收拾好药膏,无聊的坐在昆敦家地板上,仰着头看着昆敦,瞅得抱着抱枕的人心里砰砰直跳。
昆敦:“别坐地上,凉。”
亭谛移到了床上,仍然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昆敦:“弟弟你想干什么你说,你这么盯着我我受不了。”
亭谛:“我家还没开网,我能在你家玩儿会儿游戏吗?”
昆敦给他打开电脑,亭谛问他能不能下个游戏,昆敦同意了,等他上了个厕所出来,就看见亭谛操作着一个画风清奇的小人,在电脑界面上满屏幕的砍树,追兔子,还不时的种片果子,薅点儿草。
玩惯了dota和魔兽的昆敦坐在亭谛旁边,看他不亦乐乎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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