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波折,我们还是走到了一起。”
“不,”他吻了吻云峦的额头,狡黠一笑,“不止让他知道,要让全天庭,全世界都知道。”
“好不好?”
“……嗯。”
夜引之蝶
“夜引剑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它——夜引蝶。”
这话刚说完,阎青就一抖袖子,那宽大的广袖里瞬间飞出一只黑红色,还泛着点点荧光的蝴蝶,它扑棱着翅膀,在这清澜阁里就仿佛迷了路,不停地转来转去,似乎在找寻着正确的方向。
“这种蝴蝶只对夜引剑上涂抹的花粉感兴趣,因此它一定会找到被夜引剑所伤的人,无论生死。”
风澜盯着这只蝴蝶看了一阵,轻声道,“许长微,为什么要带走玄字地牢里的人?”甚至为了这些人,不惜与魔界为敌?那个人就真的这么不惧生死?还是说,他另有目的。
“属下也不知。”阎青淡淡道,“不过待公子找到他,自然就会知晓。”
风澜用纤长的手指轻轻按住了夜引蝶的翅膀,将它拎到了跟前,漫不经心地道,“风天应还没死,他是逃不了的。只是……舅舅如今还在闭关,我不能离开魔界。”
如果不得到魔君的允许,阎青也不会放他离开魔界。
“公子放心,魔君明日便会出关,而夜引剑的作用有足足五日,我之所以今日才来禀报公子,也是念及魔君……”
听了这一番话,风澜表面上虽波澜不惊,心里却明白阎青不过是为了在讨好魔君的同时又讨好自己,才故意选在魔君出关前一天这个时候告诉他地牢的事。他平日里都被关在清澜阁,外头的消息只能由这个魔族告知,可他偏偏还不能有任何不满。
风澜心里苦笑,嘴上却道,“那真是辛苦你了。”
阎青俯首恭敬道,“这是属下应该做的。”
说完,也不等风澜吩咐,他便自己行礼退下,将两扇门又牢牢合上了。
风澜漠然地垂眸看向摆在小几上的书卷,他怎会不明白阎青在想什么,刻意地想扶持他当上魔君,然后又能在新任魔君身边呼风唤雨?呵。
可惜,他从来没有这个打算。
他若真的当了魔君,绝不会任由任何东西爬到离自己最近的地方,也不会去给予谁信任。
因为他这辈子的全部信任都给了一个可能再也见不到的人……
叶承欢抱着自己的被褥,双眸紧闭。
外头的太阳已经高高地挂在九霄上了,然而他还是没有半点要醒过来的意思。
制作喜服的绣娘已经把新郎服送了过来,丫鬟们正在等着给他换上,然而正主却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
而且不止是这一天。自从婚期定下,他就每天都是这副懒懒散散的模样,似乎什么也不想干,连修习也集中不了注意力,这状态经常让叶家主怀疑自己儿子别是被人夺舍了。
为此他还请云峦来为儿子把脉,可云峦只摇摇头,道声“一切正常”,然后,便没有然后了。
许长微安慰他,“人生大事嘛!是个人都难免会紧张的,我想……也许是紧张过度就变成嗜睡了?”
叶家主更愁了。可再愁也没法,还是得让家仆把少爷连拖带拽喊起来。
叶承欢迷迷糊糊间被人套了大红喜服,醒来之后,眼睛都睁圆了。
许长微把他从上到下,从左到右都打量了一下,赞美道,“不错不错,也就比我差一点儿吧。”
叶承欢无语,出掌把他一推,“许长微,你能不能要点脸?!”
长微叉着腰,理直气壮地道,“我不要脸怎么了,云峦就喜欢我不要脸!”
云峦淡声道,“对。”
叶承欢捂着眼睛,已经不想看这两人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云子川,我看错你了。”
“哈哈哈……不过说起来,你最近确实挺反常的。”长微摸了摸下巴,“你在凫山可是起得比鸡早……睡得……”
“下面那句麻烦别说了。”叶承欢轻飘飘打断了他的话,又唤来女仆给自己脱下喜服。
“人……总会变的。”
长微道,“是啊,谁知道自己的一生会发生些什么。珍惜眼前人啊,叶影帝。”
他拍了拍叶承欢的肩,然后就拉着云峦向外走去。
叶承欢看了看从自己身上刚刚脱下来的喜服,虽然明知许长微只是随口一说,心里还是莫名咯噔了一下。
那些难民里有风天应的事,他一直没告诉任何人,但昨夜,他几乎整个晚上都在想,风澜会不会为了这个人追到叶家。如果他真的来了,自己又该怎么面对他?不过,天下那么大,风澜再神,也不会那么准就知道风家主在这里吧……
闭关多日的魔君在今天出关了。
整个魔界可谓全魔出动,夹道欢迎。
而他出关后的第一句话就是问风澜怎样?之后就是可有白夜的消息。
阎青便一一作答,他将风澜带到他面前,然后淡淡道,“玉帝不敢杀白夜翼君,只是……皮肉之苦怕是免不了。”
“只是这样已经很好了。”重宴一挑眉毛,“难道我还能指望他完好无损地回来?”说完这句,他忽然转眸看向风澜,“澜儿,见到我为何不行礼?”
“你若答应我一件事,我便行礼。”风澜不卑不亢地道。
“嗯?”重宴觉得新奇,微微歪头道,“你知不知道,除了你母亲,还没有哪个人敢威胁我。”
风澜没有回应他这句话,只道,“风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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