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一开跑车的男的搂搂抱抱,阿姨之前还看见他大晚上脸上抹的乱七八糟去了酒吧,你年少有为,还是少跟这些人来往的好……”
“阿姨我自己的朋友,我自有分寸。”沐盛差点就把那句“我朋友关你什么事”说出口,但还是忍了忍,毕竟这些阿姨一张嘴白的能说成黑的。但他确实已经是不悦至极了,说完就直接上楼去了。
整一晚上的工作沐盛都心不在焉的,一直竖着耳朵听对门的动静。拿手机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沐盛有些不好再打下去了—他们现在不过是邻居,再近点也就只能算是朋友。
晚上十一点,对门才传来些声响,沐盛霍的站了起来,几步走到门边,打开门。大概开门的力度有点大,带起一阵风,把正在拿钥匙开门的白谨吓了一跳,钥匙都掉到了地上。
“都十一点了,你还不睡吗?”白谨弯下腰捡起钥匙,转过身看着他问到。
沐盛只盯着白谨的脸看,他的脸像是卸妆没卸干净,眼睛那还有些没抹掉的眼线,掩住带着清纯味道的下垂眼角,平白添了几分邪气,唇上也是鲜艳过了头。
“怎么一直盯着我看?阿姨应该和你说了吧。”白谨在这视线的注视下似乎有些局促,他舔了舔唇,再次出声道。
“阿姨和我说了。”沐盛也不知道心中那股气从哪来的,鬼使神差般,他走前几步,伸出手,带上些力度地擦拭白谨的唇,“你妆没卸干净。”
“啊这样。”白谨往旁边退了一步,避开了沐盛的手,“今天去陪人演了场戏,化得有些浓了。”
“演什么戏?那阿姨说看到你上了一个人的跑车。”话一出口,沐盛就后悔了,这句话醋意太浓了,以他们现在的关系……
但他却看见白谨笑了起来。
“她是不是还看到我和那男的搂搂抱抱?”白谨笑眯眯地凑近他,“别担心,那是我弟弟,虽然我们是同类人,但那种事我只愿意和你做。”
沐盛分不清白谨口中的“同类人”是说他和他的弟弟还是他和自己。
“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起过。”沐盛有些不自在地后退了几步,白谨却靠了过来。
“因为太狗血了啊。两家抱错了孩子,我原来那个家庭抱错的那位幼年早夭,后来就领养了一个儿子。抱错我的这个家庭是很厉害的科研人员,对我很好,可惜后来出车祸去世了。他们死后我原来的家庭找到了我,后来的父母对我也好,可惜我回去不久他们就去世了。遗产分给了我,他们的养子和他们后来又有的一个儿子。小儿子志不在此,财产一直托那位养子哥哥护着,可这位养子却对小儿子有非分之想,为了让日后其他人接受他们之间的恋情接受得轻易些,今天就找了我去陪他演了一场戏。”白谨的笑容越发灿烂了,“还真是一点委屈都不愿意让他受。”
信息量极大。
沐盛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去消化了。
白谨说话的时候在不断地靠近他,现在两人已经隔得太近了,近到沐盛可以看见他瞳孔中倒映的自己。
后面是自己家的房门冰凉,前面是白谨贴上来的身体温热,两人的呼吸似乎都交融了。
双目对视,看着他的眼睛,沐盛不知怎么感觉有些恍惚。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沐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当他回过神时,眼前已经没了白谨的身影。
他险些以为这只是一场梦,揉了揉眼睛准备回房,却看到有一个锦囊挂在他的房门的把手上。他把它取下来,上面有一张小纸片,写着“晚安”。
那样漂亮的手写出的字也确实好看。
沐盛一边想着,一边打开了锦囊。
里面是一把钥匙。
☆、四
沐盛开始光明正大地进出白谨家。
几个月下来,两人的关系越发亲密,只差撕开那层纸,定个性了。
只是沐盛那个精明的脑袋一遇上白谨就全是浆糊,但给男生告白这事询问的对象实在要慎重。梁涛那个情场老手的方法不太适合他们,周逸总喜欢细水流长的方法大概也不会太对白谨胃口,思量片刻,沐盛打给了谢寻。
“喂,沐盛,有什么事情吗?”谢寻的声音很慵懒,有种奇怪的感觉。
“你声音怎么了?”
“没事,你有话快说。”
“我和白谨的关系就差最后一步了,想问问你告白怎么告才好。”
“这样,”谢寻沉默了会,再开口却是问道,“白谨的谨是言字旁那个吗?”
“是,怎么了?”沐盛觉得今日的谢寻有些奇怪。
“没事,沐盛,我和家里出柜了。”
“什么?”
沐盛大惊失色,手机都差点掉下去。谢寻的性向他知道是和他一样的,这么多年来口味也一直是眼睛闪闪,长相精致和颇负少年气。但谢寻家里和他不一样,有钱有势,在社会上也有一定的知名度,而谢寻本人虽说父母双亡,但他那哥哥对他的管控也是极为严格的。沐盛一直以为他最后可能也就顺从兄意去联姻或是什么,从未想过他会出柜。
“没事,我家就我哥一个,他也没说什么。”谢寻却像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话有多爆炸一样,还笑出了声,“说回你刚刚说的吧,怎么告白是吗?”
“谢寻你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你想那么多做什么。我哥还是很宠我的。”
“好吧。”沐盛微微放下心来,他的发小他也是比较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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