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王何愁卧床之榻无人自荐枕席?倘若不是家兄为求富贵平安送我入这王府,王爷虽不相帮,必不屑加害,在下于王爷并无恨意。”苏叶低头,淡淡的回答,“说到底,雌伏之辱皆拜家人所赐,于外人何干?”
景渊看看苏叶,抬手虚扶了一下:“起来吧。”
“你口口声声所谓雌伏之辱,可知本王并无强迫之意,如果你说不愿,入府为仆即可。”
“即为王府家奴,恐怕我所学所知,都是浪费,再无意义,比之做个娈童宠物,也不知何者更为可悲!”
“所以,你觉得成为本王的人,就可以得偿所愿?苏叶,你说的没错,逍遥王的卧榻,从不愁没那暖床之人,你何来的信心,觉得本王可以对你宠爱有佳,任你为所欲为?”
“凭这张脸!”苏叶说着,抬手掀开了纱帽,抬眼直直的看向景渊。
本是失礼的举止,却因这双眼睛里三分委屈七分坚定一丝恨意几缕恳求化作的一望秋水,让人也无心去指责什么。
“如此容颜,却纱帽遮脸,苏叶,你恨得也无错。你兄长,未必不存了奇货可居的心。”景渊评价着。
“婊`子的儿子,也是伺候人的货!”苏叶突然冒出粗俗的一句,嘴角一抹嘲讽的笑容,却平添了一份艳色。
苏叶是庶出的孩子,母亲本是扬州教坊的出身,这句话想来也是平日里受苏府中欺压时听多了的辱骂。现如今更是被作为物品般送出,如此大辱,磨得这人恨意滔天不惜以尊严为代价也要换得苏家人家破人亡想来也是能理解的。
“苏叶,你可知皇兄对苏家并无治罪之意,只是敲打警告而已。如果苏家不自己送上门来,待到出了正月,罚去些许银两,此事也可了了。”
苏叶一震,眼里恨意又浓了几分。却原来,自己根本就是个笑话。
“逍遥王这颗大树,不是不能靠,端看你出不出得起代价。苏叶,你的赌注下得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本王的确对你起了兴致,可是你又出不出得起这代价呢?”
“请王爷明示!”
“本王要的,是从身到心的顺从。”景渊笑了笑,走上前去,伸出一指,轻轻滑过苏叶的脸颊。那手修长圆润,指甲齐整,该是舒服的触感却叫苏叶寒了一寒。
“我能,因为我恨,我不甘!”不甘学富五车却被关在府苑中不得外出,不甘善于经商却被送进王府当做玩具性`器。
景渊于是抬手轻轻抚上了苏叶的脸颊,“搬去后院吧。”
苏叶很快就搬进了景渊所住的后院。自那日他把自己卖给景渊已过了又一个七日。苏叶知道这是景渊给他最后的准备时间。
第八日,如苏叶所想,清早早饭之后,景渊便踏足苏叶所住的偏房。
“苏叶,你可知再无回头之路?你把自己送到了我的手上,可后悔?”景渊一边脱着苏叶的衣服,一边问。最后一件中衣轻轻地剥落,苏叶摇头,无悔。
那具白玉般的躯体裸露出来,轻轻的、几不可闻的颤抖着。景渊几乎是享受着苏叶的这种不安。他拉开自己和苏叶的距离,然后缓缓的走向房中的软榻,躺了下来。
请勾手指,景渊招呼苏叶:“过来,跪着爬过来。”
苏叶难堪的闭上眼,景渊也不催促他。半晌,苏叶缓缓地跪下,然后,慢慢的、一步一步地爬向来景渊。
果真是不后悔啊,景渊心里轻轻的叹息,既然付得起代价,就该得到回报。
“小叶子,”景渊的声音里带了笑意,似乎很满意这个打趣的昵称:“臣服于我,并不可耻。你总会明白的。”
苏叶抿紧了唇,不言语。
“小叶子,你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么?”
苏叶是知道的,拜他亲爱的大哥所赐!无论是被迫知道这种事的耻辱,还是面对将要发生的事,苏叶一瞬间觉得他似乎要无法承受了,有些东西,在心里慢慢的龟裂,可是一回神,他还是跪在那儿,完好的或者说,看上去完好的跪在那儿。
景渊伸出一双手,衣袖随着他的动作向上缩,露出了一截因为少见阳关而显得白`皙的手臂,那手臂轻轻地环上苏叶的肩膀,他搂着苏叶,在他耳边用几乎可以称得上温柔的声音说:“小叶子,不要怕,你是我的,你的一切我都会接受的,你把自己给我了,不是么?”
那种温柔的语调配上景渊独特的沙哑而低沉的声音,几乎能深入人的灵魂。所以,向这样的人去请求是不会被嘲笑和伤害的吧?苏叶抬眼,眸光中雾蒙蒙之后藏着柔软的恳求。这种脆弱的神色似乎取悦了景渊,他低头,干燥而温暖的唇吻上苏叶的眼。
“小叶子,没有错,本王是你可以依靠也是唯一可以依靠的人。所以,不要逃避。”
景渊顺着苏叶的脖子,像抚摸宠物一般缓缓地抚向他的背,再然后,是腰,其下……苏叶一僵,眼眸中露出痛苦的神色。
景渊耐心的安抚着,他对苏叶始终是温柔和耐心的,因为那是完全属于他的,所以是值得爱护的;但同样也是强硬的,因为那是完全属于他的,不容忤逆的。
景渊的手指带着温柔的坚决滑进了苏叶的臀瓣,修长的手指带着油膏抵在那紧闭的小`穴上,然后轻缓的、坚决的探了进去。苏叶的眼里聚起水汽,是痛也是辱,但却倔强得不愿意滴下。景渊几乎是带着宠溺的吻掉了那颗几乎要掉出来的水珠,而后含住了苏叶的唇。软软的挑开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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