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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小离抱着楚弦月返回客房时,那人已经疼的近乎晕厥了。
楚弦月一双手泛着灰白,胡乱抓在床沿,指甲生生将被褥划破,抓出雪白的棉絮,他赌气一般咬唇一声不吭,眼睛几乎要将紧闭的门扉灼出两个窟窿。
小离胡乱的解开楚弦月的束腰,七个月的胎腹顿时现出了原型,柔白若脂的肚皮上一阵阵的鼓起又陷落,显然是孩子在里面折腾的天翻地覆。
楚弦月一手托着腹底,无暇顾及因着汗水黏在脖颈上的长发,咬牙撑坐起身子,对小离道:“…把银针拿过来。”
怀孕头几个月的时候,楚弦月的身体状况十分不好,有几次都险些滑胎,腹痛更是家常便饭,他不好意思每次都麻烦教中医长,便自己摸索着医书里的方子,在加上平日里一遍遍向医长请教,竟也成了半个大夫,配药行针不在话下。
三寸银针稳稳落下,针头绵绵的没入柔软脆弱的肚皮,偏偏还是那人自己一厘厘扭转着推入进去……光是瞧着,小离便觉后脊背渗透一层冷汗,手脚酸软的厉害。
房间内寂静如死,唯有一声声绵长喑哑的喘息枯燥回荡着,小离不自觉屏住气息,看着楚弦月惨白却淡然的神色,他从不知一人可以忍耐到如此,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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