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市霈已经不在了,伽月挪到市霈的枕头上闻着他的味道,最后忍不住翻身坐在对方的枕头上扭腰摆胯,刚有了点感觉的伽月突然想到自己带有香味的体液,又连忙爬了下来,幸好没沾上自己的yín_shuǐ,然而被点燃的情欲却是不这么好熄灭的了。
等着身子终于安分了一些,伽月穿起外袍想去找市霈,然而今天的穴总是湿润润的,虽然不至于滴落,但这种持续空虚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课室伽月还是可以去的,此时神使裸着身子跪在软垫上,答不出问题,便要受到市霈教鞭的抽打。
“市霈,”伽月抬脚便进来,这才发现神使的后背都是一道道的印子,“你怎么这样……”
“怎样?”市霈看了他一眼,“基础的东西都记不清楚,连简单的治愈口诀都背的乱七八糟,玄泫替他受了一次罚,难道还要替他第二次?”
提到这个神使眼圈都要红了,明明是他自己犯的错,为什么还要让玄泫替他受罚,他闷着头不吭声。
“可是,你下手也太狠了。”伽月有些不忍心。
“不如你们两个一起,谁答错了我再打谁,你既然心疼不如帮他分担一些,怎么样?”看着有点楞的伽月,市霈催促道,“快点,衣服脱掉。”
伽月背对着神使以标准姿势跪在市霈的左手边,市霈提出问题也不抢答,只有在神使答不出的时候才补上。
市霈笑了一声,“可真厉害,一人一句天衣无缝啊。”他一抬手,教鞭“啪”地落在伽月的臀上。
自从任了职,伽月再也没有被教鞭抽打过,这一下市霈没有收力,实打实的抽在伽月的臀上,连神使都吓了一跳。
伽月抿着嘴没敢出声,这确实是他为了给神使脱罚讨的巧,市霈蹲下身托起他的下巴,“这么想挨鞭子,那刚刚神使没答出来的题目,你就一并受罚吧,怎么样?”
市霈从衣服里拿出一个小盒,打开里面是个黄金的小球,一头还拖着个长长的穗子,伽月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市霈板着脸给他看了一眼,便转而往他下面摸去。
伽月没想过市霈会突然摸他的前穴,他往后倾了少许,然而见市霈皱起眉,又乖乖坐在了市霈的手上。
金球被捏着塞进了大花瓣中,市霈用手指顶到没指,东西一进去穴道便包裹上来,市霈抽出手看着满是伽月蜜汁的手指,将指尖的水渍抹到伽月唇上。
神使背对着他们,不知道背后人在干什么,然而越是安静神使便越是不安心,谁知道这边市霈摸了摸伽月的前穴缝隙,念了一道伽月没听过的口诀,他倾身凑到伽月耳边,“小奶牛的前穴儿不见了……”
轻飘飘的话语入耳让伽月顿时便慌了,他想要动一动大yīn_chún,然而却发现自己的花穴口无比僵硬,含着小金球的花腔还在,然而那道开合花瓣的细缝俨然不见了。
“怎么会……”伽月傻眼了,他从不知道还有这样的法术,紧接着从前穴里传来一阵震动,伽月顿时软了腿,“市……”
市霈伸手抵住了伽月的嘴唇,他亲了亲对方的脸颊,“好好享受。”紧接着站起身,没事人一样继续提问。
现在伽月已经没有心思去想怎么帮神使逃罚了,那金铃在花腔里不断震动,伽月紧紧地夹着,那震动便就越发的清晰。
“伽月,你来回答。”市霈的教鞭点了点伽月的小腿,催促着对方作答。
“什么……”伽月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自己的花腔紧紧夹着身体里的金球,夹的越紧,那球便震动的越厉害,对自己越刺激,穴腔夹得就越紧,如此形成了循环,直让伽月欲仙欲死。
即便是市霈又重复了一遍问题,伽月依然答不上来,“这么简单的问题,你是把当初我教过你的东西都还给我了是吧。”
教鞭“啪!”的一声甩落下来落在地面上,尾部极有技术地扫过伽月的臀缝,“唔!……”这一声呻吟隐忍又妩媚,伽月曲起了背脊。
“身子跪直了,让你动了吗?”教鞭再次抵住了伽月的后背,“规矩。”
伽月颤抖着重新直起腰,“市霈……”他唤了市霈一声,然而对方只是看了他一眼,继续把心思放在教育神使身上。
“好了,那就先下课吧。”市霈话音刚落,一直侯在门口的玄泫立即进了屋。
“玄泫……”神使一看见他便委屈的不行,玄泫用长袍把人一裹直接带进怀里,二话不说把人带了出去,那心疼劲看的市霈直觉得好笑。
神使身上的痕迹只是看着吓人,他市霈还是有分寸的,只是伽月……
市霈蹲下身子,伸手捏着伽月的下巴,“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霈……市霈……”伽月咬着牙呢喃道,脸上的红潮从眼下蔓延上了耳垂,“不行……受不了了嗯……好痒……市霈……求求你……”
“痒?”手指摩挲着伽月的嘴唇,市霈明知故问,“哪里痒?”
“穴儿……”伽月伸手抓着市霈的手臂,双腿难耐地闭合在了一起,“前面的穴儿痒,要……要市霈……”那金铃的震动又密又急,整条穴道都被逗弄的麻痒难耐,伽月绞着腿,腰臀不自觉地扭动着,“市霈……市霈……”
“前穴痒?”市霈的声音很是惊讶,他伸手捏了捏伽月身前的肉芽,“你是男子,哪里来的前穴?”看着伽月着急地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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