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闲着,在反复的揉搓中既明的分身涨大挺直,戳到了他身后的隐秘之处。既明的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他喉头滑动,皱着眉头忍耐住想要一下子贯穿的冲动。清和没让对方久等。他来之前已经自己用膏脂润滑过了,扒开后`穴,他一鼓作气地坐上了粗大挺直的硬物。也许是心绪繁杂润滑没有充分,也许是因为姿势比平时进入得更深,清和痛得直抽气,脸色也有些发白。既明注意到对方的僵硬正准备退出来查看清和有没有伤着,就又被清和推回床上躺着。清和手抵在既明的胸口开始上下起伏,疼痛和快感一样尖锐,他不知道自己在为哪一种感觉发出呻吟。
清和大部分时候都是敞开身体任既明索求的,这样掌握主动在对方身上律动只有最开始的时候。
“只是为了舒服而已,上面和下面有什么不一样呢?”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就容易了。既明接受了清和放松的说辞,也接受了对方温热口腔。就算清和不主动来找他,他也隔三差五会在夜晚敲响清和房间的门。他也会给清和做,作为回报,不过多数是用手。于是某天晚上,清和试着用自己能做出的最平淡的表情提起了让既明进入他的事。
“而且这样的话我也能获得舒服的感觉。”
清和每次想起来都为自己能完整地说完这句话没有咬到舌头而惊讶。
当害羞和廉耻都被想被既明占有的情`欲打败后,原来自己也能做到这种程度。
清和看出了既明的动摇,自己脱了裤子,挖了一团桌子角落里放的蜂蜜给后`穴润滑。他分开腿跨在既明腰间时对方还有些挣扎,但是清和看见对方腿间刚在他口中泄过一次的小家伙未经抚摸又有了硬度,便不再犹豫。甬道第一次被入侵时清和前面都痛软了。
或许是清和的主动感染了既明,又或许是被温热的甬道包裹的感觉过于舒爽,既明抱着清和躺了下来,一边在他后`穴抽`插一边抚慰他前方的软肉。于是清和本来以为会惨不忍睹的第一次两个人都到了极乐的顶峰。
清和在律动的过程中调整着角度,当体内愉悦的源泉被顶到时,他的叫声便全然是愉悦带来了的。多次的交`合早已让双方的身体记住了彼此。甬道和契子契合得仿佛生来就是该结合在一起的。清和沉迷在快感中,更加激烈地摆动着臀`部,汗水沾湿额际的头发,侵入了他的双眼,他的视线变得模糊,便用其他的部位去感受结合在一起的这个人。他用手指,用牙齿,用后`穴,用每一寸肌肤去记忆对方,也用抓痕,牙印,后`穴的紧缩,肌肤相贴把自己灌输给对方。
射`精时他尖叫出对方的名字,带着哭腔。
这一夜还很长,这远不是终结。
既明掰开清和的双腿,借着之前的润滑和残留的精`液直接捅了进去,开始疯狂抽`插。他指尖粗糙的茧,他硬实的腹肌,他炽热的契子,他的一切接触都转化为让清和颤栗的快感,清和只能借助摆动臀`部和高声呻吟来宣泄。
他沉浸在这场狂欢中,不去思考明天,反正他们也没有明天。
他在间隙因着对方手上的茧想起既明一直带着的那把剑,想起许多个仆人还在酣睡的清晨,他的城主在空无一人的庭院中舞动着他的剑、他的信仰,然后在体内的敏感点又一次被撞到时被快感填满忘记一切。
他不必说任何话,他所有想说的都藏在那一声声呻吟里。他不必去特意迎合,身体也懂得怎样才能让彼此最为愉悦。他不必去患得患失,在既明进入体内最深处时紧紧地抱住对方,他就拥有想要的一切了。
然后在今后无数个日夜里,他可以告诉自己,自己并不是一无所有。
他从把自己从雪地里背出来的人身上萌发的爱慕的种子,在那个执剑孤行的少年身上破土而出。数年未见不曾使得幼苗枯死,在与年轻城主的朝夕相伴中疯狂滋长。
他渴求树的荫蔽,于是他得到了荫蔽。
可是树终究是那颗种子生发的,注定不会只让他一人乘凉。他那些独占的时光,已是偷来的了。
少年公子说他要用他的剑守护他的城,青年城主选择用他的剑救助他的恩人他的国。
少年的他是唯一对小公子点头的人,现在的他也是唯一能站在他背后给予支持的人。
所以全城的人都可以斥责城主的任性,他不能,也不愿。
那人还是当年决绝果断的少年,他便继续当那个和他一同挤在草料堆的马车里的人。
破晓前他会收拾好他的行囊,擦亮他的剑,送他去他希望的地方。
他会笑着,会露出无需多言我自是理解支持你的眼神,会允诺帮助身体恢复健康的三公子治理好这座城让既明放心。
他会做到这一切的。
所以在破晓之前,清和希望能做一个梦,梦里他们抵死缠绵,永无天明。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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