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浮笙头一日入昊天标行,若晓便已对他暗生情愫。每朝看人练武,其实只注目浮笙一人。那家伙总是一身藏蓝直裰,孤狼般的性情,也不怎同人亲近。见此良机,何不大献殷勤?于是便上前挽住浮笙,又轻抚他背道:「阿浮,你怎病成这样?」浮笙咳的气促气短,用力要推开他,却害得自己险些摔倒;刚要叫若晓走开,却不觉咳出血来,捂也来不及捂,尽数溅到衣上。
若晓见他如此狼狈,扶他回房,斟茶与他饮了,又要助他更衣。浮笙道:「我不用你帮。」便故意打起精神,当着若晓面宽衣解带,从衣柜里随手抄起一件单衫,套上两个袖子,便上床躲进被子里,又是一阵猛咳。
若晓还是头一次看到浮笙宽衣,见他看似瘦削,其实甚是精壮,胸腹肌肉泾渭分明,而无一丝赘肉,看的他面红耳赤,听见浮笙咳嗽,方才回过神来。再拾起浮笙旧衣,见襟上血迹斑斑,顿生怜悯之情。浮笙躺了一阵,气息逐渐平缓,翻了个身,见若晓还未走,才急急的抹掉眼泪,又转过身去背着他。
若晓见状便问:「阿浮,你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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