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律闻言,心头洋溢起一股暖意,有时候幸福很简单,就是在当你在意某个人的时候,对方也在意着你。
闻律伸手绕过唐景铄的背,小心翼翼地将人搂进自己的怀里,他的侧脸靠着唐景铄的耳廓,于是他又亲了亲他的头发:“他有没有为难你?”
到目前为止,闻律都没有想明白,欧阳北带走唐景铄是为了什么。这根本就是毫无瓜葛的两个人,硬要说有什么联系的话,估计赵衡一才是他们之间唯一可以连上的线。
但事实上,唐景铄和赵衡一除了是室友和同一家公司的艺人之外,俩人并没有更多的交集了。
闻律从金海到滇市想了一路,都没有想明白。
唐景铄轻轻一叹:“倒是真的没有为难我,就是,问了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还许诺了奇怪的诺言。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然后,唐景铄就将之前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同闻律说了一遍,只隐去了和王博衍相关的一切。
“看起来,欧阳北在寻找这条项链的主人。”闻律低声自言自语道,这事还真是蹊跷得很,欧阳北那样身份的人,怎么也犯不着亲自出来寻找一个人。
如果能让他亲自来找的……
闻律仔仔细细地打量起唐景铄来,唐景铄被他看得发毛,忍不住拍了他的肩膀一巴掌:“看什么呢?”
“我从来没问过你家里的事情,能让欧阳北亲寻找的人,背后一定不会是简单的故事。要不你好好想想,家里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闻律说得很委婉,按照唐景铄的年纪,应该不会是他本人和欧阳北有什么纠葛,那会不会就是家里人的事情了。只是不好问得太直白,便只是用“奇怪的事”来替代言下之意。
唐景铄明白闻律的意思,他自己心底也是谜团重重呢,不管是对唐景铄还是对王博衍。
看来,是时候要去找找关于唐景铄的过去和记忆了。
“不知道,我改天回家一趟看看吧!”唐景铄低头说,表现出不想再谈家里事情的模样。其实不是他不想和闻律说,而是他自己也没闹明白呢。
所以他打算,等这部戏杀青,就回到唐景铄的老家花藤市看看,或许回去能有些线索,弄明白一些事情。
见唐景铄并不想提及家里的事情,闻律也没有勉强,就像唐景铄从来没有去探究闻律家里的事情一样,甚至在过年那段与闻律失联的日子里,唐景铄都给予了他足够的信任和包容,他又怎么会在现在逼迫唐景铄说他明显不想说的事情呢。
“算了,人没事就好,他想什么,我也猜不透,回头我让人悄悄查查看。至少目前他看起来没有恶意。”闻律说,关于对欧阳北的猜测,就到此暂告一个段落吧。
闻律又仔细端详了在手里把玩了一会的项链几眼,然后郑重地将它挂回唐景铄的脖子上:“这可能是对你很重要的东西,保管好它。”
想了想,又忍不住训他:“你也是,自己贴身的东西,怎么会到赵衡一手上,丢了这么久,自己都不知道?”
唐景铄干笑着答道:“也是太忙了,嘿嘿。”怕什么来什么,本来他故意模糊了丢项链的事情,就是怕闻律问起,然而闻律并没有因为寻思欧阳北的目的,就忘了这件事情。
“你怎么不把自己丢了?”闻律骂道,他看唐景铄心虚的模样也是来气,这个人有时候都不知道怎么说他,说他傻吧,大事面前比自己还拎得清,说他聪明吧,小事各种糊涂……
算了,就当自己瞎了,非看上他……
唐景铄心里也是委屈啊,一来他早前根本就不知道项链的存在,二来他哪能想到赵衡一不偷他的钱,非偷一根项链。
但是这个事情无从辩解,这个锅只能硬背了。
“不过,我们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嘛!至少得知,赵衡一这次的事,是欧阳北对他的惩|戒,至少弄明白了这事不是冲着元天去的也不是冲着你去的,那后续的事情,就好处理多了。”唐景铄又露出讨好的笑容,一副狗头军师的模样给闻律出谋划策。
唐景铄每次自知做错了事情就是这么讨好闻律的,闻律每次虽然有气却也对他无可奈何。
闻律气归气,其实也知道千防万防家贼难防的道理,唐景铄曾经和赵衡一住一个寝室,没有防备的时候多。
而且唐景铄今天走了这么一遭,闻律猜他心里其实也是害怕的。莫名其妙地来了一群大汉,威胁着他去见一个陌生人。
这个陌生人还是一个从来没有瓜葛却又得罪不起的大佬,整了一堆他自己都想不明白的事情。
所以闻律知道,别看唐景铄现在没事人一样,但是当时,心里还是害怕的吧!
所以闻律掐了掐他的脸,又将人重新拥进了怀里,懒得再训他。反正训过他的事情,也重来没见改过。
“嘶—— 疼!我感觉我的脸要完蛋了,一直这么折腾脸就要完蛋了!”唐景铄龇牙咧嘴地哀嚎着,双手却紧紧搂着闻律的腰,心里美滋滋地享受着闻律此时无言的温柔。
“放心吧,你变成丑八怪了,还有我养你呢。”闻律说。
“瞎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颜控啊!上回摔山底下的时候,你就嫌弃我丑,一直嫌弃我丑,嫌弃了好几个月……唉,等我脸毁了,戏也演不成了,你也不要我了……真是天没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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