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似乎有火苗在烧几乎抑制不住的烦躁要从嘴里沸出来,转过身一巴掌拍下,摧枯拉朽的灵力如洪瞬间将在场刀剑禁锢在地:
“你们身上的伤并非我所为,冤有头债有主,在这里冲我示威还请把脑子拎清楚。”小小少年巴掌大的脸蛋上依旧是一派慵懒,“政府想必早已告知你们有新审神者前来,而我到达本丸依旧是一番残败,我要你等收拾屋舍,反倒拿手入要挟。”猫眼乜斜,小下巴微微昂起,“我的刀剑为我黄沙百战戮敌饮血,我自会视其若命魂,修复、保养如痛在己身,至于你们……我又有何理由替刺向我的刀剑磨锐锋芒?想手入,可以,做好分内之事后拿条件来交换。”
像漫不经心一样一一掠过动弹不得的刃,眼睛咕噜噜一转撇开一点笑痕:“听说这座本丸原本有寝当番?那不如这样吧,每天一刃刀剑来寝当番,我便手入一把刀如何?”
☆、喵要□□
地板上厚厚的黑泥被擦扫干净,屋内也依照吩咐堆满了垫子、抱枕等物——看样式有颇多是拿谁的被子改成,倒也缝的有模有样。
当然也仅限于此,指望这些刀剑多尽心是不现实的。小小少年盯着除此之外空无一物的房间慢吞吞地想,自己是多么宽宏大方的审神者呐。
想到廊外拦住自己的粉粉卷毛男孩,粉蓝色的眼睛明明惶恐到极点仍巴巴地瞅着自己,求自己治疗兄弟们。
所以今晚上想必是他来陪睡吧?想着小孩奶油蛋糕似的白嫩小脸儿,小少年自打进了本丸难得心情明快了一点儿。
秋田藤四郎么……藤四郎……
于是在小少年沐浴裹了毯子团在垫子堆里等着前来的刃时没等到小粉毛却等到了他人高马大的哥哥、这哥哥还神色阴晴不定时,可以想见他的心情有多么糟糕了。
这哥哥端端正正跪坐当地,平平板板地叙述:“弟弟失礼,还请审神者大人恕罪,请允许我代替秋田前来侍奉您。”
真是……兄弟情深呐。
小少年面上不动声色地撑起下巴:“一期……一振?唔,其实你想多了,秋田很可爱,我怎么会怪罪呐。不过你来了,也好。”小少年皱皱鼻子一扬眉,做出几分轻佻的姿态,“衣服脱了,过来。”
“请您……恕罪。”
本体刀被摆在屋外,当然于厅内被灵力死死压制的情形看这位审神者强大得难以反抗。一期一振狠狠一咬唇,端着面沉如水状,垂眸,努力压制不带颤的手抬起,一粒一粒解开衬衫扣子。
该说不愧是……小少年保持端着下巴的姿态专心看刃脱衣,一面想着这肌理沉着骨肉匀不愧是吉光的刀工,一面付丧神肩颈蔓延至整个后背的疤痕毫无遮掩地撞入眼底。
未愈合的狰狞地张着嘴,时隔经年已不淌血的因没有得到治疗而疙里疙瘩崎岖纠结。真是……明明自己不该有什么感觉的,这些幸运儿。
于是有些兴致阑珊地塌下半边身子窝在垫子堆里招招手,待青年木着一张脸上前直接将人拽倒,也不铺被褥,只掸掸抱枕张开一张毯子裹住两人(刃)。
脸蛋接触到温热肌肤的触感有些奇妙,小小少年也不管身侧刃僵硬如石,挥手送出一道风熄了灯,等黑暗一瞬间裹上来后悄没声地伸出一根指头偷偷戳戳付丧神的胸膛。
唔,暖暖的,有弹性的……
于是紧闭起双眼将小脑袋更深地埋进付丧神臂间,黑暗中看不见一期一振神色更肆无忌惮地蹭蹭。嘛,虽说不是小粉毛过来不能变回去有点难过吧,不过似乎这样……也不错?
一期一振自打进了屋,脑子似乎就已经脱离了思考状态,保持着僵持状按照审神者命令剖开自己,暴露在灯光与审神者目光下。能感觉到流连在自己脊背上的打量,感觉不出意味,只木木然等待似乎不甚明亮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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