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唐曜昀放松地随手撩开了被压在背后的那缕长头发,然后用食指点着江清远的额心, 仿佛是一个正在施展读心术的巫师一般, 不急不缓地道:“你讨厌火,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火同时也能带给你性满足感,因为对于你而言火光代表着死亡, 恰好你对于一切刺激性的事物都抱有极大的兴趣,而世界上比死亡还要危险刺激的事物似乎极其罕见。”
“毒品,暴力,虐待, 杀人我不知道你尝试过哪几种, 也许你还没来得及开始尝试, 但是总有一天你会忍不住。你对于绝大多数的人和物都缺乏敬畏感和恐惧感, 愿意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比较正常的人,一是因为你喜欢这种戏耍欺骗所有人的感觉, 二是因为你不想处理彻底暴露之后接踵而至的麻烦。”
说着并不那么动听的话,他嘴角的笑意却一刻都没有淡去,那点在额头上的指尖也让江清远觉得仿佛热得发烫:“恰好我就是对这样的人很感兴趣。”
唐曜昀能成为三夜当之无愧的招牌不是没有理由的, 至少江清远认为再也不会有第二个像唐曜昀这样, 如同诱惑着飞蛾的火焰一般的人。根据他自身的体验来说, 即使是心知肚明唐曜昀的每一句甜言蜜语都可能是别有目的,也依旧没人能够拒绝。
江清远已经完全不再试图抑制内心的躁动, 顺从本能的驱动开始撕扯唐曜昀的衣服。
抬手制止了他的动作, 唐曜昀冷静地道:“我说了, 不上床。”
压在他上方的人从喉咙间发出了几声低笑,像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又像是红了眼的野兽面对猎物时发出的威胁。
“你真是一点也学不乖。”
他也跟着笑了出来,原本抓着江清远胳膊的手突然松开,然后伸到下方准确地握住了那个勃发的部位,以近乎粗暴的手法开始揉捏了起来。与此同时他再次抬起头主动亲吻上江清远,这一次的亲吻要更加的野蛮,甚至是一上来就咬破了江清远的舌尖。他另一只空闲的手则是探到对方身后,肆意地将那并不算柔软的臀瓣抓得变形,那朵被别在江清远胸口的玫瑰花都被两人过于激烈的动作挤压得不成形状,多亏了他有先见之明把框架眼镜换成了隐形眼镜,不然现在可能早就被挤掉了。
唐曜昀似乎已经完全掌握了对付江清远的窍门。
这一次特殊层面上的较劲只持续了三分钟,并以江清远单方面的惨败告终。
用那只还带着一丝丝暧昧气味的手拍拍江清远的脸颊,唐曜昀的眼神里都透露出一丝同情和钦佩:“你就是用这种速度在群p派对上玩通宵的?身体素质可真是不错。”
这对于任何一个男人而言都是绝对的耻辱,但是江戏精的脸皮之厚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匹敌的,他眯着眼睛享受还未完全退去的余韵,撒娇似的张嘴含住唐曜昀的指尖,口齿含混地道:“来呀,拉开裤链干我呀。”
“我不想因为这种理由而二次骨裂进医院。”曲起关节勾了勾江清远的舌尖,唐曜昀抽回自己的手,拍拍依然压在自己上方的人,“你也最好回去换条裤子,或者你还需要我哄一下?”
“要。”
专业素养极高的唐先生从善如流:“走吧,跟我回家睡觉了亲爱的。”还附赠一个宠溺式的额头吻。
他等了一会儿,依然不见这个戏精有所动作,然后就听见对方闷闷地道:“我的小公主哄人真好听,我腿软了,还想听。”
“”唐小公举动作温柔地摸了摸身上人的狗头,然后毫不留情地抬起腿把人踢到了一边,并对此给出了相当中肯的评价,“蹬鼻子上脸。”
***
唐曜昀终于拆掉了身上所有的绷带,再一次恢复了原来的生活作息:睡觉,游戏,遛狗。
唯一的区别在于他旁边大多数时候都会多出另一个人来,他睡觉江清远也睡觉,他登陆游戏江清远也跟着登陆,他遛狗江清远就给尼古拉斯拴上链子一起遛。
说实话唐曜昀有点为这只猫的心理健康担忧。现如今大部分养猫的人都愿意把自家的宠物当成主子来供着,可惜尼古拉斯身为一只血统纯正、毛色漂亮的缅因猫,偏偏摊上了江清远这个养猫界的泥石流。
具体表现为尼古拉斯非常喜欢找撒欢玩耍,唐曜昀一直有点怀疑它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实际上是一只公猫而不是狗。
针对目前屋子里的情况,温凉曾经在qq上跟他说话时为此下了一个精确的定义:一人一狗两情相悦,另外一个人带着他的宠物猫各自在试图撬墙角当小三。
值得一提的是在剪了十几顶假发之后,江清远终于又点亮了一个新技能,并且兴致高昂地帮唐曜昀把长了不少的头发重新修剪回了原来的长度。他对于那被特意留长的一绺头发似乎格外中意,理发过程中心情愉快地亲了好几次。
剪掉的头发都被仔细地收好了,江清远甚至十分期待地给唐曜昀描绘了一下自己的伟大蓝图:每个月都给小公主剪头发,几年之后就可以用剪下来的头发做一个小抱枕了,每天白天抱着出门,晚上抱着睡觉。
听了这个计划后唐曜昀十分感动,并冷酷无情地把装在袋子里的碎头发扔进了垃圾桶,直言评价道:听上去就让人不舒服。
至今为止,江清远已经在他的家里死皮赖脸地呆了一个月,手机长年静音,导致所有找江清远的电话全都打到了唐曜昀的手机里,这直接造成唐曜昀现在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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