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路梦桫第一次挨罚,跪在丞相府,路丞相昏了几日,她跪了几日,拓跋肆听闻那可是大呼过瘾。
路丞相走进来,犹豫了半分道:“臣今早就和楚谡详细谈论了一番,楚谡让臣带话给陛下。”
“给朕?快说楚谡都说了些什么?”一听到给自己带话,拓跋肆顿时来了精神。
“楚谡说:陛下之情还望用在正途,臣对陛下从无男女之情,此生不会有,永生永世也绝不有,还望陛下早日放弃,莫误了陛下的良缘。”说完路丞相也不管拓跋肆脸色变得铁青,从怀中拿出一枚平安结道:“这是楚谡托我带给陛下,他说...。”
“够了!朕不想听,这东西他既然能送还,朕也不要,拿去扔了吧。”拓跋肆眼中是掩盖不住的失落,他忍不住大笑了一阵偏执道:“母后,请让儿臣出宫,儿子要去找楚谡,儿子不信他这么心狠!
“拓跋肆!胡闹够了没?楚谡如此你还要挨上去,你这叫贱你知道吗?哀家不准备你去,呆在宫中最好把对楚谡的感情变为兄弟情,这样楚谡还能是你的三哥哥,还能在长安城陪着你!”
拓跋肆冷笑道:“母后不是信佛吗?佛祖告诉儿子,此生都不能放弃楚谡,儿子不仅要娶楚谡,儿子还要为他废除后宫,儿子不信这一颗真心换不来他楚谡!”
“逆子!你给我滚去跪着,你知不知道你这是要弃天下于不顾啊!哀家告诉你,哀家已经宣告天下,一月之后你就要于路梦桫成婚,她必定是你的中宫皇后!”冯太后眼睛都气红了,拓跋肆起身毫不犹豫的出去跪着。
这一跪入秋了,细腻的秋雨纷纷扬扬的落在拓跋肆身上,没有春雨那般热烈,秋雨是连绵不绝的,带着寒意的。
另一边,宫外是红绸铺地,符夙用尽了自己的心意,将山怜抱在了自己的怀中,楚谡在热闹的大厅,并没觉得苦涩,只觉得心里似乎空了一块,手往腰间一模,熟悉的触感已经消失,一种名为失落的情绪刚涌上,符夙牵着山怜来敬酒了。
大红的喜袍衬得山怜愈发白皙,符夙眼中满含爱意,这样的眼神楚谡很熟悉,他的身边就有一位,而他曾经也是这般望着符夙的。
“小谡,你是我最亲近的人,是我的弟弟,以后怜儿就是你的大嫂,来!我和怜儿敬你一杯。”符夙笑意连连,山怜含羞待放,抬起酒杯盈盈道:“怜儿敬你。”
楚谡笑了,那种酸涩的感觉早就消失了,没有一点预兆的就这么消失了,他似乎能够坦然的面对眼前的一切,楚谡抬起酒杯真诚的说道:“谡祝公子与夫人,琴瑟和谐,鸾凤和鸣,这杯酒该是谡敬你们。”一口饮下,饮下这十几年来楚谡对符夙所有的念头,楚谡赫然发现,这酒带着丝丝甜味,楚谡释然一笑趁着符夙离开的间隙,孤身离开。
回到楚府,还是一片清冷,就连后院的小池塘里的鲤鱼,也犯懒两两挨在一起,便一直不动了,楚谡突然有些怀念在宫里拓跋肆的聒噪,吴用对他告拓跋肆小状的日子了。
“楚谡,我也是你的长辈,我知道陛下对你情义已经超越了兄弟,你呢?”
“我不会喜欢他,丞相放心,我的心满了,请丞相大人将这枚平安结送还陛下。”
楚谡笑了一声,对着空气说道:“拓跋肆,我的话是不是说重了?”
“不重,就是太伤人。”
楚谡一怔,黑暗处的传来熟悉的笑声,楚谡问道:“童寿大师?”
“想不到公子还记得我,公子可比拓跋肆顺眼多了。”童寿从黑暗处走来,脱去了僧服,换上了一身平常人的衣服。
“大师深夜探访,可有事?”
童寿点头,从怀中拿出两端红绳道:“公子还记得这个吗?”
楚谡哪能不记得,这不就是当初绑住他和拓跋肆的红绳嘛,楚谡耳尖不自觉染上了一抹红,也就是这红绳似乎将他与拓跋肆拉得更近了一些,点了点头道:“那枚红绳。”
童寿点头将红绳三两下编成了一枚更精巧的同心结,笑了笑道:“你可知道,这姻缘结绳是神物,可他绑住的从不是什么所为命定的有缘人,也就说他绑住的不一定就是公子的良人。”
“那他为何绑住了我和拓跋肆?”楚谡似乎有些失落,抬头问道
“他绑住的至始至终都是两颗互相吸引而又蠢蠢欲动的心。”童寿说完,为等楚谡反应过来,童寿已经消失不见,唯一证明他来过的痕迹,便是身边这一枚红色的同心结。
“相互吸引,蠢蠢欲动的心?”楚谡难得开始审视起自己的心来,拓跋肆的心也在吸引着他吗?
第17章 第 17 章
楚谡开始审视自己心的同时,拓跋肆的ròu_tǐ却在饱受摧残,秋雨的到来没有让拓跋肆清醒,却让他越发的执着,跪了整整三日,挨了整整三十鞭子,拓跋肆一改往日小杖则受大杖则走的原则,三十鞭子抽在身上,连哼都没有哼一声,誓死要做铁血硬汉。
三日的不眠不食,拓跋肆面色苍白不见一丝血色,跪在地上也是摇摇欲坠,冯太后说不心疼那是假的,这三日她也是陪着拓跋肆不眠不食,第四日冯太后忍不住了,拓跋肆背后的伤口已经全部溃烂,被雨水一刷还带着浓水。
冯太后手持着家法,被人搀扶着站在拓跋肆面前,嘶声裂肺道:“为什么!为什么就要执着这么一次,你尚无子嗣,陷在楚谡身上,这天下该交给谁,这大好的天下,是你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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