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嫌脏?”
郭修齐歇好了,伸过手来掐贺慎rǔ_tóu,半真半假地说:“一碰就发浪,怕花园被他的yín_shuǐ淹没了。”
几个人都哈哈笑起来。贺慎已经听不到他们恶意的语言了,他的头发都湿透了,被撞击得头不断往后仰,脸上的表情又痛苦又隐忍,整个浴室都只听见ròu_tǐ和ròu_tǐ相撞的声音。
后面一人轮着来了一次,贺慎的肚子早就被灌满了,维持着狗交配的姿势,挺着好像快要破掉的大肚子一点喘息都没有地被猛插,药效过去,连肛穴里面都不再紧致,彻底被肏坏了,为了还有感觉,他全身都被贴满跳蛋还有电击器,一边被刺激得叫出声一边痉挛,等高振的尿灌进去,里面白精就哗啦啦地涌出来。
屋外隐隐传来爆胎的声音,专注地看着贺慎的四个人却丝毫没有发现,直到头上闷痛,然后手被子弹击中。
贺洐手脚利落地把胶带割裂了,抱起贺慎就往门外跑,客厅里已经站着几个大汉,看向他们的时候下意识避嫌,贺洐指了个方向,拿起毯子包着贺慎就往大门的方向走。
斜坡下商务车的车门开着,贺洐坐上去关门,给他灌了点司机递来的葡萄糖,让他靠着自己。贺慎脸上都是白精,贺洐一点都不嫌脏,嘴唇贴着贺慎的睫毛,脸颊,细细亲吻,最后到嘴的时候,贺慎终于颤抖地睁开眼睛,然后又闭上。
贺洐吻了他的下巴几下,凝视着他的眼眸,额头抵着他的低声说:“没事了、再也没事了。别睡,先让医生看看……”
另一辆车也到了,上来都是专业人士,贺洐不再护崽子一样抱着,放开手,后座被放平了,他就在车下等着。
三个半小时前,楼上很安静,只有贺洐刻意压低的声音,“喂,是方女士吗……”
他跟贺慎关系的确很好,从小就是贺慎的小尾巴,才拿得到贺慎母亲不关机的号码,他仰慕贺慎,敬佩贺慎,却从未坦诚过也从未暴露过心意。这天晚上的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一场戏。源于那个不靠谱的fēng_liú父亲,他们两个都有自立门户的打算。
虽然见面不多,贺慎的妈作风强硬,却是很靠谱,不是自己亲妈那种宅斗的水平。贺慎一向与母亲不亲近,或许由于各种原因没有求助,贺洐却能说。方妈不负欧洲毒寡妇之称,等贺慎能出现在人前的时候,四个人都无声无息消失了。
-尾声
雪覆盖了视野所及的地方,只有两个人在雪地里跋涉,不一会,高一点的背上另一个,开始跑了起来。
“慢点....”贺慎搂着贺洐的脖子,急急地出声。
贺洐低低地笑出声,说了声好,就停了下来。
两人又走了一会,终于走出这个雪海,快看到他们度假的酒店。
贺洐感觉耳垂有湿热的感觉,然后贺慎的吻就落到了他的耳朵跟后颈上。
贺洐背着他的手收紧了一些,拍了拍他的屁股,“别闹,那里还肿着。”
“.....流氓,你才肿了。”
贺慎幽暗的声音说,“我想要。”
“给我,老公。”
当初那段日子,的确很伤身,贺慎调理了好久,贺洐跟他正式在一起也没多久,每次做都只有一次,每次必间隔起码三天,贺慎自己都不知道贺洐怎么忍下来。
“老婆,咱们还在私奔状态呢,低调。”方妈怎么都不同意他们有血缘关系的人成家,特别是有贺家的低劣血统,负负只能得负。只是他们硬是出来度蜜月了。
贺洐掐他一下,自己跳了下来。“哦,那你先回去吧,这家酒吧里小鲜肉可多了,我.....”
“喂!”
贺洐拉住他到怀里,也不管旁边有别人家小孩了,舌头伸进去,含着贺慎的舌尖好久,直到贺慎被缺氧开始捶打自己。
他指腹一抹贺慎水润的嘴唇,又印了一个吻,低低地说:“媳妇。”
贺慎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抬起头亲他。两个人就手拉手回去了。
此刻的贺慎没想到回到套房里一关起门,私奔对象就开始兽性大发,拿跳蛋放他两个rǔ_tóu上一直震着,还揉,让他rǔ_tóu肿得高高的,全身高潮地射了。
贺洐揪着他的mī_mī,指腹使劲捻,贺慎又是一颤,差点又射了,贺洐郎心如铁:“还敢不敢找野男人了!”
贺慎流着眼泪摇头。
贺洐也没像平时一样帮他擦眼泪,跪坐着在旁边,拍了拍他的屁股,“今晚就是鸡年了,老公请你吃jī_ba。”
贺慎撑起身体,手脚并用地爬过去,好久没这么玩,他心里一悸,刚凑过去,下巴就被轻轻捏住了。
他抬起头,贺洐的目光里有他看不清的复杂,贺洐拉起被子抱住他,迟疑地吻住他柔软的唇,摸了摸他赤裸的脊背才说:“你怎么这么乖。”
贺慎咬住他胸膛前的突起,贺洐吃痛也只好忍住,只听见贺慎声音沙哑地骂了句“傻逼。”
那年疗养院醒来,贺洐守在他床边,开口只说了三个字:“我信你。”
这辈子最好听的三个字。
窗外的雪又开始下起来,窗边沙发上纠缠在一起,贺慎轻轻喘息着,随着贺洐的大掌在他胸膛上的揉搓发出性感的呻吟,与刚刚的激烈相比,贺洐做得很慢,足以将他全身能碰触到的肌肤都吻了一次,像绵绵细雪融化在他的身体里,燃起燎原的野火,把他的彷徨,无措,全部湮没在16年的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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