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莫纠结最后一小片未被淹没的陆地是哪块地方=v=【其实是因为作者地理知识都忘光光了吧……【喂!
咳咳,还有就是,楔子是伪正经,正文没有这么彪悍啊啊啊……绝对没那么高端otz作者智商有限……轻点儿批哈,么么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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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是第一人称,真的是第一人称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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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没怎么改……还是老样子
☆、第一章【已修2.0】
穿着厚重的防护服,头顶皎月,我推着满满一车实验废料走向倾倒区。
这条羊肠小道两边布满了低矮灌木,倒也是蛮稀奇的景色,只是现在外界的天气实在不宜生物生存,被各种射线摧残过后的灌木看着都灰黄灰黄的。我伸手随便扯了两截枝条,发现要把它们拽下来还得花点儿力气,瞧着干枯,茎部中空,没想到韧性倒是挺大。
想想也是,现在还能在地面上留存的植物较之过去大都已经进化得十分耐晒了,对各种辐射的抗打击能力也略胜一筹,只是大都长得低矮,叶子也更细小尖利,和松针类似。一丛一丛刚过膝盖,看着温和无害,然而往里一伸手,还不得给扎成筛子。
实验室每天都有大量的实验废料需要处理,因此都有专人负责这些废料的倾倒与回收。一天分早中晚三个班次,晚班悠闲些,两个小时就有人来替班了。对于能有这么个比较轻松的工作我还是很满意的,虽然每天和垃圾打交道,但好歹能混口闲饭吃不是?
路尽头便是倾倒区,大门口永远有两个面无表情的维安者守着,目不斜视,尽忠职守,如同两座雕像。
熟练刷过胸口的标牌,门灯由黄色转为绿色,快速向两边滑开,我推着车继续往前走。
地面被水泥浇灌铺的很平坦,那是为了防止推车因为颠簸而翻倒所铺的,再前面不远处就是堆积成山的垃圾堆,如果不是防护服上自动配戴的防护面罩,闻着这个味儿估计就能直接把人熏晕了。垃圾处理车在晚上是不工作的,因此也没看到它们把垃圾铲走压成方块的场面。
我没有把垃圾随便往这儿一堆,而是推着它一路来到了院墙最深处,那儿有道生锈的大铁门,铁门厚重,上头的锁却是崭新崭新的,一点锈斑都没有,显然经常有人进出。门口依旧是两个维安者。
大着胆子推车走上前,果然立马就被维安者拦下,厉声喝问。
“什么人!?”
心中忐忑,本就有些心虚,再被这么一吼,讲出来的话便更加底气不足,“实验室的,”我举起胸口的名牌,强装镇定,“来处理垃圾。”
现在是晚上,再加上这里黑灯瞎火的,名牌上的字模模糊糊的辨识不清。两名维安者盯了一会,我不动声色掩住显示职权的位置,虚晃一下名牌便又放回原位,问:“怎么了?”
两名维安者手中的长枪交叉,拦住我的去路,其中一人冷冷开口:“这里禁止闲杂人等进入。”
“哦,我不是闲杂人等,”说着我厚着脸皮小心翼翼凑上前,试图从宽大的铁门栏看到里面的样子,只可惜那里头黑魆魆的,除了几个模糊的建筑轮廓以外什么都看不清,“我只是来这里处理垃圾而……”两把长枪毫不犹豫顶上我的胸口,“已。”
枪口漆黑,笔直坚硬的枪身抵在心口,那两名维安者的脸隐在黑色面罩后,态度冷硬而强势。
最后一个字出口的时候我已经飘了音,冷汗唰地爬了满背,我举双手作投降状,一边后退一边用讨好的语气说:“两位大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小的刚来,不是很清楚保协的规矩,对不起啊……你们继续工作……不打扰了!”
讲完这几句话,我飞速后退,还不忘拖着我的垃圾箱,转身拔足狂奔。
到达安全地带,我大口喘着粗气,心里一阵阵后怕。早知道就不答应妙言帮这个忙了,要是刚才那两个维安者手一抖,擦个枪走个火,我的小命岂不是就这么交代了。
走出倾倒区,来到那片矮树林,见左右无人,我拍拍头盔,小声道:“怎么样怎么样,拍到什么没有?”
耳麦里一阵杂音,过了会才响起把粗壮嗓音抱怨:“你头动的太快啦!算了,也差不多。”
“什么叫‘也差不多’啊!”我气结,“爷刚刚可是被两把枪指着胸口喂!”
那头的人砸吧砸吧嘴,“得了吧,更可怕的事你都做了,还怕这几把破枪,骗鬼呢?”
也是,要不是因为那件事,我也不会欠他这个人情,好在他拜托我这事也不算太难。
本来这地方就是我先发现的,妙言那个一天到晚搜集上头罪证的一听之下立马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于是就出现了上头这幕。
“行吧,那我现在回去了。”说完我推着箱子就要回实验室,走着走着猛然一拍大腿——
“草!”把正事儿给忘了!这一箱子垃圾还特么的在车上呢,还得再回去一趟……
我略显尴尬地返回倾倒区,又讪讪刷卡进去,幸好门口的维安者没有多问,不然都不知道该怎么回。
工作交接完,我把防护服上妙言给我的摄像头和通话器偷偷拆下带走,顺利交班后我便直接回了家。
现在的人都居住在地下,没有人会傻不愣登把自己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地表,除非迫于生计不得不到地面。因此通往地面的通道并不是很多,只有人鱼打过来了,大家才会真正用到那几个特别宽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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