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哭腔,一声高似一声,听得少年的分身又胀大几分。恒蕴不是没想忍,可少年回回顶得他舒爽极了,那呻吟他都不知自己是如何发出来的,不但如此,他更是腰腿发软,跪不住地直往下滑。
少年发现了,将人捞起来,扣在怀中,手从他胸前抚摸至挺立的分身。恒蕴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身后这人弄散了,又哭又叫,只求那人饶了自己,要不成了,可少年的吻一刻不停地落在自己脖颈后面,身下操弄的动作越发快了。恒蕴浑身发烫,周身都染上了粉色,甚至腰间也出了汗,让少年险些抱不住,当他整个人开始发颤时,少年知他快要到了,往他下腹拂去,隔着皮肉,向自己从他身后顶弄的那处轻轻地按了按。恒蕴只觉得那瞬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身下那精水一连射了好几股才止住,而身后的少年一直抱着他,还越抱越紧。恒蕴在高`潮后的余韵里不甚清明地睁开了眼,觉得横在自己胸前的双臂是那样有力,只那左手腕上却系着根滑稽的缎带,不但毛了边,连颜色都洗褪了直发白,似乎从前是红色的吧。恒蕴一张口,声音有些哑,却带着情`欲的味道。
“猫儿?”
后头那个人听见了,如打了一个寒战一般,狠狠勒住了恒蕴,颤抖着在他身体深处出了精,又将脸埋入恒蕴的颈畔喃喃“你记得我。”
【四】
恒蕴感觉到那人的脸贴着自己的脖颈,他的东西也还留在自己身后那处穴道里,抬眼看去,一床狼藉,心头百种滋味交错,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觉自己素来清规戒律记于心,今夜却这般放`浪形骸不知羞耻,像成了另一个人,眼中又掉下泪来,想从身后那人怀中挣出去,无奈身体绵软,一挣动只带得还埋在甬道里的东西跟着抖了一下,他便不敢再动作。那人小心地将自己退出来,精水从穴内流出,顺着恒蕴的腿根淌下。恒蕴闭着眼,不敢看,只感觉那人在帮自己轻柔地擦拭,还为自己披衣。他方才认出了那条缎带,当然也知晓了那人是谁。等恒蕴再睁眼,恰好看见那人裸着胸膛,正在收拾刚用来擦拭精水的帕子,一扬脸却是隐隐有些忐忑的模样。
恒蕴终是开口:“你是当年被我救得的老虎。”这么多年,他也明白自己小时救的那只猫儿确为老虎。
老虎却说:“是,也不是,我……我是你当年救得的猫儿。”
恒蕴不想同他争论这个,再张口已是带了些恨意:“当年你既被我所救,现下为何这般对我,我竟不知你这老虎倒是个以怨报德的。”
老虎被他说得眼中透出惶恐的神色:“我……小师傅,你如今是不是后悔当年救了我?”
恒蕴愣住了:“不曾后悔,即便你今日……,唉,我是个出家人,自然要以慈悲为怀。”
老虎听得这话,盯着恒蕴移不开目光:“小师傅,我本只想来看看你,可我喜欢你,从前便喜欢你抱着我,现今见了你,依然想要你夜夜抱着我入眠。我……我是真的忍不住。”
那年下山时的事,恒蕴自然是记得一清二楚,那夜自己醒来时怀中的美人姐姐甚至偶尔入梦。只是没想到,那老虎竟是位少年,今夜还做出这样一番事,说出这样一番话。到底是自己救下的小性命,恒蕴对着老虎总想起那年惨兮兮伤了腿的猫儿,错也只怪自己管不住七情六欲。
恒蕴对老虎说:“我既已知晓你是何物,你这番话说来又有何用,无论你抱有何种心思,且回吧。今日与你行得这般事,我明日自然会去佛祖面前领罚,至于你,当日我救你性命,无所企图,可也未欠下什么,你往后好自为之,去了就莫再来了。”
老虎上去一把抱住了恒蕴:“小师傅,我不走。我若不说,你分明不知道我就是猫儿,我就作为个寻常人喜欢你不好么?你看我长得不比寻常人更美些?你说我今夜弄得你不舒服么?而你又一眼便知我是你的猫儿,这么多年分明都记着我呢,我为何不能像那时一样夜夜同你睡?”
恒蕴道:“我是出家人,理当恪守清规戒律,你便是个寻常人也同我无关,何况你还不是个人,是只……畜生”
听得这话,老虎眼里泛上了泪水,仿佛当年被兽夹夹住的模样,显然又是痛极,只这回是一颗心痛得厉害,他无论如何想不明白,为何那年将他抱在怀里仔细给自己上药的小师傅就这么变了。老虎松开了抱着恒蕴的手低声说:“我是只畜生,可又如何,那话不也是你们说的,众生平等?小师傅,我往后只做你的猫儿,不行么?”
恒蕴见他松了手,就没再说话,径自裹了衣衫,去打水擦洗身子,等回来时老虎已离开了,床上是已经换好的干净被褥。恒蕴躺在床上,无法入睡,一直挨到天光复明,却昏沉沉发起热来,早课也无法起来做了。这些都被一直在窗外的老虎看了,又心疼又难过,喜欢一个人,竟是这么难的事。
老虎一直觉得,自己当年遇上小和尚那大猫儿的模样与他人形时的模样是一样的,可小师傅分明不觉得。那时对那猫儿那么好,成日同自己说话;现在他化为人形了,小师傅倒说他是畜生,再不理人了。
老虎白日里还是那个少年,拿着药和重新洗干净的被褥入了寺,悄悄放在小师傅房间。刚想离开,又放心不下,厚着脸皮拉来一个小沙弥,催着他去煎药端给自己的小师傅吃;夜里的老虎便一圈圈守在寺旁,不让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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