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战战兢兢的脱了褂子和长裤,将白生生的身躯暴露在对方不怀好意的视线之下。
3、贪生怕死
晌午,贺少爷就被gu间的剧痛给活活疼醒了,他蜷着膝倒吸凉气,忍不住往伤痛处摸去,只觉得那里黏黏糊糊的一片,他试着用手指沾了一点儿拿到眼前查看,惊得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
这他妈不是梦啊,他的屁股真被人x了!
贺少爷胆战心惊的扭过身,发现一个男人正躺在他身旁,像是睡着一般的闭着眼睛,面色苍白,嘴唇发紫,看起来就像个死人般。
贺烨吓得差点尿了裤子,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他就觉得如梦如幻,根本就不真实,但躺在一边的死鬼又是怎么回事?
他缩到床脚,抱着头自语:“……这是梦,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但人做梦的时候是不会以为自己在做梦的,反倒是清醒的时偶尔会觉得犹如在梦中一般。
这时,林琅忽然睁开了眼睛,转过头瞅着他,冷冷的说:“敢把我的事讲出去,那个□就活不成了,快给我去抓点药回来,我等着用。”
张目结舌的贺少爷不住点头,眼瞅着对方下床拿出纸笔,写了几行字。
“按照这个去配好药,别让任何人知道。”他把字条折好,交到了对方手中,又躺回了被子里,再次闭起了眼睛。
贺少爷忍着屁股的刺痛穿好衣服,揉着腰出了门,一路走一路琢磨昨夜发生的事儿,尤其是被死鬼当成女人摆弄的情景总是跳出来在脑海中轮番重演,无论他叫得有多凄惨对方都不肯手软,只是死命的往里戳弄,他几度晕厥,但又生生的疼醒,反反复复被折磨了半宿。
就算被这么搞,白天还要出去做跑腿儿的,这就是十足的报应啊!为了让堂妹和他自个儿活下去,他只能忍了。
在大门口的时候,他刚好碰到管家张大。
“贺少爷,您去哪儿?”他见对方走路的姿势颇为怪异,就问了一句。
“……痔疮犯了,我抓点药。”他尴尬的回答,又拖着酸痛的身子向前走去,好在药铺不远,走着也就几分钟的路。
待贺烨把药材买回来,林琅就又指使着他和自己半夜去后山,鬼知道对方要干嘛,可他也只有遵命了。
天一黑,等林家的人都睡了,两人就从后门溜了出去,上了后山,后山有座破庙,勉强能遮风避雨,但因为传说闹狐仙,就再也没人敢进去过。
林琅把他带到破庙的后院,指指一口空棺材说道:“用厨房的铁锅给我烧水,把药材放进去。”
“哦,知道了。”和对方呆了一整天,他有些习惯了,不像刚开始那般惊怕,他小跑着去门外捡了点树枝用来烧火。
林琅则盘膝坐了下来,看似闭目养神,实则是在吸收日月之精华。
等药水熬好后,他便直接端起大锅毫不费力的把药水倒进了空棺材内,脱了衣服将身体浸入药液内,用以驱散身上的尸毒和导致腐败的微虫,病菌。
“守在这儿别动。”他对贺少爷说道,让药液浸泡的身躯清爽舒服,就连脑后的伤口都逐渐愈合了,一股股的白烟从棺内升腾而起,看起来颇有几分奇异的感觉。
贺烨老实的坐在台阶上,抱着肩膀打哆嗦,已是深秋,入夜后山上十分寒冷,他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
“你用它泡澡做什么?”他觉得无聊,只好和死鬼聊天。
“十天半个月浸泡一次,身体就不会腐败,还能恢复生气。”他答道。
“哦,你是和谁学的?”贺烨问。
“不该你问的别瞎问。”林少爷很反感,等会儿看他怎么折腾这人渣的。
“……我过两天要回北平,把你岳父请过来,要不这么大的家业没人继承怎么行?”这件事必须让对方知道,毕竟是他和小芸种下的祸根,如今也只能让他们来偿还了。
“这件事我会安排好的,等我岳父处理完遗产的事,你就和我离开静海,去别的地方生活。”这里人多眼杂,万一让哪个乡里乡亲看到他活着岂不糟了,他如论如何也不能暴露。
“小芸怎么办?”他最担心的是堂妹。
“让你家领走好了,你们不会连个疯子都不肯照顾吧?”他冷笑着问。
贺烨虽然心中愤恨,却也没办法反驳,只好用恳求的语气说:“你能不能放过她,要我怎么样都可以,她还年轻,一辈子都这么疯下去也太可怜了。”
“她可怜?那我呢,是她下的手,也是她出的主意把我扔下河的,我能饶她一命就算开恩了,别蹬鼻子上脸,再废话,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林少爷恼火的吼道,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知羞耻的堂兄妹?他变成这个样子都是拜贺家所赐,所以他现在做什么都不过分,都是理所应当的。
贺烨听到他这么说,只好垂下了头,不再吭声了。
“你以后只要乖乖听话,我就不会再对她不利了,去给我再烧点水,我把身上的药冲干净,回去还要和你上床呢,别耽误时间了。”林琅把续香火这件事放在最前面,他相信每天晚上辛勤耕耘,一定会让对方珠胎暗结。
贺少爷听到对方这么说,连忙抖了一下,屁股一阵刺痛,昨晚悲惨的经历立刻重现,他不要再受这种折磨了,但拒绝又会被报复,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后半夜,两人回了林家大院。
刚一进房,插好门,林琅就把他推到床上,扒下了裤子,像只饿虎似的扑倒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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