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我按底下去了心里就不高兴,第二天就泡楼子里,一口气点了三个。我当时也在气头上,叫着板地点了五个。”
我噗地一口茶喷了,“箴少,你有能耐。”
箴少苦着脸,几乎就是哭诉,“我硬被他盯着上了五个,大半个月都没提起精神。”
“他还盯着?”
“还不是——”箴少越回想越苦闷,“我当时不是跟他叫板么?他进哪个房,我就非跟着进,两个人面对面,眼瞪着眼,铆着劲地比拼。然后他小子悠悠一坐,带着那几个美人一起看我干活。你知道他那嘴皮子,毒起来谁能下得了台?”
那是,我太景仰了。
确实只有印颉能干出来这种事,就他能不要脸加二皮脸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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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安慰了吧?稍安勿燥,咱是铁杆亲妈,闪…….。
云箴看看左右,低声道,“别说我们了,你和皇上的事都跟牧观解释清楚了?”
“算吧。”
“什么叫算?不过牧观兄也是有见识的人,知冷知热,又体谅人,小宝,你要好好珍惜。”
“怎么,羡慕了?”
我们都顺着声音向门口看。
小羊嗤地一笑,走过来端起我眼前刚斟满水的杯子,一口气喝下去了。
我只来得及说,“这是我刚喝过的……”杯子里的水就已经见底了。
小羊放下杯子,拍拍我,“别担心,大家兄弟一场,我不会嫌你脏的。”
然后又看看左右,自己坐到了云箴身边去了.但还没坐稳,就开始拿眼斜他,“你想要个知冷知热的?还体谅人的?”
云箴面不改色地回望,“打是亲骂是爱,吵架也是一种很难得的情调。”
乖个咙咚锵,箴少!
你你你,这是真是你说的话嘛?
小羊哼了哼,又对我道,“小宝啊,牧观兄明白,你是个就算娶了三妻四妾,也有人嫌你娶得少的主儿,而你只要牧观兄一个,心意自然不必说了。牧观珍惜的看中的都是这个,过去的事也就过去了。可是———”
他凝起神色。
我说,“你说,我听着。”
小羊叹了一口气,“牧观兄也并不是一定要跟你才过得好的人,既然选了你,就有一生一世的意思,牧观兄性子静,可骨子却是硬的,皇上是天子,抗拒不得,所以他忍下了。可若是你日后再跟别人弄出什么事来,只怕他走得也决绝,你用什么法子也求不回来了。”
“我知道。”
“别让他再心灰意冷了。他嘴上不说,心里却把你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我知道。”
“那再告诉你一件事儿。”
“你说。”
“我的肚子饿了,想吃东西……”
云箴幽怨地接口道,“那你应该告诉我……”
得,你们情调。
我去看看牧观忙完了没有。
我站起来想走,牧观却自己进来了,看到那一对微微一笑,坐到我的身边。
我立刻抓住他的手握好。
牧观有点无奈地看了我一眼,却也没有松开,而是反手也握住了我,这才说道,“小羊来得正好,今日我刚收到一封调令。”
小羊几不可察地蹙了蹙眉,“你的?我的?”
牧观笑了笑,从袖中抽出一纸文册,“这是你的。”
小羊接过来,打开匆匆扫过,“调我任凤鸣府通判?怎么都没有征兆?”
牧观笑着点点头,“这本来就是由皇上直接授意的官职,难免突然。总之,恭喜你。”
我和云箴也很替他高兴,小羊却不大自然地笑了笑,皱着眉道,“这,是不是要打仗了啊?”
我们三人都怔住了,牧观握着我的手紧了一下,旋即松开,“此话何讲?”
“这———”,小羊突然咳着干笑了两声,“我也是一时突然发奇想。”
“我觉得。”云箴跟着咳了一声,低声道,“很有可能,前脚小宝刚来,后脚你就———若论地方后援粮草调度,没有比任命牧观与你更让我们安心的人了。”
一时间我们都沉默了。
打仗,是要死人的,说得再豪气,信念再坚定,事到临头,还是忍不住气短一下。
牧观用力握了握我的手。
小羊却笑了,“想得也忒远了,还是解决眼下吧。我肚子饿了。诶,有人说要请客的吧。”
“对,吃饭去。”云箴将他提起来站稳,伸手搭住他的肩上,“今天我请,去镇风楼,随便点,一给小宝接风,二庆小羊升迁,双喜临门。”
小羊捏着指尖将他的手提下肩膀,怒道,“凤鸣府还有谁不知道你认识我么?老实走路。”
气氛被他俩闹缓了,我们说说笑笑并排走出衙门,话题也转到了这几年凤鸣府的变化,以及小羊搬过来的事上了。
小羊上任闹了个大排场,雀翎县的百姓都出来送了,最后还凑了份上推举两个身强力壮的代表县里送他到了府上。
牧观与小羊一起住套院,云箴和我轮着过来,一年倒也过得紧张又不失闲趣。
转到第二年,凤凰谷大旱,但牧观和小羊未雨绸缪,倒也不至于欠收。山里的土匪受不住了下来打劫,我们仔细合计了一下,有的帮派借粮,有的山寨则打就一个字,凤凰谷终于如愿乱了。
云礼下书嘉奖,又连发了十几道命令,三成调兵,五成遣将,二成调运粮草,我爹任大将军,一场大仗就这么拉开了。
春天的时候,青黄不接,土匪真正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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