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学习玄术的天赋的话……”坐在床沿上,锦云清秀的脸已经皱在了一起。
“没办法改变的事情,就不要去想太多了。”锦炎温和地看着他笑道。
“不是没办法改变的……”锦云突然抬起头,倔犟的他心里始终都存在着一份难以释怀的自尊心,而这份自尊心,却一直被其他人践踏在脚底!
“不是没有办法的,只要有塑灵涅槃丹的话,不是就可以得到重置一次天赋的能力吗?到时候,就算是父亲也能够认同我了……”猫一样的眼睛微微挑起,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塑灵涅槃丹,那是传说中的神药,其中最重要也是最难找的药材,便是凤凰浴火重生时留下的九天玄灵羽。可是像凤凰这样神秘的远古生物,生命极长,运气不好的话,也许几千年也无法等到一次目睹它重生的机会,有怎么可能得到九天玄灵羽?
但是,日后如果真的能得到,那便是锦云唯一的机会!
静静地盯着锦云的锦炎对此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只是叫他好好休息,便找了个借口走开了。
“虽然我也不想这样,但是你恐怕已经没有那个机会了。”锦炎紧紧地捏着拳头,脸色十分复杂,但是狠辣最终战胜了动摇。他远远地透过窗子看了那个清秀孤傲的少年一眼,便叹了口气离开了刚才那个地方。
第二天。
天色才微亮,锦家内部便陷入了一片喧哗中,并没有什么早起习惯的锦云也因为嘈杂难受地睁开了眼睛。
好吵,为什么会这么吵?
突然,他仔细一看,才发现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房间!猛地把眼睛睁到最大,他这才发现嘈杂从何而来——这个房间,这个陌生的房间,此刻已经被人团团围起来,锦家的长老们,他的父亲锦残,还有——锦炎。这些人现在全都用着一种极端嫌恶的眼神盯着自己,仿佛他是这个世上最不洁的存在。
到底……怎么了?锦云疑惑地眨巴了一下眼睛,还有些头晕目眩。他皱了皱眉,低下头去,这才不小心看到了——
此刻的他几乎可以用衣不遮体来形容,裸露的肌肤,凌乱的床榻,还有,躺在他身边,同样赤裸的男人。
锦云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在同一瞬间头脑就变成了一片空白。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昨天他明明很早就睡了……
“父亲,我……”锦云惨白着脸想要解释,可是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锦残便一巴掌重重地打到他脸上,其用力之狠,竟将锦云就这样从床上摔了下来!
虽然不是第一次像这样摔在地面上,但是锦云却是第一次觉得地面是如此冰冷刺骨。
这时,床上另一个男人也因为响动声醒了过来,他一见这样的阵仗,便滚到床下叩头道,“啊……啊!我是被逼的,昨天少爷到我房间里来引诱我,还说能够为我向族长您美言几句,小的一时昏了头,就……”
“拖出去!”锦残暴怒道,一掌将手边的门击了个粉碎!
“这锦云也太荒唐了,身为男性,竟然引诱男人,锦残啊,你这回可不能因公徇私啊。”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锦云好歹也是你的儿子,竟然做出这样的丑事,这传出去可怎么得了。”
几个长老痛心疾首地说,让锦残的脸由红变青,由青变紫。
由于事情太过超乎想象,锦云到现在还惨白着脸跪在地上,半晌,他才抬起头来,颤抖道,“不是这样的,我昨天什么也没做!”
“难道你是说有人在陷害你吗?锦云,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想怎么说?”忽而,锦炎皱着眉义正言辞地打断了他,“我也不想相信你竟然是个断袖,还在锦家内院做出这种事,可是事到如今我也只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他在说……什么?锦云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说出这种话的,真的是一直站在他这边的锦炎吗?
“这下连锦炎也不站在他这边了,真是可怜呢,呵呵。”
“别提了,真够恶心的,说不定这家伙一直把锦炎当成幻想的对象呢……”
“唔哇,这也太恶心了吧!”
闲言闲语渐渐地蔓延开来,越来越不堪入耳。而一向温柔的锦炎,却至始至终都和其他人一起嫌恶地望着锦云,那冰刀般的目光已经刺的锦云没有了痛感。
“把他拖到祠堂去!”锦残恼怒地吼着,转过身去,将已经惨淡失神的少年弃之不顾。
事实,已经摆在眼前。
“竟然干出这种不伦之事,打,给我狠狠地打!”看着被拖到祠堂的锦云,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嫌恶和藐视。
棍棒狠狠地砸在锦云单薄的身体上,但倔犟的他却始终都紧咬着唇瓣不愿发出一声。
“真是恶心啊,我前两天还撞到他了一下,真该好好洗个澡了。”
“还好还好,我印象中可没有碰到过他,真是幸运啊。”
“前两天教训过着家伙的人可要好好检查一下,不然碰过他的地方可不知道会得什么不干净的病呢。”
可怕,不管是周围的目光还是那些闲言闲语。
身体的疼痛,还有心中的疼痛。最后,锦云再也忍受不了,发出一声惨叫晕了过去。他,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
“那么,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要怎么处置他才好呢?”锦云的叔父锦啸望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锦云平静地说,使得锦残微微皱眉。
“这样还不够吗?”再怎么说,锦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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