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淮慎摸了摸杨济的脖子,乌青了一圈,当下脸都黑了。一边拍着背给他顺气,一边恶狠狠地盯着司峰瞧。
司峰摊开手无辜道:“我可算客气了,你也不看看你的身份和立场,我刚刚杀了他,不该感谢我吗?”
陈淮慎咬牙,心里默咒了他几句,身旁老爹脚底生烟,一副登萍渡水之姿向后跑去,还留下一句“代我拦住他们!”便没了影。
陈淮慎瞠目结舌,真没见过把自己儿子就这么丢了的人!
司峰笑道:“现在,是你们自己进去呢,还是我押你们进去?”
陈淮慎蹲在湿黑的大牢里,抓起一把稻草往地上一甩,悲痛道:“自打我离了家,到现在,已经不知道蹲了多少次大牢了。”抬头委屈地看着杨济:“你说我一根正苗红的大好青年,地位光鲜,怎么就这般可怜?这都什么事儿啊?”
司峰翘着二郎腿,悠哉地道:“你看我替你除了多大一个麻烦,你认识我,得亏是多少年积的福分。”
陈巍松转头看了看他,轻叹了口起,复又转回去望着窗户发呆。
他的窗外有一块石碑,是他父亲死后,一个有名的工匠做了送过来的。上面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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