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偏心眼。”康瑞丽收敛神智,直勾勾的目光停在徐放晴美貌如花的脸蛋上,她不得不承认她爱死了徐放晴这样的冷淡模样,暗哑好听的声音吐出有些淫靡的话:“你怎么不去骂她?i,是我老了不能满足你了吗?她到底哪里好?”
“你意识到你老了就好。”徐放晴面不改色地讥讽着她,她的语气非常不好,可能真的被这件事给气到了:“别把所有人都想的跟你一样无耻,我跟你之间的一切都是生意,别想越轨。你主动一点怎么了?她比你小那么多,你主动会死吗?你康瑞丽能屈能伸,怎么这回要脸了?”
“你在紧张什么?”被她如此不礼貌的顶撞,康瑞丽不禁又是一阵气血上涌,她右手一把擒住徐放晴的下巴,用小拇指粗鲁地摩挲着她软嫩的下唇,抿唇轻哼,充满恨意:“你再帮她说一句话,我们的合同到此为止。”
“你以为我没有准备?”徐放晴冷笑着撂下狠话:“你太高估自己了,实话告诉你,无论你选择哪条路,都不会影响到我,只是我不想把事情演变得太复杂,所以这件事,于你于我,都有利,你非要跟个婴儿一样闹脾气,我没时间给你换尿布,现在,拿开你的手。”
一个星期前,江林琳对徐放晴的邀约,徐放晴自然地无视了,萧爱月让皮利去订往返北京的机票,无非是去找江林琳或者秦七绝,但无论是找谁,对徐放晴来讲,都是最坏的答案。
萧爱月没有找过康瑞丽,在事情发酵后的第五天,安久久来通知萧爱月,说那个项目负责人要跟她签合同了。
从头到尾,康瑞丽都没有出现过,她眼下是最被动的人,可是她不急,萧爱月却沉不住气了,打电话给皮利让她安排时间去趟北京。
“萧总。”结果皮利空手而归,耸肩道:“徐总让你等一下。”
徐放晴好不容易回来了,萧爱月又跟她闹起了脾气,站在大多数人的立场上来说,当然可以理解萧爱月的想法,比如安久久,也比如甘宁宁,但皮利与季文粤很明显站在了徐放晴的那边,这是理性与感性的区分,也是一份尚未长大的事业观在作祟。
皮利还在一旁等候着她做决定,像个阴魂不散的鬼影一样纠缠着萧爱月说:“萧总,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你看要不要去跟康老板见个面?”
萧爱月并不想逼徐放晴,但是她心里是不舒服的,她想着自己像一只左右逢源的青蛙一样,去帮康瑞丽洗掉污点就感觉难受,更何况还要她主动。
她做不到,干脆不做,端着咖啡杯坐在椅子上胡思乱想了半天,突然听到门口有人在敲门。
“进来。”有点虚弱,萧爱月的声音很轻:“门没关。”
被岁月眷顾的女人不止康瑞丽一个,但她无疑是当中的佼佼者,在四月善变的气温中,她穿了一条蓝色的裙装出现在了萧爱月的面前,她戴着墨镜,一身的打扮比她女儿的品味不知道高了多少档次,她那曲线优美的胳膊上连根汗毛都看不见,可是皮肤却呈小麦色,有种诡异的感觉在萧爱月的心中蔓延,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康瑞丽大摇大摆地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不出声,转头打量起了她办公室里面的装修,几秒过后,她毫不遮掩她对屋里装修的鄙视:“她的品味从认识你后就下降了。”
萧爱月没有因为她的话而生气,平淡地回道:“再不济,你不也是亲自来求我了?”
“呵呵。”康瑞丽原本冷淡的眼睛中瞬间散发出炯亮的光芒,她不依不挠的气势刹那间放射出来,犹如动物本能地升起了反击的警戒:“我康瑞丽一生只求过一个人,那个人死了很久,你有命,也不值得我求你。”
刚巧皮利端了杯咖啡进来给她,还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了一包香烟,抽出来一根到康瑞丽面前讨好地说:“康老板,您抽烟。”
无视她的殷勤,康瑞丽的脸上浮现了出了薄薄的一层漠然:“不抽。”
不抽烟,不喝咖啡,康瑞丽的怪脾气很难伺候,萧爱月摆摆手,知道皮利想借机了解自己的敌人,很果断地打发走了她,才板着脸孔对康瑞丽说:“你不求我,我为什么要帮你?”
看着对方脸上尽力克制的得意,康瑞丽不以为然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我能弄死你,你信吗?在我眼中,你就是个蝼蚁,她能看上你,是因为她刚好想离开我,拿了炮灰的剧本就乖乖演完这场戏,你帮不帮我,你说的不算,这是二十万,你的酬劳,别谈细节,你们这种小人物推敲不起。”
无论是求人,还是合作,康瑞丽的态度都让萧爱月不喜,萧爱月皱了皱眉有些狐疑:“二十万?你打发流浪狗?安久久这样的红三代你能搞定?”
一旦开口谈钱,康瑞丽就开始站了上方,她背靠在棕色办公椅上,仿佛胜券在握:“你想要多少钱?”
“我要你跟我道歉。”萧爱月没有按康瑞丽想象的剧本往下走,那弥漫在房子里的话语,有着不为人知的心酸:“为你的那些错事,为你造成的伤害,为你的卑鄙。”
“道歉值钱吗?”康瑞丽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惬意地笑了,她此刻真实流露出了她对萧爱月的厌恶,不怀好意地说道:“我跟你说一万句对不起,你是不是要找钱给我?还有呢?你眼界太低了,i把公司交给你,是她最愚蠢的行为,你确定i爱你吗?我跟她认识这么多年,我比你了解她是什么样的人,她看中的是你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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