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生气吗?我好像被耍了,还不能生气,别人耍我就算了,为什么你知道我被耍了,还不提醒我?你是我女朋友,徐放晴,你是我女朋友。”
咄咄逼人的问话,变成了一块黝黑的石头砸到了徐放晴的心上,是啊,徐放晴想回答她,就是因为你是我女朋友,所以你才要比别人更加强大,所以你要变得坚强,变得可以和我并肩作战。
这些话,未免说得太早了,徐放晴的倔强让她说不出来,萧爱月就像一个沉浸在爱里面的小朋友一样渴望着太多,徐放晴给不了她这些,也不能教她其他,这是她最无奈的处境,如果萧爱月没有办法去快速接纳这一切,那么,她们俩只能走到这一步。
“jojo找过你对吗?萧爱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轻飘飘地转移话题,徐放晴的意思很简单,她甚至有种冲动,想借此告诉萧爱月,是的,我就是jojo口中那个没有底线的女人,这样子的我就是你的女朋友,可那样有意思吗?喋喋不休的抱怨在耳边回荡,徐放晴心里遽然就空洞出了一个口子,一时沉默,甚至为自己找了这样一个不合适的人感觉有些烦躁,心想着,不如到此为止吧。
谁料到,萧爱月的迟钝比她想的更甚,她是真的没有什么脾气的人,也没原则,一个吻,足已让她缴械投降,徐放晴连后续招都不用发了,萧爱月瞬间就软了下来。
好吧,也许,可以再给她一点时间,牵手回去的路上,徐放晴这样子打算。
正好赶在年底去销售部报道,徐放晴简单的一个吻,搞定了一场看上去应是十分严重的事故,成功解决这一切后,萧爱月也领到了淘汰的通知,她自己没心没肺地跑了不少的地方去开阔视界,手受伤了,也不能干其他事,徐放晴知道她心情不好,干脆不管她,趁她忙,便把她那些不顺眼的衣服扔给保姆去洗了,萧爱月回来的时候发现行李箱空了,哑口无言了许久,最后小心翼翼地蹭到徐放晴的面前:“徐经理,我那件红色的棉衣您扔哪里去了?”
徐放晴眉毛一挑,以为她是舍不得那堆品味很差的廉价品,毫不迟疑地冷淡说:“你有意见吗?萧爱月,被我扔了,你穿那件就像一只待产的黄鼠狼,你以前穿,我不管你,可你现在住在我这里,不能丑到我。”
萧爱月脸皱成一团,想说什么好像又不敢说:“好吧。”语气顿了一下:“不过……”
徐放晴不知怎么的,看她这种怂包的样子就想发火,她心里面有些不舒服,想着若是萧爱月每次面对自己都这样不坦诚,那这样还有意思吗?直接说:“萧爱月,我没时间听你啰嗦,我去上班了,柜子里有几件衣服你先穿着,你之前的衣服味道大,连保姆都受不了,拿回家洗了,你不用再找。”
“哦,不过它们都是干净的。”萧爱月嘀咕了声,听她这么说,当即眉开眼笑:“没关系,您快去上班吧。”
徐放晴寻思着她估计会去找保姆要回来,故意等了几个小时后,特意打电话给帮她收拾家务的保姆,才知道萧爱月赶到保姆家不是为了拿衣服,而是拿衣服内口袋的钱。
农村的老人藏私房钱总是有这样的习惯,没想到萧爱月也有,先不说萧爱月单身了这么多年,再说她有必要藏钱吗?徐放晴莫名地起了股不被信任的情绪,晚上她加班到凌晨,萧爱月已经睡下了,她的睡姿很端正,一张不施粉黛的小脸白里透红,让人感觉分外的可爱。
徐放晴起身走到她的行李箱旁,打开拉链,不假思索地在空荡荡的箱子中来回摸索了一番,最后手指停在了一个突兀的线头上,这线头颜色与行李箱本色不同,徐放晴回头看了眼萧爱月,暼见她睡得正熟,便找了个指甲剪沿着那小线头往上剪开,很快里面就露出来了一张绿色的存折。
存折上的钱对徐放晴来说并不多,但可能是萧爱月的全部家当吧?金额共有几十万,想不出来萧爱月这回来上海,把它也带过来了,徐放晴懒得再把它缝进去,她提起密码箱扔到玄关,拿着萧爱月的存折塞进了床底下。
萧爱月这几天早上醒得都比较早,她一大早起床看到行李箱里面的东西不翼而飞,脸色遽然一片惨白,她扬起手,像是想把徐放晴吵醒,最后又低下头,去把行李箱提了回来。
徐放晴被她的动作吵醒,睁开睡眼朦胧的双眼暼了眼:“怎么了?”
“徐经理,失窃了。”萧爱月眼泪都快出来了:“我东西没了。”
徐放晴翻了个身,没有理会她欲哭无泪的脸。
萧爱月哭丧着脸扑到她面前:“徐经理,我们报警吧。”
一句话让徐放晴完全清醒了,萧爱月这边肯定没想到会是她动了手脚,徐放晴假装不知情,故意问道:“你丢了什么东西?”
萧爱月愣了下:“我……”
徐放晴当然知道是什么,见她如此吞吞吐吐,心中不快,不禁冷笑了一下:“你自己丢什么都忘了吗?萧爱月,你老年痴呆吗?”
如果当真是私房钱,萧爱月当然不敢大肆告知,徐放晴跟她确认关系才没几天,萧爱月就把钱给藏起来了,这算什么?徐放晴的眼里却是容不得半点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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