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暂且按下不表。
上次潜入时,众喽啰皆在主殿内淫乐,一路畅通无阻,此次小院内外却有诸多人把守,贸然攻进去恐怕打草惊蛇。脂玉让两人在山墙下的隐蔽处稍待,自己大摇大摆走上前去,提着一葫芦烧酒请众守卫品尝。金轮手下多是些市井流氓,花天酒地,贪图享乐,见他是金轮爱徒,更放松警惕,轮番痛饮。那酒液中事先掺了méng_hàn_yào,不出片刻,药力发作,众守卫东倒西歪,不省人事。景、周二人见他得手,立刻跃出藏身之地,点了众守卫穴道,即便药力过去,亦有一两个时辰无法动弹。
三人快步朝最里厢金轮的居所赶去,忽然一个刀客从路边的竹林中转了出来,原来此人也是守卫之一,刚才到树林子里解手去了,侥幸成漏网之鱼。他裤带还没系上,迎面见着两个生面孔,一手把裤子提着,一手在背后取了武器,喝道:「哪里来的小鬼,报上名来!」
景夜反应最迅,见地上一枚卵石,拿足尖一扫,石子飞将出去,正好击中对方手腕,打掉了他手中钢刀。周檀随即抢上前,将那人点倒。然而方才那一声大呼已经将金轮惊醒,他从床上坐起,自窗隙朝外窥视,月光将景、周二人面目照得雪亮,正是前次偷袭他的两个青年男子。他在山崖下遍寻两人尸首不着,早就疑心他们还活着,见猴儿也在,猜测二人拿了他当人质,回来向自己发难,可怜他这徒弟虽然天资过人,却还没学到一招半式就落入了敌人手中。金轮一怒之下破窗而出,吼道:「你们两个小贼,又来寻死!快放了我徒儿!」
他还不知自己的爱徒已倒戈相向,连名字都更改了。景夜与周檀对视一眼,暗自好笑,倒不怎么同情他,将计就计,抓住脂玉肩膀,让至一旁,避开了金轮凌空一脚。
两人在回程途中已将断剑重铸,便同前次一般,双剑合璧,左右夹击,将金轮困在当中。他俩都走快剑一路,剑光如雪纷飞,虚虚实实,难以分辨,金轮索性不理,运起铁布衫的功夫硬接下剑招,待得两人变招的间隙,使出连环扫腿,专攻两人下盘,这般以慢打快,倒与二人战了个平手,只是一身衣衫被割成了破布条条。他生怕二人对自己徒弟不利,急于救人,忽然双手做爪,扑上前来。
景夜看出他意图,连忙收招跃开,唤道:「檀弟,小心手上兵器!」到底晚了一步,周檀收剑不及,被金轮牢牢抓住,正运劲挣脱,对方后招已至,迅疾一脚,直攻他脚踝,如要躲开此招,非弃剑不可。正是紧要关头,脂玉忽然上前一步,挡在周檀面前。周檀本来抓着他肩膀,金轮只道是他拿自己徒弟做盾,骂了一声卑鄙小人,旋即收招,五指运劲,又将周檀一口宝剑折断成了两截。
周檀性格敦厚,景夜深知此举非他所为,心想,朝阳前辈恐怕早有计策,因此才叫脂玉前来相助。两人剑阵已破,在脂玉掩护之下,继续与金轮周旋。金轮束手束脚,施展不开,气得发疯,仗着一身铁布衫的功夫,乱打越乱,破绽百出。景夜觑准时机,一剑刺向他下体,金轮见他故技重施,想是已被逼入绝境,明明可以收招回防,却非要炫耀自己刀枪不入的神功,一声冷笑,鼓足全身真气,yáng_jù猛然间暴涨,如根铁杵一般,与剑锋相对,迸出金石之音。
这本是他们计划中的一环,景夜见金轮中计,唤道:「檀弟,快!」
便在这一瞬之间,周檀自怀中摸出莲花教密室所得的银签,对准金轮下体送入。金轮男根膨胀已极,马眼大张,那银签毫无阻碍,直捅到底。周檀捏着龙头旋转了两周,一道幽蓝色光线窜过。只听金轮爆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浑身肌肉鼓胀,jīng_yè顺着银签未堵死的缝隙漫溢而出,忽然yáng_jù抽搐了几下,一股浓精将那银签冲了出来,远远飚射在地上。周檀知晓个中滋味,看得亦是下体一紧,想必这世上没哪个男子能够抵挡得住。
金轮着实是一条铁铮铮的汉子,pēn_jīng之时竟还有力气出招,飞起双足撞向周檀胸口。周檀正在他面前,躲避不及,闷哼一声摔了出去。景夜虽然担心他安危,只是眼下是取金轮性命的最佳时机,唯有暂且抛开情爱,将全身内力集于剑尖,照着金轮背心刺去。金轮出精之时,浑身功力暂时散去,皮肤变成寻常颜色,感觉后颈生寒,知道不能硬接,向旁侧开。景夜剑尖如影随形追至,却是偏了一分,只刺透了他肩膀,并未伤及要害。金轮捉住剑尖,回手一掌,忽然一阵透心凉,低头一看,一把匕首扎在胸口,直至末柄,而持匕之人竟是他的爱徒!
金轮一匕穿胸,无力再斗,慢慢委顿在地,捂着泊泊流血的伤口,面上十分不解,断断续续说道,「你……你……为什么?」
脂玉并不作答,微微带笑站在月光之下。忽的起了一阵风,一个男子忽近忽远的声音夹在在风中传来,说的是,「金轮,被自己最亲近的人背叛的滋味,可不好受吧?」
金轮在弥留之际听见此语,释然地啊了一声,吐出最后一口气,阖上双眼,再不动弹。
景夜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定,弃了长剑,奔至周檀身边,扯开他衣襟,见他胸口一团淤青,感同身受,心疼不已。
周檀咳嗽两声道,「景兄,我不打紧,咱们快去看看掌门师太那边如何了。」
景夜拿手摸索了一番,他确实只受了些皮外伤,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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