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风鸣寻思了一下,今天不是自己的生日,也还没到恋爱一个月的纪念日,可能会是什么惊喜?想来想去,他也想不出来,干脆就不想了,加快了一点车速,心情有些迫切地奔向江时初的家。
拿着江时初给他配的钥匙开门进去以后,他也没发现家里有什么惊喜的布置,还和平常一样,一点变化也没有。唯一的变化就是江时初并没有主动上来迎接他,而是搬了一只树墩形的木凳,端正地坐在客厅中央,一脸窃喜地看着他。
“你搞什么?笑的那么诡异?”纪风鸣关上门,向他走过去,脸上也被他传染地浮起灿烂的笑容。
“你去坐好。”江时初指了指沙发。
“故弄玄虚。”纪风鸣瞥他一眼,还是听话地走到沙发边坐下。
这时,江时初从屁股底下抽出一个红色的小本本,恭恭敬敬地交到纪风鸣面前,说:“宝贝,请过目。”
当纪风鸣第一眼看见那个小本本的时候,就已经预感到了这是什么,等他拿到手上看到上面的字,并打开看了一眼内容之后,顿时觉得两眼发酸发热。
这是江时初的离婚证,日期是今天。
拿着这张离婚证,纪风鸣就像拿着自己通往幸福大门的通行证一样,心开始砰砰跳,手也开始抖,眼前也越来越模糊。
这时,江时初站起来,悄悄地向他走过去,然后轻轻地把他搂在怀里,在他耳边说:“我知道,你一天看不到这张证书,就一天不能确定我已经恢复了单身,这让你一直在纠结,怕受到伤害。我一直没和你讨论这个问题,是我也不能确定要多久才能办下来,因为结婚的时候我们没有进行婚前财产公证,当时她父母要求我在房产证上把她的名字加上去,我同意了。虽然她并没有觊觎我这套房子,但既然要离婚了,房产证上的名字还是要改回来的,她因为忙着办出国手续,一直很忙,所以我们俩的事就耽误了一些时间。不过还好没让我等太久,今天总算是把离婚证办下来了,我们的婚姻关系彻底结束了。”
纪风鸣吸了下鼻子,把离婚证轻轻地放在桌了,然后回身抱住了江时初,小声说:“我也让你难受了吧?一直跟你隔着一层保护膜似的,不能让你实实在在地拥有我。”
江时初笑着在他耳边轻声说:“就算实实在在地拥有你,我们不也还是要隔着一层膜吗?”
纪风鸣耳朵立刻就红了,然后推开他,骂了一句:“呸!真够流氓的!”
“不流氓叫什么恋爱?”江时初笑着说,然后突然把他扛起来,向卧室走过去。
“你能不那么猴急吗?”纪风鸣嚷嚷道:“我还没洗澡呢!”
“等会一起去洗。”江时初把他扔在床上就扑了上去,然后手脚麻利地扒掉他的衣服,一边上下其手一边深情地吻他。
纪风鸣也不想再克制自己了,尤其是在他把离婚证交到自己手上以后,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立刻就被攻陷了。所以现在无论江时初碰他哪儿,都能在他身上撩出火花来。
“宝贝,原来你的身体这么敏感?”江时初惊喜地笑了起来。
“少废话!”纪风鸣把他反扑在床上,疯狂地吻上去,也开始扒他的衣服。
“原来你还是一头小野兽呀?”江时初感慨道。
“再废话把你嘴巴用胶带封上。”纪风鸣在他唇上使劲咬了一口。
江时初还在笑,直到纪风鸣毫不犹豫地吞下他的鸟,他才长出一口气,呻.吟了一声,然后在纪风鸣的刺激下,立刻坚.挺地站了起来。
“你悠着点,一会我还要捅你菊花呢。”江时初呼吸沉重地提醒道。
“嗯……”纪风鸣专心地服侍着,抽空说了一句:“一会捅的不舒服的话,以后就不让你捅了。”
“放心,哥对自己的技术很有信心,你可以好好期待一下。”
“废话真多。”纪风鸣抬起头来,把他从床上拉起来。“走吧,我要洗澡,你帮我洗。”
“遵命。”江时初跳下床,把他抱起来,送进浴室。
两人洗了个鸳鸯浴,在水里嬉戏互撩到箭已经在弦上的时候,匆匆擦干身体,跑回卧室重新滚到床上。
好多年没被人抚慰过菊花的纪风鸣在江时初进入到自己身体的那一刹那,觉得人生都升华了。江时初的尺寸和硬度也都刚刚好,正是能够给他带来快感的那种,所以刚动了几下,纪风鸣就情不自禁地喘了起来。
江时初弯下身子抱住他的头,吻着他的脸颊和耳垂,让他的呼吸完全没了节奏,整个人也腾云驾雾起来。“江……江时……”
“叫时哥。”江时初在他耳边呢喃:“叫时哥我就让你更快活。”
“时哥……”纪风鸣顺从地叫了一声,江时初便把他的两条腿架起来,往他体内更深的地方顶去。“快……快一点。”纪风鸣迷乱地催促道。
江时初加快了速度,让他感到整个人都被快感包裹着,甚至化成了碎片。“时哥……时哥……”他意乱情迷地叫起来:“快……慢点……”
江时初忍不住笑了,喘息着问:“到底是要快还是慢?”
“现在慢……慢点……好累……”
“祖宗,现在是我在运动好吧?你累什么?”
“叫的……好累……”
江时初又笑:“你别在这个时候逗我行吗?”
“啊……好……快点,时哥,现在快点……”
“来了!别哭啊!”江时初拿出在健身房几个月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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