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起一捧骨水,急急用自己的外衣接住,但不多久又漏光了,智力有障碍的他根本想不到任何妥尚的方法处理眼前的情况,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妈妈被水冲走。
任家的仆人,附近的邻居,全都袖手旁观,没有人上前伸出缓手,冷眼看着黎枫一遍又一遍用湿透的外衣接住骨水,再又漏掉。
兴许是任老太发觉周围围观者渐多,不愿丢这个脸,于是命令仆人道:“拖他进去,免得他在这里丢人现眼。”
“不要!”黎枫挣开仆人的箝制,跪在任老太跟前,哀求道:“奶奶,求求你,让妈妈进去,妈妈要陪着爸爸。”
铁石心肠的任老太,一杖将黎枫打翻在地,冷酷地命令道:“还等什么,还不快带他进去,还嫌没丢够脸是吧!”
仆人们慑于任老太的威信,不敢有逆,上前,将黎枫如押犯般押进大宅里。
任老太用拐杖用力地敲了敲地面,“天儿,待会叫人把门前清一清,把这些垃圾丢远点,看了就恶心。”
“是,奶奶我们进去吧。”
“嗯!”任老太在任天的搀扶下返入大宅,黑色的大宅门紧紧关上了。曲终人散,看热闹的人也渐渐离去,今天的事将成为以后数天这些三姑六婆人磕牙闲聊的话题。
***
黎枫被三名仆人押回他的自己的房间,仆人将他丢进房间,锁上房门后离去了,任黎枫如何哭求也不回头。
全身湿透的黎枫抱着发抖的身子在墙角瑟缩成一团,抽啜不止,在他单纯的思想里,唯一想到的就是由于自己的没用害得妈妈没办法跟爸爸在一起,为此伤心不已。
雨竟在这时候悄悄地停了,太阳在云端露出红红的圆脸,那阳光像梦境般虚幻,遍洒大地,却感受不到一丝暖意。
黎枫被关在房间里一天一夜,这期间没人来看过他,甚至连饭食都没为他送来,好似所有人都忘了他的存在。
到了第二天下午三点多的时候,黎枫从窗口看到任老太的车子驶出了大宅,不久后便来了一个仆人说是少爷想见他。
仆人促督黎枫换下昨天身上那套脏衣服,换上一套干净舒服的衣衫,将他带到任天的寝室里。
此刻的任天穿着宽松的裕袍,盘手驻立在房中,像在等着他来,他遣退所有仆人。
一双鹰隼直视着黎枫,那眼神完全不像一名二十岁少年该有的眼神,其中包含了憎恶,怨恨,以及…难以隐藏的情欲。
任天不发一言,上前一把捉住黎枫,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把他按倒在床上。
“干…干什么?”黎枫傻傻地问道,仍浑然不知大祸将至。
“你老妈是狐狸精,想必你这狐狸子勾引人的本事一定很不错吧!”滚烫的手贪婪地摸抚着黎枫细致的脸庞,任天眼中的情欲更加炽热。“你还在等什么?像你老妈勾引我爸那样,来勾引我啊,你这家伙不是很会勾引人的吗?”
黎枫低浅的智力水平根本不能了解任天是在羞辱他,他只是本能地想从任天的压制中抽身。“放开…放开啦…”
“放开你?作梦!老爸跟你老妈都死了,再也没有人给你撑腰,我是这个家的当家,从今往后你都要看我的脸色作人,像你这种蠢得要死的白痴,唯一有价值的就剩这个身子,若你服伺得我舒服,或许我还会考虑让你过好日,否则……”言下之意,如果黎枫不乖乖替他暖床,以后他会生不如死。
任天越说越深奥,黎枫是越听越糊涂,所有话中他只听懂一句,那就是任天骂他蠢。于是他急急辩驳道:“我不蠢,妈妈说过我只是没别人那么聪明。”
黎枫答非所问,虽任天早就猜到低能儿黎枫未必能听懂他的话,但他仍然要说,因为不说不快,其实他觉得自己才是天下间最蠢的那个人,全世界那么多人,为什么他偏偏对这个白痴有反应。
不管啦,先吃了再说。
俯头重重吮吻黎枫如豆腐般细嫩的肌肤。
“好痛!”黎枫皱眉痛呼,雪白的肌肤上马上出现一点淤红。
任天不理会,如失控的野兽,不断侵占黎枫柔软的身子。
“好痛啦!”任天毫不温柔的前戏,弄得黎枫十分不舒服,他拼命扭动身子,想从任天身下逃开,却又一次次被任天捉回。
当任天干燥的指尖硬生生刺入他干涩的甬道时,他终于受不了地痛声大呼,手肘反射性地向上一拐,不偏不倚正好撞在任天的下巴上,剧痛让任天失神了一二秒,捉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黎枫撞开任天,拉起裤子,夺门而出。
***
匆忙从任家逃出,黎枫左右不分,见路就跑,直至跑到力竭,才在附近一石礅上坐下喘口气,又饿又累的他望着被夕阳染红的天际,茫然发呆。
“喵呜――”这时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猫叫,紧接着一条黑影从黎扬身侧窜出。
黑影立定身形,原来是一只黑猫,这只黑猫,通体发黑,全身没有一根杂毛,黑黝黝的猫毛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油亮油亮的,最特别的还数那对猫眼,黄眼猫,蓝眼猫我们见多了,但从没有见过白眼猫,猫眼大部分地方是乳白色的,只有瞳孔呈暗黑色。
曾听妈妈说过,黑猫是死人的灵魂变成的。
黎枫那双呆滞的眼珠子,突然一亮,饥累的身子突然涌进一股精力,他坐直身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这只黑猫,用略嫌虚弱的语气道:“妈妈?是你吗?”
黑猫走近他身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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