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许琢看到他心情就极差,今天他实在没心情陪他,语气不善的说完这些话就想关上门,被薛木彦挡住!
“不是关于钱的!是关于晏子青的一个小故事,当然也和你有关,想听吗?”
“不想听!”许琢直觉告诉他,薛木彦想说的肯定不是好事。
话还没说完,许琢就楞住了。薛木彦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张照片,照片上一名气质沉稳从容的男子正微微笑着。这是张偷拍的照片,拍的倒很好,男子的神态气质动作都显得那么和谐,完美的呈现在照片上。并且男子的长相,很熟悉,许琢觉得自己就像在照镜子一样!
许琢的身体微微发抖,其实多少明白些了。想要知道真相,说不定会受伤,糊里糊涂的,不会受伤。可人不能糊涂一辈子,今天不知道,明天还是会知道的。
薛木彦偏偏头,朝房间里面看了一眼,便说:“这里倒是老样子,晏舒予一直是个念旧的人,东西没坏到不能用他是不换的。对了,晏舒予是子青的哥哥,不是亲生的,但他们两个比亲兄弟还亲。”
许琢犹豫着。
薛木彦神秘的笑了,道:“这件事要慢慢说,不请我进去吗?”
许琢即不追问,也没有让薛木彦离开,只是用一种紧张而又略带恐惧的眼神望着他。
薛木彦仔细的又把许琢打量了一番,难得柔和的说:“这照片上的人就是晏舒予,你和他长得简直一模一样,我刚看到你时也很惊讶!”
照片中晏舒予穿的衣服,那料子剪裁一看就知道并不普通,灰蓝色夹白色条纹。
“晏子青从懂事起就喜欢舒予,喜欢的快发疯了。只是舒予当年已经有了爱人,他爱的那个女人,就是颜嗣威的母亲。当然,舒予比子青大很多,颜嗣威的母亲也不老,所以这两个人其实还算相配。两人订婚的那天晚上,子青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喝得滥醉。人一喝醉就会办错事,他借着酒劲向舒予表白,舒予当然无法接受,甚至可以说吓坏了,哈哈!”薛木彦似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悲伤起来,“舒予结婚的那天,子青离家出走到了越南。舒予去找他,自己却没能回来!子青从越南回来后,不吃不喝也不睡,对着舒予的照片傻呆呆的看了三天三夜。人都没了,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
“长得真像!”薛木彦叹了口气,用姆指指腹轻轻刮着许琢的脸,“这下你能明白子青为什么会对你那么好了吗?”
“不!我不是晏舒予,也不是谁的替身!”许琢慌乱的逃避,挣扎着否认,只是潘多拉的魔盒已经被打开,就注定没有希望。
薛木彦狂笑起来,许琢一步步往后退,薛木彦步步紧逼。直到许琢退到窗口,再无处可退,他才指着房间里的东西,缓缓说:“别自欺欺人,一定要说得那么明白吗?你看看这间房间,这是舒予的,东西都没变。条纹是舒予喜欢的花纹,你睡的是舒予的床,你看的是舒予看的书,你用的所有家具都是舒予的!你看看,这里没有照片吧,一张都没有吧。因为晏子青全都拿走了,他怕你看到舒予的照片就什么都明白了!子青把你摆在这里,就像晏舒予还活着!”
母亲死了,苏涵离开了,视为兄长的朋友只是把他替身。他一无所有,一文不名,他活着有什么意义?
“不见黄河不掉泪,不撞南墙不回头,自取其辱!”
“别自欺欺人,一定要说得那么明白吗?”
秦暮的话,薛木彦的话就像擂鼓一样反反复复在许琢脑中轰响。怎么都成了他的错,怎么是他自找的了。他只是想去爱一个人,他只是想有个朋友,他不希望变成这样的,谁会希望把自己弄到这步田地,到底是哪里错了!
“不!不是的!”许琢不知哪里来的蛮力,竟把薛木彦推倒,扑上去打他。
薛木彦挨了几拳,却不生气,反而用异常坚定的眼神注视着许琢,对他说:“不管你承不承认,你所做的一切都是错的,所有的!”
几次试探下来,薛木彦就知道许琢这个人,他认为正确的决定不太会改变。越是这样,当事实告诉他,他所决定的一切都是错误的,他伤的也就越重。
许琢已经陷入混乱,他不再打了,站起来,不逃不跑。就在房间里走过来走过去,一个踉跄跌到后,便无助的躲到了墙角。
薛木彦站起来,走到许琢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许琢抬起头,他现在就像被活杀的鹌鹑。生生的在肚子上剖一刀,扯出内脏,被拔光羽毛时,还不死心的蹬腿。可怜巴巴的望着周围那些要把它拿回去烹饪的人,希望他们饶它一命。
薛木彦在犹豫,这样逼迫一个人有些残酷。许琢或许很坚韧,或许承受力很强,但像这样的人他一旦垮掉,便永远的垮掉,可能再也无法恢复。
“你已经没有用了!”过了很久,薛木彦用更坚定的语气说,“没有人需要你,你已经是多余的了!”
薛木彦还是决定自私,许琢和他所爱的人,只能选一个!
许琢眼中的光芒逐渐消失,他好象在确定什么似的说:“我是多余的,没有人需要我!”
“是的!”薛木彦蹲下去,轻抚着许琢的头,诱哄的说,“我们需要的是晏舒予!而你可以变成他!我说的才是正确的!”
“我是多余的,晏舒予才是被需要的。”
“是的!从今天开始没有许琢,只有晏舒予,你叫晏舒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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