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实实在在的,那些在我和郑耀扬的生活中曾倾力客串的人,到如今,我心存感激,或许我们太自私,忘了太多已成文的规矩和道理,可我们一直在努力处理一切,殷实而迫切地面对人生中的种种灾难性事件,即使因害怕而退缩,即使因风暴而止步,我们最後都选择了继续,心里的声音是无论如何挡不住的。也许是倔强,也许是不服输,我们挣扎抵制像足男人。
我总是回想起郑耀扬戒毒那段日子,我真怕失去这个人──无论是哪一种形式。我承认我怕失去他。
在舞池中,我们的黑、白色礼服在炫目的灯光下相当刺目,灼伤了很多人的眼睛,他们惊异激赏错愕困惑,但我们的表现并不含糊,这是一支舞,不仅是一支舞,没有真正合适的舞伴,无法达到这种境界,一种无人可插足的境界,这只有我同他才有的体验。
这一晚,属於我们。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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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撞(番外)耀扬篇
初识
有批从中东转站的进口车部件要转手,刚在跟越南官方交涉,就接到张冀云从香港打来的电话,本来正好在火头上,加上他通报的那件事,我脸上也明显现出些不耐烦来。
原来老爷子又故技重施,派若干小鬼来搅局,他还真打算跟我来场拉锯战呢。
张冀云笑著让我消消火:“这个角色听说是挺能耐的,现在还在日本替手下收拾残局,再过三日就到香港,估计不是杂牌军。”
“呵,有意思,难不成老爷子出绝招了?”
“郑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张董是锲而不舍的顽固派,他一个个放人,你一个个收,他是气不过你总能收支平衡。”
“看来不给他点甜头,不乖顺,老爷子是不肯罢手了!”
“要不要查查那人的底细?”
我冷笑:“管他是哪路的,只要老爷子有耐性我就陪他耗。还有,我会比原计划提前两天回来,到时再掂量对手的斤两。资料就不必传了,我现在没兴趣。”
“ok,等老大你回来主持大局。”
我沈吟片刻道:“他们一脚踩进香港,你就得替我看紧他们,在没搞清对方的确切来意之前,圈定好活动范围,别让他们有机会在背後捋宙风倒毛。”
“郑哥尽管放心。”
最後补上一句:“还有,别向人透露我的行程。”
“老大又想出奇制胜是吧?”
我淡笑著挂断,张冀云这小子也是不安分的人,办事虽牢靠,但性格不稳定,有时候还真吃不准他,不过用人不疑,还没有多少人能在我眼皮底下搞小动作。
再转入会议室,对著那帮越南佬个个精明贪婪的嘴脸,开始跟他们打另一轮口水战。最後,我同意将四六改三七,他们答应让我多出一批货,各自退一步,谈判初见成效。
回香港是在一周後,傍晚下了飞机,我并没有立即回海景别墅突击抽查那些“新房客”,而是想著如何用更妙的方式揭开来者的真实面目。在丽月宫的豪华套间里休息了半日,等张冀云赶来向我汇报情况,已经是隔天的清晨。
“老大,有件事我不得不如实禀报。”张冀云的表情虽轻松,但我听出他的话里有深意。
“出纰漏了?”
“这倒不至於,只是那些家夥不太老实呢。”
“噢?”我挑眉,终於提起些兴趣,“这评价可不算坏。”
他将手里的资料放到我面前的茶几上:“陈硕,张董近年来培养的得力干将,摆平成业很多疑难风险大案,交游手段一流,但个性冷静不易亲近。”
“冷血猛兽出笼?”
“见仁见智。”张冀云嘿嘿一笑,“正因为对手是郑哥你,他也正愁施展不开手脚。”
我随手翻开资料册,虽然对上面记录的半真半假的内容没放多少心,但那两张随意拍摄的情景照片却顿时抓住了我的眼球,嘴角禁不住浮起一抹不屑的浅笑:“呵,你确定他不是个靠脸混饭吃的家夥?”
“靓仔嘛,别的好处我不知道,办事肯定方便一点。”张冀云也有同感。
照片是一片蓝幕背景,那人一身闲适挺拔的淡色系衣裤,清淡的表情衬得那双眼睛极其深邃幽静,可隐藏其间的锐利精光出卖了他,世故者都无法忽略他眉宇间那道忧郁的冷酷,几乎称得上完美高贵的五官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浑身都散发著“生人勿近”的讯息,但又会令人经不住想去接近。一个有趣的、充满凛冽气息的男人。
啪一声合上资料册,我站起来。
“明天,给我安排一下,导一出比较别出心裁的开场,我只希望他不要一开始就轻举妄动,这样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
张冀云笑了:“老大,一切听你的。”
其实我对老爷子的人从来不残忍,还常常能化敌为友化险为夷,这是策略。波地也好,秀芳也好,都曾是成业的人,但他们最终都成了我的心腹,很多事是可以靠意志改变的,最主要是让你的对手能适当换个角度看待“忠诚”这个问题,继而下明智的决断。
我只想在最短时间内摸清对方的套路和伎俩。要判断一个人的行事作风,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在其不防范时,设置非常境遇,逼他作出最本能反应。
利用丽月宫的面具舞会,适时会会这个英俊莫测看起来颇有些实力的对手,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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